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缚(又名:魔道他身不由己)_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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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第1/4页)

    汲明瞪视向宁玉,连他一起骂,“我与舟儿的家事,要你这烂身的小白脸来管?”

    宁玉往日攀花醉柳,留下的也是风流多情的美名,还是头一次被人骂烂身,顿时一怔,叫道,“我自遇见阿弟后不再亲近他人,且大丈夫不拘小节,三妻四妾皆是寻常,谁不曾风流过?”

    汲明冷笑道,“你这放荡烂身货,少攀扯,我可是一直为舟儿守身如玉。”

    宁玉道,“你这是少有之例。”

    苏修靖说道,“我也是一直洁身自守。”

    宁玉见这两人在晏伶舟面前联手贬压自个,气得仰鼻,“你们…你们与那些后宅妇人有何区别?枉为武林好汉。”

    三人争吵之际,晏伶舟偷摸将一断柄的瓷勺塞入袖囊,就着跪姿,往门口悄声爬去。

    待离门口只有半寸时,房间突然凝滞,苏修靖在身后冷声道,“你们瞧,一刻都不安分。”他身子一颤,被汲明猛地翻过。

    汲明将他掐掼在地,暴怒道,“又想跑?谁准你跑的?”他双眼泛红,脸冒黑气,满身骇人的戾气,不等晏伶舟讨饶,手搭上他的丹田处,猝然一捏。

    “啊!”丹田陡然碎裂,真气乱散,辛苦积练出的功力眨眼尽消,如同辛苦怀胎十月的孕妇,被人突然一脚踹流产,晏伶舟痛叫一声,只觉腹中如热火烧,四肢百骸如车轮碾,疼得血色大失,冷汗直流,却大声喊道,“不疼,不疼!你爷爷我一点都不疼!”

    汲明阴沉沉地道,“我不要你叫疼,只要你叫爽。”说着除了他的裤腿,掏出性器猛插入xue,cao干起来。

    晏伶舟突然哑了声。

    苏修靖塞一粒愈身的药丹入他口,手指不退,继续cao他的嘴,直cao得他口津涎流,森然道,“晏伶舟,你自找的。”

    宁玉心有不忍,合掌捂住他冰凉的手,对苏、汲二人皱眉道,“他要跑,我们继续抓便是,何必这般狠?”那二人无心理他。

    汲明狂抽狠插,对晏伶舟如坟般的沉默感到慌躁,往xue口深处猛地一顶,“叫啊,快叫出来。”

    晏伶舟口中泄不出半声。

    汲明气闷心乱,性器抵着晏伶舟核点辗转cao弄,弄得他身子酥麻酸抖,不由得想泄出yin叫,只那千般叫嚣意堵在了喉口。

    汲明cao得更凶,厉声催逼,“叫啊!叫啊!快叫啊!”

    晏伶舟被cao得如浮云般,yin意汹涌,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却奇异地失了声。

    汲明暴躁道,“你叫啊,为什么不叫?快叫出声!故意不肯叫是不是?”

    晏伶舟闭口不应,叫不出来,也不愿叫。

    庭院半空飞过只碧鸟,发出桀桀怪叫。

    苏修靖道,“他就是这般气人,惯是吃硬不吃软,再治一番。”

    宁玉道,“这次饶了他罢。”

    苏修靖冷冷道,“饶了这次,必有下次。”宁玉默然。

    汲明闷怒至极,“必得严治。”说着直接将晏伶舟拴吊在了庭院中的合欢树下。

    金轮西落,玉兔东升,晏伶舟双手被拴缚在树枝上,手腕已是红肿一圈,赤条的双腿挂在半空,xue内放着一只玉做的小鸟,鸟尾拴着根红绳,红绳伸出xue外,延伸至树枝上。

    清风吹来,树枝摇晃,红绳随着抽动,带着玉鸟不停啄咬他的核点,又爽又疼,yin水汨流,打湿了红绳,泛出水光,他亦欲挣脱,可一动作,手腕便磨疼不已,上疼下苦,避无可避,他闭眼垂首,无声地承受着。

    冷月如钩,照见他小脸惨白,身子挂晃,像一只吊亡鬼。

    汲明一直守在屋内瞧他,他早已是心软,只等他叫喊服驯,便立即放他下来,未曾想晏伶舟挺到了现在,现下见他这般情状,更是心疼不已。

    汲明素来杀人如麻,心肠狠硬,对晏伶舟却独有一份软心肠,只他总会因晏伶舟离弃而敏感暴戾,不禁施以酷烈手段严惩,之后却又忍不住自个心软起来,年幼时他欲强要晏伶舟,却一见其惊惶之态便心软下来,是故决意等到成婚才要晏伶舟,未曾想之后竟是诸多波折。

    他纵身跃至合欢树下,抬头对晏伶舟柔声说道,“舟儿,我放你下来罢,他们不疼你,我疼你。”说着左足一点,飞身解开缚绳,接搂住晏伶舟。

    与此同时,宁、苏二人同时从各自屋内激跃而至,显然也是一直在守看着晏伶舟。

    宁玉叫道,“汲明,说好使这一番惩乖他,结果你在背后偷偷弄鬼。”

    汲明冷笑道,“我心疼我家舟儿,与你何干?”

    两人正将争闹,忽见苏修靖近前探摸晏伶舟的额头,把他的脉,皆心中一紧,问道,“怎么回事?”

    苏修靖道,“他发高烧了,我先给他退烧。”他将晏伶舟抢搂入怀,奔回屋内,另两人紧跟而至。

    苏修靖取出药灸,灸其颈部、足部、腹部各xue,汲、宁二人皆在一旁安静守候。

    如此过了两刻,苏修靖收了药灸,汲明忙伸手去摸晏伶舟额间,见高热已退后,吁了口气,宁玉见状也放下心来。

    苏修靖将晏伶舟手腕伤处抹上药膏,又用被褥严丝合缝地盖拢住全身,“他现在身子虚,不适合用猛药,等他发一阵汗就好了。”

    汲、宁二人点了点头,与苏修靖一道坐床边守着,却听神智昏迷的晏伶舟口中喃喃喊着什么,三人凝神细听,听见他喊的是“阿姐”,三人心思各异,俱是寂黯无言,听晏伶舟喊了一晚上的“阿姐”。

    晏伶舟恢复后,三人也不敢再一并顽弄,决意轮流去找晏伶舟,却皆想长久独占晏伶舟,又皆不肯晏伶舟被他人长期占着,争执一番,定下一人找他一晚。

    晏伶舟白日独自被关在正苑内,他瞧着门上悬挂的金雀锁,心道,我现下武功被废,使不出轻功,飞不出这高墙大院,只得设法从前门跑出,那三人又时刻警惕,就算侥幸出逃,也只怕是逃不出他们的抓捕,要是不能逃出生天,再被抓回,定又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低着头冥思苦想,只觉上天无门,前路不通,颇感束手无策,烦闷顿足,感知到脚下的土地,心念一动,从床板下摸出那瓷勺,行至墙角,用截断的瓷勺柄撬开一块地砖,取过件黑袍放一边,用勺脑挖起一撮土,倒在黑袍上,确定土质松软可挖后,心中喜道,是了,我在他们眼前逃不掉,可以挖地道逃嘛!

    便开始一勺一勺挖土,边凝神留意门外动静,一有风吹草动,便迅速裹起装土的黑袍塞入床下。

    那三人皆不曾想过潜身偷袭他,找他时,又都是欢天喜地,是而总会泄出些动静,他又极其谨慎,一连挖了十几日,倒是未被发现。

    他格外勤奋,不挨cao时,便一刻不歇,废寝忘食地挖土,倒真教他用个瓷勺挖出条小道来。

    他心中一喜,钻入地道,地下黑越越的,什么都瞧不清,他从后xue掏出昨晚宁玉塞进去给他养xue的玉珠照明,借着微明的珠光,察探了翻四周土壤,发现两边皆是挖不动的石壁,不由得心中一紧,忙伸手往前探,却摸到一片软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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