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的药入了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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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药入了X (第1/1页)

    好不容易容易熬到天光微亮,陶绥安强打精神去寻陈鸢。

    “过几日我要走,到时候你自己安排时间,不懂的可以去图书馆翻翻书,到四五阶就可以考虑出发去漠北。如果我到时候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去,找点人陪你一起。等我回来第一时间给你发消息。”她仍不穿鞋,坐在石凳上,气势比之昨日更盛。

    如果巫承煌在这里便可以笃定她是在养气,她因阚枫所生的气,藏蕴在心中,等待一场烟花绽放般的凶猛爆发。

    “哨兵的锻炼是大多是rou体上的,而向导的锻炼通常体现在精神上。你要足够清醒,理解当下的困境。冥想时,你在觉知什么东西?你要如何应对?战斗时,你从没经历过战斗方式、陌生的环境和未知的后果;对方的不可预知性增强,所以你没想到但是切实发生了的变化;你的能力与对方差距过大你开始质疑自己;你无法掌控局面,所以你的控制感消失了。”陈鸢歇了歇,“所有的向导都经历过这种在精神图景被放大数倍的焦虑和急迫,陡然增加的压力处理不好会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有一些东西,战斗前就应该想好——这场战斗是必要的吗?在战斗中,要允许自己犯错。明白这两点,远远比战斗本身更加重要。”陈鸢站了起来,身形格外高大,“别忘了,你们在战斗过程中所作的高速决策,只是当时电光火石之间的的最优解,不必懊悔你的失误或是没观察到的东西,那些徒劳的负面情绪只会干扰你接下来的判断。”

    陶绥安听课不求理解,只图把老师的话原模原样地刻在脑海里。

    困意未消,一波一波地犯倦,陈鸢搭眼一瞧展开了精神图景,却没有叫停这种训练:“虽然难受,但是相比进阶的情形,可能还得加大训练强度,你以后就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卡在五阶不敢往前。”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脚上绑了铅块似的,一抬腿那铅块又调皮地转移到头顶,走起路来既不协调又累,陶绥安一头栽到温暖的怀抱里,困得不省人事。

    巫承煌稳稳当当地接住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这张或许是世界上数一数二干净整洁的床单,再把他轻轻平放到床上,最后再盖上柔软贴肤的被子,珍视至极的模样就像把一枚极甜美的果实藏进树洞里。

    灰暗的天空像是被人们铸造的建筑物托起,阴沉得下一刻仿佛要坍塌。

    陶绥安睡了很长一觉,一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的事物接连不断地离他远去。他坐起来,眼珠子几乎转不动,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了什么,只好怅然若失地牵起巫承煌的手:“我刚刚好像做梦了,但我记不起来。”

    “梦都是假的,假的那些忘了也没关系。”巫承煌安慰他。

    “那忘了就忘了吧。”他一向会开解自己。

    “来吧。”陶绥安极其乖巧地盘腿坐好,短发稍微长了一些,像公园里肆意生长的野草。

    巫承煌捏着一根绳子,一边亲昵搂着他的腰,吃足了豆腐,一边捆了个后手缚:“放松。”

    陶绥安猜到接下来要干什么,光是听到巫承煌的声音都会脸红,双颊兀地烧起来,guntang难凉。

    是……

    是什么呢?

    “精神图景展开。”语气稀松平常,像是惬意地说“腿打开”。

    他跪趴在床上,身体束缚后自然产生的的被管控感比上次强烈得多。

    “这个是催情的,越到后面越厉害,不过不伤害身体。”巫承煌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抹了一点东西到xue口,略微涂了一点边角料在乳尖。指尖绕着xue口打转,又多抹了一层上去。

    巫承煌不怀好意地说:“你来cao纵我,解开绳子。”

    陶绥安脑袋一空:“什么?”

    被药物催化的情欲来得汹涌,是一把干柴被扔进大火,而不是火苗点燃了干柴。

    他耳根瞬间红透,难堪地夹住双腿,很厉害的药效,猛烈、生效快,持续不断,并且还有效用增强的趋势。

    他下意识喘息起来。

    什么都碰不到,身体空虚渴求被填满,难以纾解的欲望高涨。

    陶绥安着手去追寻上一次的cao纵路线,他集中注意力,慢慢地连上那根透明的线。

    连上了,不过cao纵巫承煌解开绳子则完全没有思路,不是他想象中的心念一动就可以成功。

    如同从井里提出一桶水那样,既不能因为用力过猛、太快而失去平衡滑倒,也不能因为太慢而导致手臂酸胀继而提不起来。

    陶绥安心想还真看得起我,难度简直是地狱级,何况自己还被上了药,不对,下了药。

    上次让他停下,其实有些像竖起一面盾牌,而cao纵他解开绳子,则更像是裁切木头、拼合以制造一面盾牌。

    这会儿身子软成一滩烂泥,蜜水汩汩,一路不受控地淌到大腿根,yin靡地贴在腿间。

    rutou胀大,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像两粒枝头上被风吹拂得乱颤的樱桃。

    任谁看了都血脉偾张,全然是令人见之不忘的极香艳一幕,巫承煌英英玉立地坐在床尾冒充雕塑,不动声色地等待自家的向导成功的那一刻。

    不是坐怀不乱,面对喜欢的人,他并不能免俗,但巫教官花了很多功夫使自己平心静气,泰然处之。

    压不住的呻吟从鼻间溢出,黏糊糊地腻着,巫承煌没说错,越到后面越厉害,现在的陶绥安这头拼命控制着身体,另一头在精神图景里分外努力。

    臀腿没多久就全被润了一层剔透的水光上去,像镀了道水晶制的膜,微微泛着光。

    陶绥安像被炙烤的鱼,浑身的rou体被情欲调动,他煎得血液沸腾,从后脑勺烧到尾椎骨,从胸前充血挺立的两点烧到下腹挺翘的一根。

    忍到极限,颤抖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汗水跟着肌rou线条往下滑。

    好难。

    他却愿意相信巫承煌的判断,自己迟早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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