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的安抚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的安抚 (第1/1页)

    陶绥安不记得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喘起来之后意外发现根本停不下来,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拉向漩涡中心,一声声自然而然的呻吟在认知界限模糊之后响彻宿舍。

    完全不一样了。

    上一次他们在潮湿的监狱里,暗室里的巫承煌一眼识破了他并非陶随安,那种不信任的情况下,他在监狱那张甚至称不上是床的简陋塌上,被巫承煌生生捏断了小腿,被逼迫着觉醒向导,最后被侵犯得昏死过去。

    现在他们在学院城的宿舍,在为哨兵特制的柔软床铺上,旁若无人地接吻,以最隐秘的部位交代心事。

    他软着身体,半挂在巫承煌身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服服帖帖地黏在耳后、颈旁,像只淋了暴雨的小黑猫。

    纵然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向导了,但仍会为巫承煌每一次本能深入而感到羞涩,那种充满攻击性的力度、仿佛凶器一般的尺寸,又叫他心底诡异地着迷。

    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他这一边费心尽力地cao控精神体,另一边爽得恍惚的rou体则忘乎所以得厉害,或是忽然拔高或许透着情欲的低吟,所有的喘息声都落入了他自己的耳朵,陶绥安陌生极了,不可置信地呆住了。

    居然……这么yin荡?

    他脸颊guntang,下意识抓紧了床沿。

    结合热拉着他的身体再度发软,充血的rutou痒得钻心,硬得倔强。

    陶绥安极其无奈,只好抵着巫承煌的身体用力蹭起来,企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xuerou层层叠叠地迎接凶猛的撞击,可怜兮兮将它吞吃到最深处,为身体的主人带来不可遏止的天然恐惧感。

    巫承煌的腰兼具美感和力量,陶绥安深谙其道,可惜亟待被纾解的情况下,力道便用了个十成十,要不是精神图景展开了,陶绥安觉得必定会被顶昏过去。

    浑身上下半软半糯的,结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受不住地弓起身体,两瓣臀如白桃,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钉死在交合处,时而像一只被铁签串起的挣扎不得的青蛙,时而像风中被卷落在地再被狠狠碾碎的枯叶。

    要命了。

    四肢被快感驯服,抬不起来,躯干在巫承煌失控的力道下被撞得偏移,好似大海里被狂风裹挟的一叶扁舟。

    直到巫承煌的jingye射在最里面,餍足地收拢了手臂,将他牢牢箍在怀里,陶绥安才稍微松了口气,收起七彩独角兽,回味这场欢愉之际自己还分外努力的性事。

    身体的感知悉数回笼,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射,胀大的yinjing亟待解放。

    不知是恼羞成怒多还是埋怨的成分多,陶绥安抬起尚还无力的腿,蹬了巫承煌一脚——没有死变态的应允,他陶绥安好像真的射不出来了。

    他不甘心地撸动起来,哪怕以前没有怎么抚慰自己的身体,但根植在潜意识里的较劲让他分外努力。

    手酸不已的陶绥安顶了顶腮,他真的射不出来。

    有什么东西轻微地破碎了,陶绥安深吸一口气,鼻翼微微动了动,惶然地坐起身,一声不吭地穿起制服上衣。

    xue口在强刺激下依旧有节奏地一张一翕,水光覆在肿起的边缘上,既可怜又让人看了挪不开眼。陶绥安没空管,简单地清洁了一下,套上裤子出了门。

    这些、那些尽数没有空管,他还有事要忙。

    陶绥安强压下烦躁,快步走向那颗大树——陈鸢次次交代的地点都是这里,空荡的院落中间只有树下的一扎秋千,仿佛是她许多年前念念不忘的场景。

    后面肿得厉害,他连走路也不太自在,总觉得迈出的步伐不像是正常幅度。

    陈鸢等了一会儿了,末世的秋日比不得往常,如此寒冷的情况下还光着脚,陶绥安很想劝她穿双鞋。

    向导的好处就在于,只要把人拉入精神图景,就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念着他和巫承煌的关系,嘱咐他:“你以后要去巫家的话,万事小心。如果有人找事,报我的名字,起码不会太为难你。”

    这边是有老师的好处,哪怕相隔甚远,她也能护住陶绥安。

    “等你六阶再去漠北,如果我有空,你跟我一起去一趟。”陈鸢整理思绪,她颇为宁静地笑了一下,“现在除了商家城、寒冬净土、东海边,你可是都去得。早些去看看吧,向导进阶可不能只在一两个地方待着,你以后就知道,有些向导哪怕你们是同阶,你一招就能制住他们。”

    陈鸢的精神体现身,教学一旦开始,她就进入了最擅长的教育领域,头头是道地讲述起来。

    他支着耳朵仔细听陈鸢讲话,她仿佛一座渊博的收藏馆,从两百前的历史讲到现在,又从地底的菌毯讲到高空的污染,陶绥安若有所思,难怪自己总是能在蓝鲸眼里望见大海的波澜壮阔、狂风巨浪还有海底之下的暗涌。

    就算眼见了这么多次她对于精神体的使用,陶绥安还是有些摸不着门路。

    他自嘲地想,终归是道行过浅,太嫩了!

    相比陈鸢躬耕此道多年,自己无论如何吸收接纳也有些力不从心。

    陶绥安硬着头皮提出一些问题的时候,收获的却是陈鸢的细致讲解——那些是书里没有的、结合了陈鸢数十年在外行走得以锻炼出来的开拓视野的解答。

    而关于涨潮后的世界,在她的哨兵不知所踪以后,学院城里敢往涨潮核心探索并在涨潮核心地带里活下来的,仅仅只有她一个。

    “辐射指数比以往涨得多得多,这段时间过完,我不在学院。”陈鸢确信这跟此次的暴动和异常涨潮有关系,她初次探索的情况不过冰山一角,再次出发,又尚未知晓会不会有变数。

    她寻了些帮手,哪怕死上一半,得出答案也是值得的。

    讲课接近尾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影现了身。

    陈鸢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那人微微一笑。

    下一刻,她光着脚朝来人迈了一步,陈鸢陷入泥土的脚趾忽然显得没有那么深,像被分走了些担子,她感慨万分:“难怪你过来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