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性金主包养后_第12章 迟到了要受到惩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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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迟到了要受到惩罚 (第1/1页)

    “今晚来雅乐。”

    祁北在练舞的间隙看见了这条消息,他握着手机,意料之内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想起上次离开前,那位沈少爷嘴硬的情形,祁北嘴角往上扬了扬。

    傍晚,将新学的舞蹈排练完成之后,祁北并没有立刻离开,他继续待在舞室练习。

    偌大的镜子里,只有他一人的身影。

    音乐一遍遍重复,祁北靠着白天的录像一点点纠正自己的动作,力求完美。

    练着练着就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和沈欺的约定。

    直到张岱推门而入。

    “哎呀,祁北你怎么还在这呢,沈少爷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耳朵里蓦然传来张岱的声音,才唤起祁北的记忆。

    “糟了。”

    他没理张岱,抓起手机就往外跑,连脑门上的汗都来不及擦。

    汗液蒸发在夏日的晚风中,空荡荡的无袖T恤被风扬起,少年的眼神坚定明亮,像是打碎了一地星光。

    出租车上,祁北盯着手机屏幕。

    手机上有三个未接电话,沈欺只打了一个,剩下两个是meimei的电话。

    还有一个未读信息,是沈欺的,短短五个字。

    “不来了是吧?”

    隔着手机屏幕祁北就能感受到沈欺的压迫力。

    他几乎没有哄过人,唯有的两次还都是哄自己的meimei。

    小孩子好哄,说两句好听的话给个糖吃就什么都忘了。

    但这人……不一样。

    这是包养自己的金主。

    祁北的手指停在按键上,删删减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发短信的时间是八点多,可现在已经快10点了。

    他也不知道沈欺是否还在等他。

    关掉和沈欺的短信页面,祁北打开微信,简单和meimei聊了几句。

    meimei知晓他无事后,又问祁北什么时候来医院看她和mama。

    祁北保证mama手术的时候一定会去,之后便结束了聊天。

    大城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就连出租车都比别的时间段要嗨上许多。

    祁北却无心欣赏,他攥紧手机,侧头看向窗外。

    深沉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与月色融为一体。

    祁北站在酒店的走廊里,面前就是沈欺常住的套房。

    祁北微微低头,因为紧张粗粝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一贯冷漠的面上是少有的纠结。

    沈欺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瘫在床上,一只手将手机高高举起,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祁北一进酒店的大门就有人向他报告了,底下人懂事儿,顺便把监控画面切到了他手机上。

    在沈欺面前,祁北明明是个刚成年的小孩儿,却总是在他面前装成大人的模样。

    冷漠、懂事却也很少收起自己的獠牙,害怕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沈欺鲜少看见他这幅孩子气的一面。

    沈欺关掉手机里的画面,在床上慵懒的翻了个身,准备去解救在门外纠结的小孩儿。

    纤瘦的脚掌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睡衣太过宽松,走起路来在脚踝处晃晃荡荡。

    还未走到门口,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与祁北的纠结截然相反,这阵阵敲门声干脆利落。

    沈欺没有为难他,直接打开房门,对上了祁北吃惊的眼神。

    “沈老板,我……”

    祁北话没说完,沈欺转身走进了屋里,他望着沈欺的背影,思想斗争片刻直接跟了过去。

    沈欺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勾了勾嘴角,就知道这小子不会待在外面。

    转身的那一刻沈欺面上恢复了清冷,甚至还隐隐表现出来一丝生气。

    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祁北,用眼神示意他给一个解释。

    “对不起,迟到是我不对,下次一定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我……”

    祁北本就不擅长与人交流,更何况还是在被恼怒的金主逼问的情况下。

    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这次是我不对,您想怎么罚都可以。”

    “喝酒可以吗?”

    “我可以像上次一样陪你喝。”

    沈欺一声轻笑,唤醒了祁北的一丝理智。

    他原本就是来陪睡的,喝与不喝,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像他这样不守时不听话的情人,早该被金主抛弃了吧。

    沈欺他……应该不会容忍这些吧。

    “好啊。”

    “酒在酒柜里,自己去拿。”

    柜子里的酒祁北大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价格。

    他扫了一眼,直接拿了一瓶和上次喝酒时包装一样的酒。

    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两个杯子,这才过到沈欺身边。

    两杯都倒上了,祁北拿起一杯举到自己的嘴边,一口气干了。

    “这杯酒给沈老板赔罪。”

    然后又给自己满上,准备一口气喝掉。

    赔罪赔罪,怎么也得赔三杯才够。

    这是祁北在工地的酒桌上学会的。

    但是这次不一样,第三杯的时候,他举起的手腕被人握住。

    沈欺的皮肤白嫩,与祁北的小麦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行了,我叫你不是让你来灌酒的。”

    “迟到了确实要受到惩罚,但在我这儿,灌酒算不上惩罚。”

    没吃晚饭加上两杯烈酒下肚,祁北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些,好像没理解沈欺的意思。

    “那什么算的上惩罚?”

    祁北追问。

    “先滚去洗澡,一身汗味儿。”

    沈欺踹了踹祁北的脚腕,没回答他的问题。

    祁北听话的将杯子放下,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腿有点麻,走向浴室的身影跌跌撞撞。

    祁北洗澡的间隙,沈欺端起桌上的酒杯,是祁北没喝完的那杯。

    不像祁北那么急躁,他小口小口的品尝着,然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吐了吐嫣红的舌头。

    其实他不爱喝酒,既苦涩又会让人不清醒。

    但是没有办法,身为沈家的“唯一”的“儿子”,喝酒应酬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他很擅长假装,至今没有人发现他不爱喝酒。

    祁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床上多了许多东西。

    因为距离太远,他看不太清楚,只看见粉粉的一片。

    沈欺的手里还在把玩着什么。

    走进了才看清,他手里握着的——是粉色的鞭子。

    “过来,把浴袍脱光。”

    沈欺随意拿起他躺在床角的领带,扔给了祁北。

    “蒙上眼睛,趴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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