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色_雏狼初尝师尊味/幽谷秘X纳阳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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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狼初尝师尊味/幽谷秘X纳阳精 (第5/7页)

,却又点到即止,并无半分杀伐之气。

    燕无咎全神贯注,努力抵挡。他虽然年幼,但悟性极高,又兼修习了江白昼传授的“秘术”,内息远比同龄孩童深厚,一时间倒也与江白昼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身法尚显稚嫩,全靠一股韧劲支撑。

    两人在草地上你来我往,竹影翻飞,笑声不断。

    江白昼有意指点,每当燕无咎出现破绽,便会以竹枝轻点其手腕或脚踝,随即讲解其中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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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出招太急,门户大开。”

    “步伐要稳,下盘不固,招式便失了根基。”

    燕无咎听得认真,一一记在心里,努力改进。

    追逐嬉闹间,江白昼忽地卖了个破绽,燕无咎见机不可失,一声轻喝,竹枝前递,同时身子向前一扑。

    不料江白昼身形一矮,那竹枝便从他头顶掠过,燕无咎用力过猛,收势不及,竟直直扑进了江白昼怀里。

    “唔!”燕无咎只觉撞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

    江白昼顺势将他抱住,朗声笑道:“哈哈,无咎,你这招‘投怀送抱’用得不错啊!”

    燕无咎脸颊一红,从江白昼怀中挣扎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师尊又取笑我。”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可怪不得我。”江白昼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

    两人在草地上坐下歇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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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燕无咎:“渴了吧?喝点水。”

    竹筒里是清甜的山泉水,带着一丝草木的甘冽。燕无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感觉清爽了许多。

    “师尊,”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完美的侧脸,忍不住问道,“师尊的武功这么好,是不是天下第一呀?”

    江白昼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何其多也,谁又敢妄称第一?”

    顿了顿,江白昼又道:“不过,若你勤加修习,将来未必不能青出于蓝。”

    “真的吗?”燕无咎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后也能像师尊一样厉害?”

    “只要你肯下功夫,自然可以。”江白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武功只是末技,修心才是根本。切不可恃武凌弱,为祸一方。”

    “弟子明白。”燕无咎郑重点头。

    江白昼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甚是欣慰。扭头看见旁边开着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颜色明黄,煞是可爱。江白昼随手折下那朵小花,凑到鼻尖闻了闻,又顺手别在了燕无咎的发髻上。

    “真好看。”江白昼打量着,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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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无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小花,小声道:“师尊,我是男子……”

    “男子就不能戴花了吗?”江白昼挑眉笑道,“师尊觉得好看便是了。”

    正说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被花香吸引,翩翩飞来,停在了燕无咎头顶的花朵上,翅膀轻轻扇动。

    “呀!蝴蝶!”燕无咎惊喜地小声叫道,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只蝴蝶。

    江白昼也看得有趣,唇角含笑。

    谁知那蝴蝶似乎并不怕人,反而从花朵上飞起,落在了江白昼的指尖。

    江白昼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逗弄那蝴蝶。

    燕无咎见状,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他一把挥开江白昼伸向蝴蝶的手,瘪着嘴道:“师尊别碰它!它不好看!”

    江白昼一愣,看着燕无咎有些执拗的表情,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家伙是有些吃味了。他忍住笑意,故意问道:“哦?那什么好看?”

    “我……我头上的花好看!”燕无咎有些心虚地说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师尊只能看我头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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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昼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好,好,师尊只看无咎头上的花。”

    说着,江白昼凑近燕无咎,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头顶那朵小黄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果然还是无咎戴着花最好看,连带着无咎身上都香喷喷的。”

    燕无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快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师尊,”燕无咎忽然想起一事,拉了拉江白昼的衣袖,“我们今日练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固本培元’了?”他指的是每日的“纯阳诀”修行。

    江白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家伙,倒是食髓知味了。

    “嗯,你说得有理。”江白昼故作沉吟,“只是此处山林空旷,若被人瞧见,怕是不太好。”

    燕无咎闻言,急忙四下张望了一眼,这片草地虽然开阔,但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平日里除了他们师徒二人,并无旁人会来。

    “没关系的师尊,”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而且……而且我们速战速决,很快就好了。”

    江白昼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中暗笑,也不再逗他,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我家无咎如此勤奋好学,为师自然要成全你。”

    两人寻了一处更为隐蔽的树荫下,芳草萋萋,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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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昼依旧是从容褪下亵裤,那根早已熟悉的阳具便精神抖擞地弹了出来,经过连日的“滋养”,似乎又粗壮了几分,顶端微微上翘,透着健康的色泽。

    燕无咎如今已不似初时那般羞涩,熟门熟路地跪在江白昼身前,张开小嘴,便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含了进去。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少年的口腔温热湿滑,舌头灵巧地卷动舔舐,细致地服侍着他的每一寸。那种被全然包裹、吸吮的感觉,总是能轻易挑起江白昼的yuhuo。

    燕无咎吞吐得极为卖力,小小的喉咙努力地想要容纳那尺寸惊人的物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口中不断地胀大、变硬,顶端不时有清液溢出,带着淡淡的腥甜。

    江白昼双手按在燕无咎的头顶,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山林间只有鸟儿的啁啾和少年卖力吸吮的水声,以及男子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无咎……再深一些……”

    燕无咎听话地将那物事吞得更深,直抵喉口,惹得自己一阵干呕,却依旧不肯松口,反而更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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