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父(双/产)_07-交际应酬(真空风衣/女装/拉珠/角s扮演/Y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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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交际应酬(真空风衣/女装/拉珠/角s扮演/Y语) (第3/3页)

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面前,臀rou蜜桃般肿胀,秀气的yinjing顶端流出前液,女逼淌出的yin水把后xue也润得微微张开。他下身除了足靴部一片光裸,白皙的脚趾裹在丝袜里,皱巴巴的内裤挂在他一边大腿上,水手服也被撩至rutou以上,加上他泪水涟涟的灰蓝色双眼,让他看上去和AV演员般yin荡色情。

    “这又是什么?”我小指勾住他花xue漏出的那截尼龙绳。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遮掩,我按住他乱动的手腕,往他女逼胡乱而残忍地戳刺了几下,他才乖乖老实下来。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非要让自己吃些苦头。我把细线往外拉扯,他所有细微动作停顿了一刹,随后他腿根到尾椎每块盆底肌都颤抖着收缩。他的阴rou咬得很紧,像毛刷擦洗沾满化合物残渣的过热试管,我的力量能轻易将它抽出,但我想再玩一会。

    “希尔·埃瓦斯普林,你真是条随地发sao、无可救药的母狗,小巷里的站街女都比你纯洁。”我旋转着湿透的绳索,它逐渐绷直、成为硬邦邦的一根筋条,带动他体内的东西缓慢、仔细、碾平展开rou壁每寸褶皱地搅动他。他像一只被转动发条的人偶,作为零部件的齿轮和轴承嘎吱作响,十几圈逆时针后我将其拔出,他便四脚朝天机械地动起来,腿间两片亮粉的铁皮快速开合并向外喷水,好像是什么精巧讨喜的小机关。这还不够,父亲不只是个可动玩具,他还有思想的能力,他还能说话:他主动与我开始性事,便要把这种配合的热情从一而终。

    “不是,不是我自己,是他们放进里面去的……”他用前臂挡着脸含含糊糊地辩解,做一些谄媚的无用功。他雌xue诺诺艾艾地嗫嚅,艰难地排出第一颗玉珠,它跟xuerou几乎黏在一起,带上他暖和的体温,被yin液泡得晶莹透亮。他用来自慰的小玩意也是值钱的奢侈品。

    “里面是哪个里面?”我一用力,他像被什么插入般脖颈后仰,蜷曲着脚趾溢出一股yin水,“你的嘴里面,屁眼里面还是脑子里面?看你的表情,不会是zigong里面吧?你究竟让多少人都射进你里面,是不是还被全校男生cao过,等着他们把你干怀孕?你那地方别说处女膜,看上去早就生过了吧!”

    “sao逼,是sao逼,放进我的sao逼里面!”他失心疯地大喊,泥泞的雌xue抽搐着把露出一颗的串珠含入,勃起的阴蒂翘出花瓣般的小yinchun。被污言秽语羞辱反而令他更兴奋,他可真是条天生适合被凌虐的母狗。“他们把我按在厕所洗手台上轮jianian我,我真的没办法,不然他们就让我喝尿,把我头按进马桶里cao……我被他们当便桶,但我自己不想,我不要,真的……”

    “做精桶和公厕的感觉怎么样?shuangma?”我咬着嘴唇拉出三颗玉珠,他阴蒂哆嗦着几乎喷在我脸上,小声哀求我别那样残酷。我按他口中鲁道夫的做法,往他的俏脸上甩了一掌,他就重新回到他扮演的角色上。

    “温热的,很酸,很胀,因为一次量太多,还会让我怀宝宝……我生过一次,就一次,那是我一年级夏天怀的,生的时候是冬天,生之前一直没人发现……我好几个月没做,后来被他们发现了,就扒光我轮流射在我两个洞里,还吸我的奶子……最后我在厕所隔间生下那个宝宝,他出来就没呼吸,我把他装塑料袋里扔掉了……”

    我知道他在暗喻什么。我手腕使劲一拽,复数颗拉珠带着大串yin液喷出他的yindao,但那根尼龙线宛如地基中的钢桩牢固地埋在他逼里。他发出肚肠要被翻出的惨烈嚎叫,灰蓝色的瞳孔上翻,涎水顺着外吐的粉舌流满下颌:“不要,别扯,痛,求你了,zigong要脱出来了!”

    “最后一颗被你吞进那么里面了吗,sao货!”原来这情趣道具是头端粗尾端细的结构,最先纳入他雌xue的玉珠直径最宽,恐怕卡进了他的宫颈管。至于他双性人狭窄的女xue是如何吃下这堆东西的,大概是借助了他高级公寓传闻中的炮机:他骑在上面,让皮革外壳的全自动机械阳具一点点把体内的拉珠顶进去。他高潮时宫颈口会打开一条缝隙,乘此机会将异物打入,xuerou会婴儿吃奶般含住他,要取出就要费我这般大功夫了。我也能想象他逼里填得满满的,扭腰摩擦着大腿内侧,在布料下边喷水边走到我的房间;只要有热心市民关心这位纤细的父亲,掀起他的风衣,便能发现他腿心yin荡的丑态。

    我感到阻力突然消失,最后一颗玉珠随惯性以极快速度划过他的yindao掉出,狠狠轧过他所有敏感点。他深红的yinchun翕动着大张,呈弧线形喷出一大摊yin水,把我的手浇得透湿,还有一部分溅到他yin纹发亮的小腹上,连他两只rutou也流出少许奶水。他爽得讲不出一句话,瘫在床上大口喘息,胸腹剧烈地起起伏伏,或许是身体自动修复脱垂的zigong,或者他没有那么容易损坏,毕竟他张开的逼正在慢慢合拢。

    “别玩了,多caocao爸爸的sao逼,”父亲很久才有气无力地说,柔软的黑发散在床褥间,衣衫不整的学生制服令他看上去腐烂而堕落,“包里还有其他道具,你可以一起塞进来,爸爸给你随便玩,只要插我就好了……”

    他来找我只是为了缓解旺盛的性欲吗?我感到荒诞可笑,好在我不会为他的事自作多情了。我取来那支戒尺,我们的剧本没有演完,我不是哄着他、免费对他百依百顺的床伴。在这之前,我吻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用yinjing以外的部位触碰他的嘴唇。他抹了润唇膏,我与他唇齿相交时尝到了莓果的酸甜,他口腔和舌头灵活而柔软,无怪乎帝国无数官员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他很诧异,但立刻迎合我,我们像对妓女和嫖客,或交易的学生和老师,发出黏糊糊、招摇过市的愚蠢声响。

    这并不是任何爱或浪漫的东西,这只是为了证明我和父亲今晚交媾的油腻、恶心、令人唾弃。但此刻我并不想考虑更未来的事,只想把性爱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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