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小俞吗_10种田文里的水嫩/巨根腔/会伺候人的小白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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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种田文里的水嫩/巨根腔/会伺候人的小白虎 (第3/3页)

,要不先吃碗茶?”

    “吃什么吃?回府里复命!”

    众人闹哄哄地上马,从小道抄近路往袁府赶。

    随行在末尾的一名男子没有搭腔,也没有跟随离去。

    他牵马立在原地,等周围静下来,才慢慢地伸手抹平纸张,叹息道:“许久不见了,小少爷。”

    “我自幼听长辈说,命数是老天爷定的,有些人生来便没有富贵命。”

    “如今京城里的人惋惜你命薄,你得学聪明些,只求下辈子平安才好。”男人说罢,低头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什么,随后扬长而去。

    画的背面鼓起,被塞进了一只旧竹签。

    上上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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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吆喝声在长巷中回响,烧饼馒头摊、茶坊rou铺统统开了门,烟火气在繁华的京城四散开。

    新告示贴在墙上、柱子上,来往行人皆熟视无睹,好似在看旁人身上的一道伤口,裂开的血缝不生在自己的皮rou上,自然感受不到一丝痛楚。

    袁府金贵的小少爷,不知所踪并非是一两天。告示贴得满城乱飞,却连根头发丝也寻不见。渐渐的,不过几月光景,茶摊酒楼里的男人女人们不再谈论,只将这当成一件过时的旧闻看待。

    袁府内。

    一名男人伫立树前,着一身华贵青衣,银丝镶边,暗绣盘蛇。他手腕微转,耍出一个利落的剑花。银刃划破晨色,定定地停在半空后,兀地落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小俞…”袁衔青低唤道,身形晃了晃,本该握剑的手颤着,竟连收紧的力气也拿不出。

    此时,一个黑衣家仆从高墙外翻进院中,跪在地上复命,“家主,告示…”

    男人闻言身子一僵,仿佛瞬间被刺中了痛处,黑瞳紧缩,怒斥道:“滚开!”

    下人不敢多言,匆忙离去。

    袁衔青重新拾剑,疯魔般在空中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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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呃…”他烧红了眼,身体一斜跪倒在地。墨发垂落,额角渗出的汗混夹一滴热泪,滴在膝前的枯叶上。

    袁衔青一怔,抬头看向桃树。

    此树是袁憬俞十四岁时亲手种下的,他喜吃桃杏李,便吵嚷着在府中栽树。六七年来,树总开花结果,偏偏这棵病恹恹的,半个果子也未结过。如今日夜挨银剑劈砍,四处光秃秃的,更无半分诗意。

    “真是…让哥哥焦心的快要疯了…”袁衔青垂眸,嗓子里挤出一句呢喃。他伸手触碰腰间坠着的一枚月牙色的香囊,轻轻地摩挲。

    ……

    片刻后,袁衔青起身回到房内更换外衣。作为当今家主,而立之年血洗族门,总不能叫人瞧见这般狼狈的模样。

    后院离他住的卧房很近,一盏茶的功夫便走到了。推开门,堆满书卷的厢房莫名缠绕一股香气。书案上散落着画像,往里走,能瞧见床上堆着几件艳色的长裙和肚兜。

    他正是靠这一件件见不得光的东西续命。白天处理完琐事,夜里要想安眠,必须沾着点儿和幼弟有关的物件,否则心中躁郁不安。

    袁衔青换好衣物,擦拭干净佩剑,取下香囊挨住鼻尖,难耐地嗅了嗅。待听到房门被扣响,立刻恢复成平日里的凛若冰霜,眉头紧皱,似乎一刻也不曾松懈。

    “进。”袁衔青端坐在书案前,一手虚握住淡青色的翡翠玉杯,一面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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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从门外钻进屋内,跪到地上行礼,“家主,李员外请您今夜去春花楼吃酒。”

    “哦?”袁衔青唇角微挑,淡淡地应了声。

    自清理门户后,许多富商员外便和袁府切断往来,不仅原有的小生意不了了之,一些重要的绸缎和药材买卖也各有损失。不过,最近倒是有坊间传闻,李员外和一名外商暗地勾结…

    袁衔青沉思片刻,猜出其中缘由,抿一口清茶回绝道:“嗯,出去吧,近几日不见客。”

    “是。”暗卫离去,前脚跨出门外,后脚院中忽地传来吵闹声。

    一名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在院中大叫。他尚且年少,约莫弱冠之年,头戴白玉银冠,身姿颀长,眉深目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矜贵之意。

    “拦我做什么?都给本王滚开!袁衔青呢?袁衔青人呢?叫他出来见本王!”

    “堂堂袁府,找个人竟也像冷水烫猪般?叫袁衔青滚出来见本王!我倒是要瞧瞧,他究竟想不想救回幼弟。”

    屋内。

    袁衔青坐在书案前,手指轻叩几下杯壁,仰头将茶饮尽,最终拾起佩剑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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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躺倒着不少家仆,无一例外在哀嚎。

    “李韶禧,如若你真有本事,便亲自将小俞寻回。”他手握长剑站在男子正对面,薄唇微启。

    两人眼神交汇,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瞬。

    说罢,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小公子不再咄咄逼人,反倒挥挥手让随行的下属离开。

    四下无人。

    “你呢?袁衔青,你又有多大的本事?”李韶禧苦笑着摇头,后而猛地抬剑指向袁衔青,面露凶光。

    “真是好一个伪君子,藏了十几年的脏心思。我自幼与阿俞一同长大,那时起你便心生妒忌不准他去学堂。如今待他成人,反倒将人锁在房内cao了又cao?”

    “他为什么失踪?袁衔青,你扪心自问!如若当初你不从中作梗,逼迫爹娘送我北下,倘若我没离开!阿俞根本不会不知所踪!”李韶禧怒吼着,忆起往事,握剑的手骤然收紧。

    袁衔青愕然一瞬,说不出反驳的言语,他垂眸看向手中利刃,吐出一口浊气。是啊,当初他将袁憬俞藏起来,为家族东奔西走后将他一人留于府中。怎料到家族突发变故,而他早已中计被调离京城,最后自食其果。

    即便如此,李韶禧也不配与袁憬俞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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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手养大的幼弟,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怎么会许配给如此无能的一个人?

    “家事无需你费心劳神,日后小俞归家,我会清清楚楚地告知他。再论现下,倘若幼弟当真难逃此劫,你一个整日逛青楼骑马打猎的富家公子,更不配碰他一根发丝。”

    “他是我养大的,自小没有什么活命的本领,贪欢又爱哭,交给你这种人,怎能叫人放心?”

    袁衔青一字一句道,嗓音如冰棱般刺骨,叫人不寒而栗。他从儿时起便是未来家主,成人后掌权掌财,打理得袁家在城中只手遮天。

    府内上上下下皆知晓,袁憬俞是他袁衔青的半条命。他不允许有外人插足进他们二人之间,更何况是一位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你…”李韶禧一甩衣袖,理应怒气冲霄,冲上前去袁衔青切磋一番解气。可握剑的手…怎么也抬不动。

    无力、焦灼、悲怆幻化作毒药堵在喉头,叫他几乎要呕出血来。

    是啊…真要争起来,他比不过袁衔青。

    他神情逐渐颓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瞧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没入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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