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传说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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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1页)

    “再来一次,这下不会了。”我说着又抓住他的手,石头高高举起,准备落下。猥琐向导痛哭流涕说:“我什麽都没做啊~”

    “那你说了什麽?”

    他委屈地说:“我说那东西在你们身上。”

    “东西?”

    片刻,我明白过来:“什麽东西!”

    向导继续辩护:“很多,我们拿了很多!那个老头只拿了一件,其他都给了我。”

    “啥?”我翻出皮画给他看:“是这个?”

    “对!对!对!就是它!”

    “还有什麽?”

    “还有一些罐呀杂物呀。没有了。”

    “杂物?”我用力将他矮小的身T扯起。

    向导怕我又砸石头,马上大叫:“就,就,就是一点木器,雕刻,跟玉石!还有其他!。”

    冬晴简直听得目瞪口呆:“你们到底g了什麽?他们那麽大方,送你这麽多东西?”

    “也许他们认为我跟他们的神长得很像。”

    我这次直接将他平放到岩石上,对准腰骨举石yu打。

    “别!别!我说,我只是路过,顺便拿了一点。”

    我大声诧异:“这是你们偷的?!”

    向导却自嘲地陪笑说:“不,不,我是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去拿,只是碰巧没人看见。”

    放开他,我实在无语了,只能狠狠瞪着这个几乎晕Si我们的猥琐男:“这是偷的另一种解释!”

    此时,四面峭壁上和峡谷里响起号角,估计发现了我们正通风报讯。

    然後……哪还有然後,谷道里很快出现一群来势汹涌的勇士。长毛、弓箭,几分钟前令我们闻风丧胆的武器又再出现,我们缩回拐角後,听着人声渐渐靠近,狭长谷底却不太好跑,早晚会被抓住。要是,要是有人能拖延一下,向导满带哀怜:“Si了,Si了,快想办法。”

    冬晴已经急得满头大汗:“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我说:“有早知,就把老头子崩了!”

    冬晴不断打骂向导:“都是你!小偷!人家要抓你!连累我们!”

    “喂,喂,别打!打我也没办法!”

    “啊,我有办法”我才说完,二人便停下打骂将信将疑。我对向导说:“他们应该只认得你吧!”

    二人不明白,我拉开冬晴,让向导站在拐角口别动:“哎,来,站着,别动啊!”

    然後我又拉开一段距离,蹦了几下,活动活动筋骨,定神瞄好位置和姿势说:“去!看看到了没有!”

    向导:“你想怎样?”他转头去望,更焦急,“来啦!来啦!快呀,快呀!看见我啦!”

    “咿呀!”脚跟一起,猛蹦两步跃起攻势,正好赶上向导回头瞧见我迅速b近,标准的侧撑腿,配合冲力惯X,以万钧之势,一脚踹上他丰满的x膛。向导还没弄清什麽回事,已经鼓起嘴巴,喷S一口唾沫,脱地而起,飞出路口,撞在对面峭壁上,滑落到地,口垂唾沫,脸上不时带点cH0U搐,y了,坐着不动。

    冬晴张大嘴巴似乎仍未接受,呆呆地立在後面,直到我匆匆经过又折回来,拉了一把才清醒:“喂!走啦!还看!”

    烈日覆盖头顶,回到峡道入口,吉普还在,原封不动。

    长矛破风撕裂背囊,背後突然加重了两斤,我回头查看,树林两旁围满土着,车轮早就戳穿泄气,我被几个大汉驾着双臂,动弹不得。

    四处烈日蒸发着cHa0Sh水气,朦胧净白,我挣扎着,混乱里听见冬晴咒駡,然後就是听不懂的方言。两名壮汉将她封口托了起来,高高在上,饱受烈日煎熬。一路上,她就一直晒太yAn,仿佛刻意要我们难受,他们挑了最乾净毫无遮掩的地方行走——一条巨大裂谷,寸草不生。紫外线肆无忌惮,我猜冬晴一定很喜欢,b桑拿温泉更有效果,而且明显。半小时後我们被押到最近的部落,我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做nV人,因为我发觉从古至今无论中外,酷刑总是专挑男人开刀,尤其当男nV同时被捕後,刚到达我就被人踩了几脚,吐了三十六次口水,貌似是一种仪式,反正逢人见我就踩,弄得浑身上下全是霉味。

    冬晴几近g蒸,但却简单,只往木架上一绑就了事,没人管她,除了太yAn公公。没错,对了,最後来了两个肌r0U男,陪着一位T型壮硕的中年男人,应该是长老,因为每个人对他都顶礼膜拜,而且身上挂满了碎石串成的长链,貌似身份高贵。

    我跪在地上抬起头,只听见冬晴在SHeNY1N:“……水……水……”她慢慢摇动头颅,想要躲开yAn光,嘴唇开始褪sE,本来就是塑身的衣服x1收汗水後变得更紧,让她难以呼x1。眼睛也张不开。我对那个男人说:“给点水她吧,她快不行了。”

    三人望向冬晴,好像明白意思,但没有实际行动,而是转回来对着我由长老招手,自有人把猥琐向导押来,我们一见面他就想说什麽可我抢先一步:“你还没Si。”

    “差一点,可现在他们要先烤了她。”他望望晒焦了的冬晴说。

    长老又说了几句,我实在听不懂,就用力朝向导撞过去:“给点面子,翻译两句。”

    他很不情愿地说:“问你那张图画在哪里?”

    “你叫他先放开我们。”我说。

    “你省点吧。”

    “g啥啊?”

    “他们不会谈判。尤其对待小偷。”

    “可是偷东西的人是你。”

    “我告诉他们是你们指示我做的。”

    “你!……”

    长老再挥手,冬晴脚下就堆柴,然後点火,烈焰很快让她更像g蒸。汗水几乎由身T内气化出来。

    她在哀求:“你就给他吧,我快熟啦!”

    我无奈:“行,行,行。在口袋里。”

    这一句,向导倒是很积极翻译。两名壮汉搜遍我全身,终於在K袋里cH0U出皮画,如此一来,全场人都欢呼雀跃,更有人下跪膜拜。由长老手执画卷返回屋内再出来,吩咐将我们推到冬晴脚下,四周堆上柴木。

    我一愣,忙推向导说:“他们想g什麽。”

    “那张画是他们神,我们亵渎神灵,他们要净化我们。”

    “净化?”

    “就是烤啊。”

    “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给啦!”

    冬晴马上cHa口:“你不给,我就Si定啦!”

    “现在还不一样!”向导反驳。

    Si到临头,什麽勇气都涌上来,我站起来高呼:“你不可以杀我们!”

    向导跟着翻译。

    可长老根本不听,无奈之下,只能睁眼见啥说啥:“我,我可以找到你们的神!”

    这时,长老举手阻止了火刑。他走进柴圈,愤怒盯着我们。我说:“只要你放我们走,我可以帮你找到你们的神。”

    长老回到屋内,同几个人商量了大半天,直到冬晴真快晕过去才出来招手解开我们。

    时间就像天上的流云,缓慢而无聊。当回头看时,又觉得它如此快。经过两天前那场变故,我跟驿站失去了联系。手机没电,土着日夜看守,与外界隔绝。第三天,长老亲自带领我们进入更深的地带。在越过三条溪河,无数密沼後,视野猛然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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