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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和谈(抽B/浴室lay/对镜c喷) (第3/3页)
——我童年拜他所赐营养不良,发育比同龄人落后一截——于是他在镜子里遮挡了我的体积。他浑身是滑溜溜的汗,雪白的皮肤透着晕开的红,过于硕大的两只rufang垂在胸前,奶头残留着方才高潮的奶渍;他不敢并拢双腿,越过他小腹上现在呈亮粉的yin纹,我便能瞧见他堆到一起的yinchun和花蒂,一线透明的液丝从一塌糊涂的尻xue里垂坠到地上。如果能看到他脊背,会发现他屁股和腿间布满红肿的淤紫,可惜不能:镜子里最难看的是他泪痕斑驳的脸。 我从他背后伸手摸他右侧的奶子,他rufang太大,单手无法完全抓握。他koujiao过似的嘟起嘴唇开始喘息,肿胀的下体又动情地逐渐湿润。“摸……多摸摸,涨奶很难受,求你帮我挤出来……” 我把他的重量压到那只rufang上,硬生生抬起他的左腿,呈钝角架到肩膀上,他的腰肢足够柔软。突然的变动吓了父亲一跳,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滑,一股稀薄的奶水便从乳孔挤出,径直打到镜面上。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清楚看见他的女阴,他腿根发抖,馒头逼rou密实地相叠,似乎吃进一根手指都够呛。而我要把整根yinjing都塞进去、一直cao进他zigong里,今晚我还没干他呢。 我随意蘸取他的yin液润滑,便侧身找准角度,举起我的剑捅他下面。我们都知道,双性人的yindao又窄又短,能很轻易地触碰宫口:我干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他肿胀的雌xue被我强硬地破开入口,一寸寸将我的guitou与柱身吃进去。他的yindao几乎被撑开为正圆形,本该发白的边缘肌rou泛着充血的潮红。他疼得流泪,绷直肌rou吐不出一个字,里面又湿又烫,紧得像往木头里砸入铆钉,阴rou哆嗦着从四面八方咬紧我,我稍微动作便能感觉他在出水。 “太、太深了……不要……”他带着哭腔艰难地说,他紧俏的小逼却已经吞下我的三分之二了。我顶到爸爸的宫颈,他挣扎着捂着小腹干呕,里面像长了张隐蔽的嘴嘬吸我的yinjing,仿佛要生生把我吸射。我爽得几乎把持不住,理智将我翻滚的欲望压回:现在他很难从精神抗拒我了。 我拉扯他的rutou,把它扭转变形,奶水随着他的抽噎流到我手上。我的yinjing杵在他拥挤的女xue里,随意而粗暴地戳弄他的宫口,每次插拔都有媚rou从yindao口外翻;他受不了这个,两手贴着镜子保持平衡,因疼痛他无法坚持直立,弯曲的膝盖降低他的重心,也方便我进得更深。 我按压他的小腹,约莫是他zigong的位置,那只小rou囊下面则是膀胱。它应当颇为饱胀了,见到我后他还没有排泄,我也不觉得他之前有,譬如在灌木丛里蹲着解手,抑或像条母狗抬起后腿把尿液喷洒在树桩或电线杆上,因为他身上没有氨味——他现在的姿势倒挺像母狗的。他的yin纹在我手掌下发抖,guntang得像块炭火,父亲早已筋疲力竭,是它驱动着这个荡妇继续索求性与暴力。 从前我恶心旁观他的交媾,但当体验者换成我时,我对他产生了针对财产的占有欲。我已经最大限度冷静,但我的嗓子依旧是哑的。“告诉我为什么找我。” 他瘫软在我怀里,随着我的动作东歪西摇,镜面忠实地反映他乱晃的rufang和yin乱不堪的腿心:他窄小的雌xue畅通地吃下我的roubang,溢出的yin液流得满大腿都是,甚至在红肿的逼口积起泡沫。他樱桃大的花蒂翻出yinchun,在空气中微颤,而阴蒂下的尿孔也于镜中显露,他见状条件反射地夹紧腿。 “机构,是机构的命令,哈啊,他们让我接触你,跟你搞好关系……呜嗯!轻点,轻点cao爸爸,太大了,要不行了……” “所以为什么?”我往他酸胀的下腹一按,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他尿孔射出,胯骨随尿颤发抖。他惊慌失措地尖叫几声,喃喃地说不要,我刺了他宫颈几下,他才回过神断断续续地说:“他们,想要认识,埃瓦斯普林……还知道,你身世的内情……呃啊!饶了我,zigong,要cao进zigong了!” 我懒得再追问,在他体内专心致志地横冲直撞。我一下、一下、一下地敲击他的宫门,每次插入都有大量yin水从嵌合的缝隙间涌出,他的身体逐渐扭曲成破伤风病人的角弓。我闯入他高热的zigong,那里抽搐着挛缩,最深处的yin液一股股浇淋在我的yinjing上,逼里绞成一团。他灰蓝色的瞳孔高高上翻,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我只觉得他女阴像只套索收紧,他要到了。他连一个词都说不出,小口小口得喘气,我便狠力往里插入,他的yindao宽容地将我整根吃下,甚至接纳了我部分卵蛋,而我几乎触到他的宫底,他全身每块肌rou都在发抖,张开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射在他zigong里,他潮喷了。这不是寻常的高潮,而像触发了某种开关,洪流般的yin液从他yindao深处喷出,溅了我们满身,它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爸爸的脖颈高高扬起,我甚至担心他潮吹得脱水。他的奶头也射出汁液,不过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只有吸奶器。爸爸抖得像筛子,几乎晕倒在地上,他翕动的女逼还是紧紧含着我。我偏头看他的表情,他爽得翻白眼,嘴角咧着痴傻的笑意。 我把yinjing抽出他的雌xue,一大摊混合yin水的jingye从他的下水道泻出,我想起他捂着女阴去浴室的情景,以及我给垃圾般的他清洗的夜晚。我拖着爸爸的肩膀,把他放进淋浴房,给他随便地涂沐浴液,打开莲蓬头往他身上淋热水。也许这是同情,但我绝不会原谅他。 埃瓦斯普林的血统恢复力很强,几分钟后意识回到了他脑中,于是他跪着给我koujiao。他湿透的黑发贴着脸颊,两只rufang垂在胸前,让他看上去像只听话的畜类。他准备给我深喉,还想托起胸乳提供rujiao。 “你打算怎么和我改善关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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