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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又少一个 (第2/2页)
在我要出声告诉她时,一GU麻痹感袭遍全身,我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看来,这次换我消失了。 也许是绘理抱着我的缘故,她似乎很快就察觉了异状,一只手突然伸了回去,接着马上回复成原本的姿势,将我的手掌摊开,塞入一个坚y的小东西,又紧紧握住我的手,就在那一瞬间,全身的麻痹感顿时消退,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这东西给你,记得找到我们,别把我们扔在海底……」 这句话我听得非常清楚,接下来,眼睁睁看着绘理覆盖在我身上的手,渐渐消失不见,底下露出一只平放在掌心中的金坠子,而我身後失去绘理的支撑,整个人向後一倒,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只记得心中尽是不舍。 当我恢复意识时,我是面部朝下,趴在地板的姿势,我靠着墙坐起,忽然感到一阵晕眩,稀哩哗啦地在旁边呕吐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我不晓得昏过去多久了,瞄一眼手表,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大半天,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 仓库被日光灯照得十分明亮,我试着呼喊其他人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周围非常安静,我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手中那只金坠子,看着看着,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坐在原地,想着绘理消失前说的那句话:「别把我们扔在海底……」 说实在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同伴接二连三在眼前消失,心理素质再坚强的人都会被b疯,更何况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我回想起绘理的话,只能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现在身边少了Pa0仔和老姚等有力的同伴可以依靠,我唯一能靠得就是自己。 想到这,便用手在抹去脸上的泪水,将金坠子挂在脖子上,从背包掏出一些水和乾粮果腹,让身T恢复T力之後,重新收拾好装备,从那扇防爆铁门离开仓库。 由於走廊上没有灯具照明,我只能打着手电筒,小心谨慎地朝深处移动,当遇见岔路时,用刀子在墙上刮出「X」的标记,以免回程时迷路。 「Ga0不好下个转弯我就被g掉了,还想什麽回程。」将刀子收回时,对自己挖苦了一番,现在的我已经不怕鬼怪之类的玩意,毕竟看得见的,可以跟它y拼,大不了变得跟它一样,而真正令我害怕的,是那种飘渺不定的异常现象,通常这类的异象无法用常理来推断,如果y要解释,只会让自己陷入无端的恐惧当中,而那种恐惧是bSi亡更让我担心的事。 一路拐过几个弯後,前方的通道口突然一宽,墙上写着「战情室」,好奇地加快脚步,进入了房间内。 房间大小跟先前见到的教室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面堆的东西还真不少,右半边摆放了许多锈迹斑斑的铁柜子,类似办公室常见的那种款式,应该是用来装文件用的,房间正中央有一张非常大的方桌,数个长条状的纸卷摆在上头,整张桌子积了厚厚一层灰,也不晓得多久没人使用。 此时我的视线来到房间的左半边,举起手电筒照了照,发觉有个庞然大物,几乎整面墙都被它占据,外层用墨绿sE的帆布掩盖着,边缘露出直直的线条,好像某种大型的机器。 小心地来到附近,正准备掀开帆布瞧个仔细,这时脚边居然踏到一个y物,发出「喀擦」断裂的声音,立刻低头瞄了眼,这一看,浑身的冷汗都给喷了出来,居然踩到了一只断手! 我连忙倒退了好几步,习惯X地嚷着Pa0仔快来看,话只说了一半,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羞愧,看来我还是没认清楚事实。 「C!不过是只断手,怕个P!」我大声骂了出来,顺便替自己壮壮胆,说完便用力将帆布掀开一角,扬起一阵灰。 在我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具仰望上方的乾屍,它的右手因腐朽而断裂,刚好就落在我的脚边。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实际见到还是不免心跳加速,但害怕随即转为好奇,屍Tx前到处都是弹孔,就连额头也被开了一枪,很明显是被人S杀的,这是为什麽?不过当我发现屍T脖子边有些黑sE的乾瘪长条物後,立刻明白了原因,看来这个人跟Pa0仔一样,也是中了那些恶心蠕虫的道,不过他运气不好,没有一位替他着想的好友在身边,就这样白白牺牲了。 此外,还有一点令我不解,屍T身上的装束并非军装,而是一般的野外登山服,难道当年还有一般民众参与行动?我又把剩余的帆布通通掀开,这才明白下方藏了一张更大的办公桌,桌上有好几台老式的萤幕,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监视系统,不知道还能不能运作。 就当我搜索至萤幕附近时,视线顿时落在一本陈旧的褐sE记事本上,或许里头记载了一些可用的资讯,於是顺手翻开第一页,我只看一眼,就被左下角那三个字震慑住。 在颤抖的手电筒光下,出现一个我无b熟悉的姓名:「钱九万」。 看样子,这是本属於钱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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