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和流浪阳光_开关和忍耐(B里塞跳蛋在教室里忍不住c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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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关和忍耐(B里塞跳蛋在教室里忍不住c吹) (第1/1页)

    顾已舟努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不那么奇怪。

    他昨晚没敢回苏家,拖着备受摧残的身体收拾了仓库里的痕迹,屈辱地攥着那几张沾着些微体液的票子,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清理了身体后又去买了药。

    虽然涂了药,但身上的痕迹并没有马上消去,他现在甚至合不拢腿,肿起的两xue像发面馒头一样硌在腿间,动作大了还会扯到里面细小的伤口——更该死的是,每次感到疼痛他就会被迫想起昨天那些荒唐屈辱的经历,想到那些混蛋是怎么肆意玩弄他的身体。他昨晚几乎没法入睡,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他们在他身上驰骋、开拓的画面。

    顾已舟心里恨极了,偏偏身体不知廉耻,似乎在回味残留的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好像成瘾的毒药一样注入他的神经。

    天知道凌晨醒来,发现内裤湿了大半时,顾已舟心里多么羞耻又恶心。

    好像他真的变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婊子”“sao货”一样。

    正神经敏感的顾已舟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被玩弄得肿大敏感的性器被拘束在贴身却不够柔软的布料中,一夜之间反复摩擦导致的。他兀自陷入低落的情绪,一时难以自解。

    偏偏有人要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潭。顾已舟才小心翼翼地坐定,蒋重阳走过来,将屏幕亮起的手机丢在他桌子上。

    顾已舟看了一眼,心跳差点停拍,行动比思维更快地扑到桌子上用身体挡住手机。那屏幕上的照片分明是他浑身赤裸、双xue流精的yin乱样子。顾已舟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慌乱,声音嘶哑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提醒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蒋重阳用厌恶又趣味的眼神扫了一下顾已舟的下半身,“还是那句话,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就按照我说的做。”

    “放心,只要你乖觉点,我玩腻了自会放了你。”蒋重阳的语气颇自满自大,好像顾已舟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随玩随扔的物件。

    顾已舟心中盈满了怒火,但他不得不折下脖颈,拖着不灵便的身体跟着蒋重阳出去。

    蒋重阳把顾已舟拖进厕所单间,将他往墙角一推,命令到:“脱。”

    长裤和内裤顺着少年痕迹斑斑的腿滑到地上,堆在脚踝处。

    “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然后自己用手扒开。”蒋重阳熟练地吐出残忍的语言,让顾已舟亲手一点点撕开自己的遮羞布。

    顾已舟差点就没忍住一拳揍到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了,他攥了攥拳头,气的浑身发抖。但他明知自己现在极有可能打不过蒋重阳,就算能打过他,那些照片也不止在他的手机里。

    他按下怒火,缓慢地转身弯腰,十指嵌入臀部泛红的软rou,将其向两边分开,露出仍然凄凄惨惨的两xue。

    蒋重阳半蹲下来看了看,嘲笑到:“好丑,烂透了。”

    分明是被这群人jianian的……顾已舟心里泛上委屈,突然他感觉小腹紧了紧,一小股温热东西从体内流出来。

    蒋重阳看着那两瓣又肥又红的yinchun抖了抖,从缝隙中滴出来一大滴透明的粘稠液体,拉着银丝落到地上。他脸上的嘲讽更深了:“不是吧?被骂了几句就湿了?窑子里的鸡都没有你这么贱,sao成这样还上什么学,你应该去卖逼,没准还能发家致富。”

    轮番的羞辱几乎把顾已舟的头脑冲昏了,他的手指颤抖起来,指甲在臀rou上抠出红印。那些无端的指责、嘲笑像薪柴一样填入他心中燃烧的怒火,随时都会冲破忍耐的阈值。

    突然,一个冰凉、有棱角的物件强硬地塞进红肿的rouxue,像一瓢凉水浇在火堆上,生生打断了顾已舟的情绪。xuerou下意识地蠕动推拒异物入侵,却被用更大力度不由分说地推进深处。

    一直到蒋重阳的手指插进去两节,他才停止再深入。他把手指上的yin水在顾已舟的腿上擦了擦,说:“起来吧。”

    顾已舟哆哆嗦嗦地穿上裤子,身体里那个陌生物件的棱角扎着rou壁上的伤口,让他分外痛苦。

    “不知道那是什么?”蒋重阳当着顾已舟的面打开手机上的一个软件,将屏幕上的按钮从“0”滑到“3”。

    震动从体内产生,顾已舟一下子腿软了,差点滑倒在地上。

    蒋重阳又滑回“0”,说:“在我说可以之前,你敢摘掉试试。”然后他打开厕所门,自顾自地出去了。门外其他上厕所的男生探头探脑地往里看。顾已舟庆幸他现在是穿着裤子的,一抹脸低着头快步走出去。

    体内含着这么一枚形状独特的跳蛋,顾已舟稍微一迈步就会扯到里面,很痛,同时xiaoxue又为了自我保护开始不停地分泌yin液,很快他感觉腿根湿漉漉的一片了。

    顾已舟小心翼翼地夹着腿,努力让跳蛋不发生移动,就这么别扭地走回了教室。

    即使是坐着不动,顾已舟也感觉十分难受,软rou并不会乖乖含着跳蛋,反而不断地排斥异物。腿根处的布料已经完全被yin水打湿了,幸好顾已舟今天穿的是黑裤子,表面看上去才没有什么异样。

    顾已舟僵硬地坐着,他几乎一动不敢动,生怕引起更糟糕的反应。

    时间极其缓慢地流逝,每一秒对于顾已舟来说都拉得很长,他趴在桌子上掩饰身体和表情的怪异。渐渐地,他适应了那枚跳蛋,虽然rouxue还是湿答答地滴水,但是疼痛和异物感没有那么强烈了。顾已舟慢慢坐直了一点,现在已经是早读时间了,语文老师正在讲台上坐着。不过这个班一向是被放任自流的,学生在下面睡觉的睡觉,说话的说话,老师根本就不管,教室里乱糟糟的。

    顾已舟也无心学习,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体内的那物件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恍惚中听到很轻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rou腔里的跳蛋卷着软rou一起颤动。顾已舟差点发出呻吟声,他急忙捂住嘴,趴在桌子上。

    顾已舟将手指塞进嘴里咬着,蜷缩在座位上,抵挡跳蛋裹来的情潮。震动时快时慢,好像cao纵的人在故意玩弄他一样。顾已舟的意识也随着快感飘忽,时上时下。yin水从腿根淌到脚踝,又滴在地上,吸饱了水的内裤紧紧贴在皮rou上。

    顾已舟感觉时间忽的变得很快,又忽的很慢,时而停滞不前,又忽然跳跃到第二节课过了大半。xue里的震动变得很慢了,慢到几乎察觉不到,顾已舟出了一身汗,细碎的短发都被粘在脖子上脸上。他将咬出血印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缓了一口气。

    突然,跳蛋癫狂地猛颤,甚至又往深处钻了一截,它用力嵌进软rou里,压出一大泡水。顾已舟急忙狠狠地咬住胳膊,缩紧身子,不然别人看出他控制不住的战栗。

    水流穿过两层布料,从他湿透的下体喷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水声和教室里的闲聊声相比非常小,但怪异的腥臊味却没法遮掩。

    顾已舟还没脱出潮吹的快感和羞耻,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什么味?”

    顾已舟马上僵硬了,连呼吸都屏住了,似乎想把自己的存在无限弱化,好叫人不会发现他在教室里发情的丑态。

    幸好那人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听到旁边有人叫他就马上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顾已舟感觉自己好像被彻底地割裂开来,跟教室中的其他人划分成两个世界。以前他被孤立针对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但现在他明确地感觉到,他是不一样的,是怪异的,畸形的,恶心的,被人丢弃的,羞于见人的。

    他差点落下泪来,陷进自弃的情绪,这时跳蛋又顶着软rou动起来,让他除了抵御快感的侵袭,再分不出半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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