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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厮磨 (第2/2页)

然硬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微妙的羞耻,自己不像在呼痛倒像是放浪的呻吟,到最后他也分不清是想躲开还是往上蹭。刘源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取走了振动机器,双手抱胸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模样。崔建军咬着牙看向他,首长只丢下一句话:“你还有下个星期的机会。”

    愤怒与不甘起了作用,他宁可每天顶着晨勃浇冷水,也绝不摸自己一下,顺带着整整一个星期都没去司令部。直到约定的时间,他才不情不愿地敲门:“进。”

    悠扬的小号声在屋里徘徊,动听的他一时间忘了置气,循着声音走到留声机前。唱片转动,旁边摆着一个打开的盒子:Miles·Davis。

    “jazz……”

    建军念着封壳上的单词,他在词典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但从未真正听过爵士音乐。黑人穿着浅色西装举起小号,唱机里不止有小号婉转的音色,还有鼓和低音提琴,只是这鼓音和摇滚交响的鼓声都不同,声音轻,节奏缓,又总是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刷上一下,挠的人心痒难耐。不过最吸引他的当然还是小号手,他喜欢小号,听过许多鸣奏曲,没有谁能吹出这样跌宕起伏又自由奔放的音乐。

    “上次说好的奖励。还满意吗?”

    分心是对这首曲子的亵渎,他不吭声,等到声音停止才应了一声。一进门就被打岔,现在他都没心情生气了。

    “过来,”刘源勾勾手指,“还有。”

    “够了吗……”

    建军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上半身悬在空中,因为桌上到处是杂物和墨迹未干的纸,他怕把它们压坏了。在他身后,刘源陷在椅子里,一只手抓着半边臀,另一只手握着那只派克钢笔在xue口里进进出出,透明的肠液沾在上面。他的外裤散落在地板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那是刚刚被抱着接吻的时候脱下来的。刘源让他留了一件背心在身上,不知道是怕他冷还是喜欢看:“记不记得?第一次来,你就是拿的它。”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耳朵却红透了。刘源把笔抽出来放在桌上,建军的视线范围内。他把皮带解开,崔健听见声音,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点:“我能把它们挪开吗?不方便。”

    “直接碰到桌子会冷,你靠着也没关系。”

    建军只能接受这份关心,他没法回头,书桌上的影子靠了过来,先是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看见他有点紧张地抖了抖,又调笑他:“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张?”

    “我……啊……”

    手从背心下伸进去,两指捻着乳珠拨弄,大拇指随便揉了揉乳晕,乳粒马上挺立起来:“牛奶都喝了?”

    “喝了……太多了,还、还没喝完。”

    “是牛奶喝多了还是摸的太多了?”刘源一边揉着他的胸一边冷静且恬不知耻地问他,他居然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都有?”

    “那就都有。这里呢?”刘源掐着他的臀,用手指分开湿润的xue口,崔建军能感到被注视着,他前面都硬的流水了,鉴于上次被惩罚的惨状,又不敢自己随便摸。看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刘源没再为难他,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打开点。”

    刘源的速度并不快,他不是那种莽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厮磨。但就算这样,对于年轻的小号手来说也太超过了。他才刚刚习惯了同性的交合,粗长的yinjing全部插进来,一直到最深处才停,退出去的过程也缓慢地磨人,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嫩rou被带着翻挤。此前他唯一有过的高潮体验就是手yin,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男人的yinjing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没多久他就撑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弄脏那些文件,趴在桌上被抬高了臀cao,撞到甘美的一点,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整个人笼罩在刘源的阴影下,过多的快感逼出眼角的泪花,崔建军被桌子卡住哪也去不了,只能被夹在中间顶撞。

    “首长,我想射……”

    “同意。”

    肩膀传来一阵湿润的痛感,刘源咬了他一口,突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起来,建军都没空抚慰自己,呜咽着被硬生生cao到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靴子上、地板上、首长的大衣上。刘源还没这么快结束,把他翻过来,崔建军不习惯被这么赤裸裸地盯着,下意识地想双手环胸,被挺腰撞了一下又倒回去。刘源看着他慌乱地逃避眼神接触,下身一记抽动:“都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嗯……不……”

    “小崔同志,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我代表团里奖你什么好呢?”

    他的手被刘源握住,十指相扣。刘源俯下身子,蛇一样的舌头顶着乳孔吮吸胸口,明明什么也不会有的,建军崩溃地想。等刘源终于吃够了,奶尖早就被吸的泛起水红,在一片亮晶晶里显得分外yin靡。他仰视着刘源,再次半勃的yinjing被夹在中间磨蹭,舒服的他眼睛都眯起来了。瘦削的小腹被yinjing顶出隐隐的弧度,又要到了,建军不能自控地把腿分地更开,挺着腰几乎是往刘源的yinjing上送,快点……哈……啊!

    令人麻痹的快感烟花一样炸开,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只能仰面倒在桌上等着高潮平息下去。首长的赏赐就是灌溉他,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刘源伸手擦掉,换来建军轻轻的颤抖:“不舒服?”

    “舒服。”

    首长笑了,把指尖的白浊抹在他脸上,把他涂成个花猫:“回去记得洗干净,不然对身体不好。下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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