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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5隐疾  (第2/3页)
   “乖寒陵。”少女安抚着他的唇瓣,在黑暗中舔了舔他那干涸的唇角,“全部吃进去……嗯?”    “……”    一颗颗的跳蛋强硬地几开褶皱,肠壁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却被反其道而行的手指抵入更深处,青年的呼吸被吻占据,喉结控制不住地艰涩挪动,手指抓着床单攥在手心,想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又隐隐约约泛起身子即将失控的危机感。    不……不能。    失控过后的结局便是皮开rou绽的刑罚。    他们不需要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性奴,哪怕取悦人只是作为杀手训练的一部分,细小的失败也会被视作残次品。    可那太难受了,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挤压着撑胀到极点的容器,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排出那些液体那般令人痛不欲生。    黑暗中传来少女的声音。    “乖……没事的。”    他神色空白地向着声音处看去。    被打断的思绪来不及收回,他喉头滚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黑暗如影随形,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地牢,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当成泄欲器具,一次次的任由人cao弄,又像是已经从那样的地方抽身而出,置身梦境。    温热的触感落在耳边,少女的声音柔和典雅,她低头在他耳边轻语,抚摸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背,将他的手指扣在掌心。    子蛊和母蛊的亲近是不会作假的。    汐则垂眸。    这样的催眠术她极少使用,在他还是寒陵的时候她不用是因为他素来警戒,又极为敏锐,若是被反噬,她也讨不了什么好。    那个时候也只当他是玩物罢了……又怎么会想到去疗愈这样的创伤。    他在床上总是会过度压抑欲望,哪怕已经濒临崩溃,也不会容忍自己泄出分毫,平日里也根本没有疏解欲望,一旦动情,必须采用强制手段才能射出来,本以为是他克己隐忍,直到他上次说出那句话,她才恍惚中摸到了些许线索。    他怕会伤了她。    上次做了那么久,哪怕她想让他在情欲难耐中骤然失控——    他还是隐忍不发,极度的克制到最后近乎虚脱般射出。    可哪一次不是这样?    若非逼着他,哪一次不是忍到最后才射出来?    “乖。”她将青年的身子放缓,从身后将他抱住,指尖抚摸着肿胀的yinjing,低声安抚,“是不是很难受?”    他仍旧跪在地上,半仰靠在她身前,呼吸粗重又急促,随着她的动作越发绷紧了身躯。    “没关系的……放轻松。”她低声在他耳边絮语,目光低垂良久,轻声叫出那个名字——“陵十二。”    他的身子猛然僵直无比,手指深深抠进床单之中,声音嘶哑无比,眸子里满是血腥和暴虐,“已经…完成了…任务,为什么……”    昏暗的地牢。    半大的少年浑身赤裸,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手中染血的长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受罚?”    “贱奴,你敢质疑主子?”男人嗤笑,“谁允许你射了?”    长鞭破空划来,他被鞭子抽到墙上,后脑磕碰的眩晕让他倒在地上,尚为纾解的yinjing一直肿胀,他还未缓过神来,便被人掐着下巴,像是提着一只狗那样连拖带拽,被锁到了刑具上。    “这是…你…定下的规矩。”他咳嗽得嘴里满是血沫,视线阵阵发黑,被压在桌上分开两条腿,却是死死盯着面前宽衣的男人,“两…个…时辰。”    “所谓规矩,是主子订下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神色冰冷,“你配置喙?”    男人冷笑着掰开他的下颌,从药箱里取出瓷瓶,将里面腥臭的液体尽数灌入他的喉咙中。    “给我打!”他将瓷瓶随意扔在地上,看着目光略有涣散的少年,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加重,逼迫他仰视自己,冷笑,“这根贱东西要是途中再被抽得射了,陵十二,你就做好当yin具的准备,少你一个不少,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陵十二。”    “打!”    鞭子从身后抽来,他趴在桌面上,双膝抵着桌子腿,挣动不得。    火辣辣的疼痛从背后传来,长鞭扬起血珠洒在灰扑扑的墙面,鞭子甩在rou体上发出沉闷响声,而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被毒哑了。    没有人会需要一个指手画脚的奴隶。    半个时辰的鞭笞,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几乎要昏死过去,行刑的奴人看他可怜,给他yinjing上了阻塞的银塞,免去了加刑。    他将那银塞拔出来,看着那污浊的液体倾泻而出,哪怕双腿发软,也依旧固执地不肯再塞回去。    “若不想被加刑,便带着这个罢。”奴人叹息着给他收拾,“哪怕是取不出来,也好过日日鞭笞不是?”    他一面将刑室内的血污清洗干净,一面道:“他们都是如此,上了银塞才捱过去,你又何苦呢?”    这样的训练非一日之功,银塞塞久了,连排泄都会隐隐作痛。    陵一下半身肿胀溃烂,因此沦为废人,被免除了陵一的称号,生死未明,被下一号的陵一顶替而上。    说到底,不过是个代号。    没了这个陵十二,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陵十二……    无非是,活着的人不是他罢了。    可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这样死去吗?甘心吗?    苟延残喘也是活,他不会……不会就这样屈服的……    胀痛……    他硬撑着熬过了许多个日夜。    低眉顺眼,安静内敛,宛若未出鞘的宝剑,不露锋芒。    然而宝剑终究要见血的。    “——呃!”    隐忍的闷哼猝不及防,跳蛋的震动让他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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