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摄政皇叔_大变前夕(生病lay,萧鸿之x皇叔,羞辱,前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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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变前夕(生病lay,萧鸿之x皇叔,羞辱,前兆。) (第1/2页)

    左云离开京都后,原本就没有什么人气的摄政王府更是冷清的像个死地。

    冬日渐渐逼近,京都落下了第一场大雪。

    和大雪一同落下的,还有御史台同样纷纷扬扬的奏章。

    柳全赈灾回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大理寺就连同柳夷一并,将柳家的嫡系压入了天牢。呈进摄政王府的奏折十之八九都在抨击柳全结党营私,户部呈报上的结算中,足足空缺的十万两真金白银。

    这些事,左恒在此之前毫不知情,户部有柳全执掌,他都极少动用眼线运作。

    这是个陷阱……从始至终,就等着他跳下去,等着他杀掉吴连江,推柳全上位,好在混乱的北境给柳全安插把柄。柳全为人正直,想必根本没有防备这些阴暗行径,再加上自己这段日子疏忽。

    至于是谁……目的是什么……

    肯定和萧鸿之脱不了干系。

    “来人!”他喝道:“备轿,进宫!”

    王叔踌躇道:“王爷,外面正落大雪,不如等一等……”

    “马上进宫。”左恒披上披风:“安排人去晋王府盯着,如果有什么动静,立刻进宫通知本王。”

    王叔见他神情严肃,不敢怠慢,立刻匆匆安排下去:“是。”

    外面朔风凛然,吹的人脸颊刺痛,左恒坐在马车内,仍挡不住浑身的冷意。

    马车走了半晌才至玄武门前,他下车步行进宫,而到了重华殿,内侍李钦却将他拦在门外:“王爷,陛下今天身体不适,正在休息。”

    “请通报一声,本王有要事。”左恒说。

    “陛下说了,今天谁也不见。”李钦油盐不进:“王爷还是请回吧。”

    左恒如何等的。

    柳全是户部的支柱,而柳夷……一进天牢,不分官位,刑罚说上就上,即便知道这是个圈套,左恒也不得不往下钻。

    他闭了闭眼,跪在了地上:“臣左恒请见陛下!”

    大殿的门禁闭着,没有回应。

    “臣左恒请见陛下!”他又朗声说了一次。

    “王爷,陛下已经休息了。”王钦附身说:“如果有什么事,王爷何不递张折子。”

    “陛下!”左恒继续道:“柳尚书是国之肱骨,绝不能动!请陛下三思!”

    重华殿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回廊上一群侍卫恭恭敬敬地立在原地,左恒心急如焚,他道:“陛下,柳尚书一事必有蹊跷,请陛下明荐!”

    冷气太重,他说完就咳嗽了两声,王叔在一旁劝道:“王爷,陛下不适,不如我们回府递上折子。”

    左恒摆了摆手,他在殿门口跪了半柱香的时间,萧翎仍然铁了心不见他,左恒心中沉郁,站起来想直接进殿,一旁的太监立马涌上来跪在他脚边:“王爷!还请留步,老奴知道,您是为柳大人的事忧心,但陛下今日刚起便身体不适,并非不能见,是实在不能见您。”

    左恒板着脸,没说什么,大太监王钦抹了把汗,左恒说:“病了……?”

    “是,不敢欺瞒。”王钦道:“如今朝中的折子都只处理了个大概,王爷明天来也不迟。”

    左恒没说什么,无论萧翎到底怎么了,在他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他没坚持,也不再逼问王钦,带着下人立马急匆匆出宫回府。

    冬日寒风刺骨,左恒一身衣服都打湿了透,他回府准备换身衣裳,立马去大理寺牢狱看看。

    王叔也忙得团团转,刚落脚就把药端上来:“王爷,刚刚在雪地里跪了会儿,病还没好全,把药喝了再出门吧。”

    左恒全身上下都发冷,幸而王府里的炭火极旺,他喝完药,趁着空档坐了一会儿。

    “让大理寺的人打探打探,现在柳家人怎么样了。”左恒吩咐下去:“打点好,柳全大人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是。”王叔道。

    他随手看了两本折子,人稍微一松弛,浑身的疲惫就忽然涌了上来,只是虽然换了衣服,脊背上却像是还沾着冷汗,忽冷忽热,让人像在寒冬里吹着凉风。

    左恒知道自己没好全,却不敢再休息:“立刻备轿,去大理寺。”

    他披好披风,推开门被吹了一脸霜雪,王府里七拐八拐,他走了几步,就觉得全身是麻木的冷意,甚至有点使不上力气。

    王叔跟上来扶着他:“王爷?”

    左恒想要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吐出一串干冷的白气,王叔的声音却如在耳边,又在远处,纷至沓来。

    他头晕目眩,闭了闭眼,却像一个人稍微一松动,卸下了防御,再也睁不开。

    ————

    左恒一连昏睡了几天,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着高烧,也说不出什么话。宫中如流水一般来的赏赐和太医,让王府都沾着一层浓厚的药味。

    他醒的时候连手都抬不起来,声音也嘶哑:“来人……”

    有侍从日夜守着:“奴才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本王睡了多久……”他问。

    “已有三四日了。”侍从说。

    “这么久。”他扣住床榻:“给本王更衣……”

    侍从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手扶他,结果王叔急匆匆赶来,把侍从的手拍开:“王爷,您还是躺着歇息吧,太医都说您若是继续这样,恐怕会留下病根,这辈子都离不开药了。”

    “大理寺……”

    “大理寺已叫人安排妥当,王爷安心,还在调查,柳家人吃不了苦。”王叔说:“皇上传来口谕,也免了您的早朝。”

    左恒不再坚持,他闭了闭眼,心中仍然不安,空落落一片。

    没想到这一缠绵病榻,雨雪不停,他的病也未见好,他武功不错,现在却连感知都降低了很多。

    晚上有人进了卧房,对方都已经站到床前,他才惊觉有人来了。

    “谁?!”

    那个人翻身上踏,轻车熟路把他压着,一身风雪的冷气,左恒借着烛火勉强看清了他的轮廓:“萧鸿之,你——”

    “嘘——”萧鸿之捂住他的口鼻:“外面还有侍卫呢,皇叔小点声。”

    他扯开了被子,极为亲昵地抵着左恒的额头:“皇叔身上好热。”

    “我想皇叔的紧,皇叔想我吗?”萧鸿之笑嘻嘻道:“明明年纪已经大了,可皇叔怎么比青楼的小倌还让人忘不了。”

    左恒发力挣扎攻击了几下,可萧鸿之也武功不俗,死死把他按住了,轻笑道:“你昏迷的这几天,大理寺早已被我收入囊中,没有你掌权,那群废物下人怎么斗得过我,柳尚书一家早已进了典狱,只怕他们还蒙在鼓里吧。”

    左恒听到他这番话,挣扎小了些,萧鸿之放了捂住他口鼻的手,左恒嗓子沙哑:“你什么意思。”

    “柳尚书不好动,但是柳夷,我可不会手软。他这几天在大狱里过得可不怎么好。”萧鸿之说:“本来想等皇叔来求我的,可是本王不想等了。”

    萧鸿之的手去扯开左恒的亵衣交领,左恒立刻伸手钳制住他的手腕。

    萧鸿之不急不慢:“都这么多次了,还要这样吗?不想柳夷少受些苦头?”

    左恒抓着他没动。

    “放心,大理寺,你没办法再掌控了。”萧鸿之缓缓使劲:“乖。”

    抓着他的手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再用力阻拦,轻而易举的被他摆脱钳制,探向了衣领。

    “放柳夷出来。”左恒说。

    “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萧鸿之挤进他的腿:“怎么皇叔身上的药味也这么好闻。”

    萧鸿之熟知床第之事,上衣被他打开,他娴熟的找到左恒腰部的敏感点,用指尖拨弄着凸起的两点胸乳,唇舌在锁骨和耳垂让吮吸,力道并不小,才几下,胸前就已经被他弄的丝丝刺痛。

    萧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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