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海_艳鬼压床之我的搭档王八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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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鬼压床之我的搭档王八蛋 (第3/4页)

的生理欲望被唤起。

    刘筱亭乏力地从床上摔了下去,跌跌撞撞地抖着腿忍着后xue的抽插挪到了厕所,地上的瓷砖冰凉,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脱了裤子后整个人跌坐在淋浴间。后xue撑开了圆孔,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晶莹的肠液,在xue里抽插的性器总有意无意地撞向鼓胀的膀胱,但因为勃起无法释放,已经射无可射的可怜jiba依然挺立着。

    刘筱亭流着泪伸手去撸,生涩的手法完全没有往常的效果,但后xue里猛攻的恶龙突破结肠口后,凶狠地cao着更放荡的小口,本来是用做排泄的器官,彻底沦陷成取得快感的性器官,湿软的xuerou被调教成专属于他的形状。

    “呜……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啊?”后xue里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而快感给予的方向似乎走偏了,由内升起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却苦于勃发的状态无法释放,“放过我吧、不管是谁,放过我吧……”

    自慰的手从撸管那儿分了一只往上摸到了胸脯,从最初就开始发痒,硬挺着蹭着衣服止痒,现在被捏在指间拉扯搓揉,无师自通地发觉让自己更舒服的地方,地上已经积了不少流出来的yin水,可怜的jiba胀得生疼,嘴里含糊发出的都是破碎的求饶声和呻吟。

    张九泰重重地插进深处的小口射精,大股大股的jingye像要把人肚子都射满,同时又恶狠狠地弹了可怜jiba的蘑菇头,这一下把人送进绝望的快感地狱。絮状的jingye混着大量的透明前液喷了出来,软下来的jiba扛不住尿意,淡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高潮的那刻眼前一片白光,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意让人有一种濒死的解脱感。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一地狼藉,后xue里的性器似乎离开了,但被插得绵软的xue口还是留了一丝小缝,热情的欢迎他的手指探索。他还是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插入自己的感觉很怪,肠壁是湿润柔软的,层层叠叠的媚rou欢喜的迎了过来,明明就有液体往外冒的感觉,伸手却只摸得到自己的肠液,这种感觉更怪了。

    刘筱亭只能忍着jingye往外淌的不适,软着腿拿起花洒把一地的体液都冲掉。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打算冲个澡再去处理床上那一团糟,你说这算是个啥事儿啊?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草,还得自己收拾善后,还能有比他更凄惨的吗?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把肌rou的疲惫带走,好不容易快洗完了,又感觉那手再次覆上自己的臀瓣,尼玛、到底有完没完啊你?发肿的xue口被小心地扒开,微凉的水柱流进体内,刘筱亭手撑在墙上,翕动的菊瓣颤了颤只吐出一点yin液,肚子里流动的水液染上自己的体温,肚子都被灌得隆起弧度,却无法自己排出。

    施刑的水管被抽了出去,熟悉的手指又捅了进来,两指分开,失去了阻塞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流出,失禁的排泄感把羞耻心唤醒,屈辱地受着快感的折磨。刘筱亭抱着膝盖缩在墙脚,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手了,灌满又排空的折磨重覆了两遍、还是三遍?手指在里头翻搅着,柔嫩的xuerou软软地含着手指,而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回过神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屁股一开始被打肿了,后来又被撞得凄惨,隐约地泛疼,尝试着缩了缩后xue,在里头肆虐的玩意儿都已经消失,只剩肿胀的异物感挥之不去。刘筱亭围着浴巾走出去,刚才没有拿衣服进来,现在只好出去换。五月的晚上果然还是凉凉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的刘筱亭如此感叹。

    张九泰倚着阳台的栏杆抽菸,下弦月高挂在天上,像冰冷弯钩要划破夜空,吹来的风也是凉的,冻得脑子清醒了许多。从那通未接来电,到后来电话里不对劲的声音,他突然有个荒唐的念头——刚才用的飞机杯,其实就是刘筱亭本人的屁股吧?赶在烫到手指前灭了烟,越想越笃定自己荒唐的想法。

    “明天一块儿吃晚餐吧。”张九泰掏手机发了句语音过去,对面没一会儿就回了,低哑的声音问他几点?在哪儿吃?敲定细节后才互道了晚安。刘筱亭这一夜被折腾得狠了,好不容易收拾完了,简直是沾床就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了过午。

    脑袋重得不行,大概是在淋浴间的时候着凉了,身体软得使不上劲儿,估摸着应该是发烧了。药箱里是有备药,但他连翻身都费劲,更别说下床了,这样看来晚上约的吃饭肯定是去不了。

    “抱歉啊席仔,突然发烧了,实在去不了,改天再约吧。”刘筱亭发了条语音过去,手机落在枕边,人又睡了过去。大概是长期失眠的反扑,加上烧得昏沉,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梦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隧道,身后有未知的东西在追着自己跑,看不清前路,但也只能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往前,跑。

    跑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久到后面追赶他的怪物不知何时都消失了,久到他忘了为什么奔跑,只知道踏稳脚下的每一步,只知道向前,而远处隐约有温暖光源在召唤着他。

    刘筱亭本能地向着光奔跑,而站在那里等着他的,有着温暖光芒的,张开手接住他的——他的搭档,张九泰。

    “刘佳,我乐意等你。”

    猛地一睁眼,印入眼帘的是梦里出现的人坐在他的床边,睡了一觉后恢复了点儿力气,刘筱亭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沙哑软和的语调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问他:“你怎么来啦?”

    “嗯?终于醒啦?”张九泰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温度没有他刚来的时候那么烫了,“醒来了先吃点儿东西吧,等着,我买了粥,热会儿再吃。”

    刘筱亭乖顺地应了声。脑袋还有点不清醒,身上到处都疼,屁股最疼,坐着都难受。但还是尝试着下了床,脚步虚软地扶着墙进了厕所盥洗,镜子里自己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柔顺的头发四处乱翘,看上去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冷水拍在脸上降温,水珠顺着脸夹流下,隐没在衣服上。

    直到坐在餐桌,吃着热乎的粥,他才想起来,又问了一遍:“不好意思啊席仔,麻烦你了,不过……你怎么来了?”

    张九泰奇怪地看着他:“我不来谁来啊?还有别人要来?”

    “没、没有,就是太麻烦你了。”刘筱亭打了个磕巴,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搞得有点不知所措,“而且你怎么进来的啊?”

    “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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