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互攻短篇」铁锅炖自己_轮椅攻和蒙眼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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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椅攻和蒙眼lay() (第1/1页)

    昏暗的房间里,郑西河双眼被黑布蒙着,上身交错的红绳把肌rou勒出了漂亮的形状。

    原本他的双手也是要绑起来的,只是郑西河的反应有些激烈,最后便不了了之了。黑暗其实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只是他强行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

    付丧把自己缩进轮椅里,沉默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郑西河。过长的前发盖着他深黑的眼睛,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郁。

    郑西河有些不安,这份安静让他回忆起了那段黑暗中的不断循环向下的楼梯,那份难以驱散的恐惧又浮了起来。于是他忍不住喊道,“付丧?”

    “我在。”付丧答道。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轮椅移动的声音。

    付丧推着轮椅来到了郑西河的面前。他伸出手,从郑西河的下巴滑到了耳后,双手捧着强迫他抬起头了。郑西河将双手搭到了付丧的膝盖上。付丧低头看着他,又说道:“我在。”

    郑西河听着仿佛就在耳边鼓动着的心跳,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这是恐惧还是心动。

    付丧看着身体有些止不住颤抖的郑西河,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的耳后滑动着。

    前段时间,郑西河在他不在的时候进入了副本,还在副本里留下了心理阴影,无法控制地对黑暗感到恐惧。

    这是不行的,他绝对不允许。郑西河最大的恐惧必须是他才行。

    只要用其他黑暗中的经历将那段回忆覆盖就好了吧,他捧着郑西河的脸,低头去亲吻他。

    一个色情黏腻却又温和的吻。

    他的双手忍不住向下,拇指摁住了郑西河动脉。只要再加上一点点地力量和技巧,他就能杀死郑西河。但郑西河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他为这份信任而感到止不住的愉悦。

    这只是一个安抚的吻,并没有持续很久。郑西河已经平静下来的。他安静地跪着,头依然仰着,莫名地有着一股茫然无措的味道。

    他把郑西河拉到了自己怀里,一手按着他的脊背,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他轻柔地在郑西河的侧颈落下几个吻,又突然地一口咬了下去。

    郑西河不住颤抖了一下。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当然算不上什么,只是太突然了,他本身已经全身放松了,付丧的这一下打得他措手不及。

    付丧感受着口腔里血液的味道,用舌尖舔着郑西河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

    他伸手摸了摸郑西河压在他大腿上的那条腿,凑到他耳边说道:“到床上去。”

    郑西河站起身,把付丧抱了起来。付丧敛着眼,指挥他一步步靠近房间中央的大床。一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才停下来。

    “放我下来吧。”付丧说道。

    他坐在床上,把郑西河也拉了上来。郑西河急匆匆地蹬掉鞋子,爬到了付丧身前。

    付丧从绳子的间隙捏了一把郑西河的腰,满意地看着他脸上泛起了红。绳子是直接绑在衬衫上面的,有一种别样的色情感。

    付丧勾着他身上的绳子,莫名地觉得有些烦躁。他将手按在郑西河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他伸手将郑西河的头按了下来,仰头和他接吻。和上一个温柔的吻不同,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属于付丧的吻——凶残、带着狠劲。他像是要将心中的施虐欲全都发泄在这个吻中,撕咬着郑西河的嘴唇和舌尖,像是一只狩猎中的猛兽。

    原本付丧的口腔中就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是先前他舔食郑西河脖子上的伤口而留下的。而现在,这种淡淡的血腥气开始变得浓郁,充斥着两人的口腔之中。

    等到付丧终于松开了摁着郑西河脖子的手,郑西河一下子抬起头来,开始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嘴唇像是揉碎了的花瓣一样,泛着病态的红,还渗出血丝。

    付丧看着他,想象着黑布下他的眼睛,如果不是被蒙着,他现在应该就能看见郑西河泛着水光的双眼。

    但是不行,不能摘下来,得让他记住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郑西河对触感格外敏感,他能感受到付丧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的指尖,每经过一处便带起一片压不下的痒意。

    付丧割断了碍事的红绳,在绳子断掉的时候,被勒住的肌rou似乎还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他将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路摸到了郑西河的胸肌,感受肌rou的触感。

    郑西河坐在他身上,顺从地放松着身体,将自己完全地向付丧展开。付丧敛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疯狂。

    他向后挪了几步,背靠在墙上,把郑西河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的手还放在郑西河的大腿旁,感受到他大腿的肌rou突然绷了起来。

    “放轻松,”付丧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又给了郑西河一个安抚的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

    郑西河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带着一种奇特的色情意味。

    付丧将手从他的大腿滑向臀部,一只手伸向了他身后的甬道内。郑西河的胸部就在他面前,高度非常的合适,于是他也很给面子地叼住了他的rutou,色情地舔着。

    胸部传来的有些奇怪的感觉稍微将郑西河的注意力从后xue被入侵的不适感中转移了过来。

    直到他胸部被付丧舔得湿漉漉的,两边rutou都有些红肿,付丧才从他胸口抬起头了。后面的开拓也进行地差不多了,付丧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还带着黏腻的水液。他笑了一声,将手上的液体擦在了郑西河大腿上。

    郑西河微微抬起身,一手按在付丧的肩上,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将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地把身子向下压。

    黑暗中的那份恐惧早就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了,那种被进入所带来的肿胀感似乎也传到了他的上身,让他的胸口也莫名地发胀。

    他听到付丧的喘息声和他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付丧的yinjing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突破他的rou体直插入他的灵魂,他的脑子闪过了一片刺眼的白光。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明亮,像是那片脑内的光也照亮了他的眼睛。

    付丧感受着肠道对他的推挤,那像是一种温和的按摩,肠壁贴在yinjing上带给他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快感引诱他发起进攻,但他被郑西河压在身下,一切得跟着郑西河的节奏来。他揉搓着郑西河的乳rou,催促着他。

    郑西河双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付丧的yinjing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追逐着快感,让他在付丧身上上下起伏着。

    明明只是yinjing和肠壁的简单摩擦,却带给两个人像是过电一样的快感,郑西河时不时被压到前列腺上,原本含在喉咙里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被贯穿,被送上顶峰,郑西河的脑子逐渐钝涩难以思考,他的rou体连同他的灵魂都已经被欲望所支配了,除了快感什么也想不到。他早就不在乎那条蒙住他眼睛的黑布了,看不见只是,他更加清晰地听到了付丧,感受到了付丧,黑暗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来。

    付丧看着郑西河身上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衬衫下隐隐透出了他的rou体,他很兴奋,就像是郑西河完全地属于他了。他不可能放下已经吃进嘴里的rou,郑西河别想摆脱他了。

    “爱我吧,爱我吧。”他急促地说着,不知道是恳求还是命令。他伸手搂着郑西河亲吻他,yinjing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将jingye留在了他的深处。

    一直到两人都完全发泄后,他们互相抱着平复呼吸,付丧把郑西河脸上的黑布掀开,轻吻他因光亮刺激而暂时睁不开的眼睛。

    “你是我的。”他对郑西河说的。

    所以,你的恐惧也应当是属于我的。他在心里默默地补上了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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