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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殿下要,小王就给穿刺/初夜(上) (第2/3页)

中的物件,只见木盒翻开后,其中赫然躺着两件黑色的首饰。

    路欲没回答,只是从中那处一串稍长的小坠,纯黑的石头切割成菱形的样式,其上透出的银色像是猫眼,就着火光又可见其透出多彩色圈,竟如彩虹般绚丽…

    是最极品的黑曜石。

    林野一愣间转眼望向路欲,这东西就算不论价值,光是黑中又带银色猫眼这一点,就足够难寻了。

    路欲对上他的目光,墨色眼睛微眯一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膝盖便顶入了林野双腿间,俯身咬上了男生的耳垂。

    “嗯…”

    三星半好感度加持下,林野已许久未曾体会过如此快感。耳边路欲舔吻出的水渍声配合绵绵密密的痒意,酒劲像是尽数冲了上来,冲得林野喘息不止。手不由覆上路欲的脊背,将人用力抱紧。

    “一年未见,阿野混迹军中居然也能将身子养得这么敏感?”

    路欲舔弄的间隙又用牙尖咬着人耳垂碾磨,风雅的语调说出的却尽是逗弄话。

    林野脑子转不动,想不到怎么答。却见路欲也不在意,牙间一松便将那串小坠对着那被咬红的耳垂比划了下,又道,

    “这是见面礼,阿野可还喜欢?”

    “…喜欢。”

    路欲一笑间,膝盖又往前一顶激得林野一喘,舌尖逗弄了下耳垂,低声道,

    “那孤便为阿野戴上罢。只是戴上了,便不可取下。不然孤会生气。”

    林野哪里拒绝过路欲,头一偏露出自己大片脖颈的同时,也将耳垂往路欲唇间一递,意思再明显不过。

    路欲也不犹豫,微微起身间将尖锐的小钩一头找准耳垂的位置,用了些力一摁。

    穿刺到底会有些疼,但林野连声都没吭,任由一丝血线顺着耳洞流下。再一偏头,黑曜石的小坠正好垂在下颚处,随着动作一晃隐约透出七彩的光芒。

    一点不带胭脂气,只是少年英气中多了分妖,落入路欲眼中一晃一晃皆是撩拨,让他忍不住伸手一捏人的下巴,耳坠晃荡间低头咬住了日思夜想的唇。

    酒气氤氲中是他们魂牵梦绕的气息,唇舌激烈交战,不及吞咽的津液便顺着嘴角落下星点痕迹。

    林野从来不会因为疼痛哼声,只有在路欲的抚慰下才会偶尔泄露轻哼。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吻得林野身子靠在了榻上,吻得路欲俯身骑了上来,直到呼吸都有些困难,唇瓣才有了片刻的分离。

    “路欲…”

    路欲喘息间暂且放开了人,一伸手将小盒又够了过来,取出其中用同一块石料打磨而成的小钉,正欲给林野看看。

    一时间,路欲也不说不上是好笑还是生气,唯有心脏在霎时软了下去,化作粘稠的蜜水悄悄流淌过全身。

    林野依旧搂着自己脖颈不肯放,有些散乱的银发铺开在榻上,趁着那枚耳坠愈发乌亮,也映得银发如月如雪。奈何那双灰色眼睛阖上了,眼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的阿野便这么睡着了,还搂着自己不撒手。

    路欲笑了声,只能将那枚小钉又放回盒中。身形一翻小心地将人搂进怀里,挨着人耳边轻声道,

    “罢了,累就睡会儿吧。那乳钉便等你生辰时,孤再为你亲自戴上。”

    同夜的京城大狱中,急促又轻微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赛上诺躺在草堆上依旧没什么动作,唯有一双碧水般的眼睛在暗夜中凝望着一片漆黑的房顶。

    “殿下,殿下!”

    牢狱之外,黑衣人用气音呼唤着,手脚麻利地插入锁匙,只听叮的一声牢门便悄然打开,

    “奴来带您出去了,殿下快跟奴走!”

    只见身形挺拔的男子并无太大反应,起身间甚至舒展了下筋骨,才闲庭阔步地往牢外走去,

    “这拖得也太久了些,我都以为自己要一直住这儿了。”

    黑衣人垂头不敢多言,带着人往外快步而去时才小小回了句,

    “太后掌权,四皇子五皇子都死了。如今也是趁着来同朔国谈和才有机会混进来。”

    “这样啊。”赛上诺笑了声,“原来是皇子都死完了,才想起来牢里还有一个。”

    随着话落,黑衣人再未敢答。相较于朔国的大狱,显然他更害怕身后的男人。加快步伐,战战兢兢带着人路过被灌了药的狱卒们,急寥寥同牢外候着的接应汇合。

    无论如何,这都是宁国朝政最后的希望了。这六皇子秉性再怎么乖张,想来也比太后要好上百倍。

    二人行出牢狱的同时,一个同赛上诺长相九分像的宁国人又回到了那空空的牢房。

    一出掉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隐秘得无人察觉。

    相较于京城中宁国来访的紧张局面,平阳边境一带倒是难得的“放松”时刻。

    没有仗打,对于将士们便是最好的礼物。

    腊月十二的夜晚,路欲一行人在刘将军的带领下住进了平阳城中。依照计划再过数日,太子便要启程顺着抢修好的官道去往晋阳一看,也算作此次边境一行的“终点”。

    而当晚的亥时时刻,路欲整理着衣装正欲出门,不想合拢的木窗突然传来石头落下的敲打声。路欲挑眉间心念一动,走至窗边不顾边塞寒风凌冽,一把推开。

    窗下骑着骏马的男生仰头间灿然一笑,灰色的眼眸比纷纷小雪还清透。鲜有行人的街道上,清冽的声音带着些玩味,

    “走啊欲哥,小王带你出去玩儿?”

    平阳塞外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一路狂奔,踏碎了地上的薄雪,肆意间也不知将谁的心绪卷作一团,又缠绵着随风而去。

    马蹄塔塔,林野身后的墨狐披风随风而动,飞扬的银发下那串黑色的耳坠也一同晃荡,偏头望过来时,饶是路欲的心跳也有些乱。只听林野喊道,

    “殿下!怕狼吗?”

    两人齐头并进着,路欲也少了往日的几分风雅,笑声中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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