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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就范 (第1/3页)

    铁皮门外的声音有些闷。

    在沉默的空档中,叶炤已经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当初执行最后那场任务之前,秦冉的小助理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告诉他:

    “这场任务一结束,元帅就要求婚了。”小助理是个活泼开朗的alpha,在工作中和秦冉的适配度一向不错,叶炤看过他们默契交换眼神的模样。

    “元帅说,他们也算一段‘畸恋’。或许得不到长辈的祝福。”

    叶炤记忆犹新,他记得去沙城前线的战机上,秦冉总看向遥远的太阳,左手反复摸向作战服内侧的暗兜。那是战前,气氛最凝峻的时间。

    他看到他们的大指挥官秦冉平日不苟言笑的眼睛里,都缀上了一层极难察觉的喜悦。他忍不住看向秦冉的暗兜,察觉到他口袋里那东西有着四四方方的凸起,像个立方体,却又没什么棱角。它被秦冉妥善藏在在弹夹旁边。这是最不容易被枪弹击中的位置,通常是放录音黑盒用的,方便联邦军部的士兵在殉职前留下遗言。

    可现在,这里大概放着一个小而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或许是一枚钻戒,叶炤猜道。

    他打开瞄准镜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脑中忽然就浮现出那个四四方方的形状。

    他忍不住会去想,是什么样的omega才能得到秦冉的垂青。

    既然是一段得不到父母长辈祝福的“畸恋”,兴许是他与对方门不当户不对。还是说……是AA恋?

    他不记得秦冉和哪个alpha有着暧昧的关系。

    多年里秦冉的婚事也一拖再拖。

    总统家的千金,化学家的长女,甚至是大财阀的公子……秦冉尽管宴桌上与这些omega谈笑风生,可他从来没和哪个omega聊到情爱这一步。

    秦冉甚至觉得“标记”都是一种麻烦。

    更多时候,哪怕是假期,秦冉也宁愿待在军部里。

    除了军部无处可去的叶炤,自然而然获得了更多和他独处的机会。

    叶炤心想,能有人让秦冉放下关于“小情小爱使人变得愚蠢”的偏见去求婚……他们大抵也是十分相爱的。

    ……

    所以秦冉要和哪个omega结婚……这关他屁事?!

    也许是AO之间的本能驱使,他才会在这一片浓烈alpha信息素里痴心妄动,想起这些不愉快的过往。

    ——生理缺陷,这没办法。

    他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后,才疲乏的起身,在冷藏柜里摸索着alpha伪装剂。

    毕竟秦冉这种优等alpha可以轻而易举察觉到omega发情的气息,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摧毁这扇铁皮门,闯入他的家里,发生一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因此,他必须立刻扭转局面。

    他摸了又摸,很不巧,alpha伪装剂只剩最后两支了。

    他朝门口又看了一眼,接着放松肌rou,将伪装剂的剂量提到双倍,面不改色注入手腕间的蓝色静脉。

    ……过量注射。

    微微的抽痛、心悸在几十秒后消弭干净。

    他还觉得不够,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个choker造型的干扰器。干扰器可以不断放射出干扰波能,抑制腺体对待其他性别产生的应激反应。

    他轻轻将干扰器扣在脖颈上,让干扰核更为靠近他柔软敏感的腺体。哑光的皮质choker与他松垮的黑T恤相得益彰,看起来只像一个普通的饰品,分毫不显突兀。

    ——上辈子他也常常戴着这样的干扰器,认识秦冉的八年间从未取下来过。

    伪装剂很快生效,他身上逐渐开始散发出alpha的信息素,十多秒后已经可以掩盖住他原本信息素的甜腻气味。龙舌兰这种烈酒的味道,足以迷倒许多纯情的小omega。

    他勾唇笑了笑,看向门口的落地镜。他发觉自己哪里都好,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或许是他太过做贼心虚,他环顾一圈,又打开一瓶威士忌,仰头朝自己浇下来,装作醉酒模样。

    寒凉的威士忌酒液使他微微回神,被头盔摩出的红痕还隐隐有些刺痛。

    这次,对讲机响了起来。

    监控器的出音孔中传来alpha的声音,那语调十分敏锐:

    “叶炤,你房里有正在发情的omega?”

    叶炤不屑地一笑,他接通的对讲机,也开启了监视器。

    光屏亮起,叶炤屋内的陈设一览无余。这头叶炤轻轻触摸显像切换,他也看到了alpha那双雪蓝色的眸子,与那张他永远看不腻的脸。

    叶炤想,曾也被这张脸孔蛊惑了八年。他一定是个愚蠢的omega。

    诱拐发情的omega是要进联邦监狱的。叶炤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只想早点把秦冉打发走。

    确定秦冉已经看清了他屋子的每个角落后,他冷漠道:

    “没有什么omega。请回。”

    光屏熄灭,只有嘀、嘀的电子余音。

    叶炤心烦意乱,他顺手将空调温度打到20度。他想,他该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门外没了动静。

    他有些得意,却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从浴室出来,头发都还没擦干,刚想上楼去躺着,却又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完全不像刚才那样克制守礼,而是蛮横暴戾的。

    砰砰!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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