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比白开水还无聊的一些爱情故事_纯阳宫规则类怪谈 下 (ad露出lay警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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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阳宫规则类怪谈 下 (ad露出lay警告) (第2/5页)

不见,白茫茫的雪地上一丝声响也没有,就连那股沙沙的扫雪声也被完全隔绝在外。

    他竟然喜欢这样的,谢云流不禁在想,心跳得越发快了。结束了这个吻,他故意打趣道:“不关门么?等一下什么都被看见了,以后你怎么办?”

    李忘生却温柔地对他展颜一笑,轻声告诉他:“无妨。他们也早期盼着这一天。”

    谢云流选择性忽略了李忘生口中的“他们”都是些什么来头,只问:“他们早就知道?知道你会在今天被我……被我那个么?”他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露,免得惊扰了自己面前这个优美又神秘的师弟。

    李忘生抚着谢云流的胸膛,神情专注地将他衬衣上的纽扣一颗一颗依次解开,反问道:“师兄以为呢?”

    谢云流被问得一愣,简直被他泰然若素的模样震慑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这个李忘生绝对别有所图,目的非常可疑。可是对方顶着这样一张面孔,他便只能如同被蛊住了心神,任由李忘生将他的衬衫扣子全数解开,又牵着他的手搭在自己那身道袍的领口。原来谢云流其实胆子也不小,也很爱好刺激。

    李忘生只是低声恳求他:“师兄,帮我吧。”

    谢云流忍了许久,脑中的弦终于毫无征兆地彻底断裂,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绅士礼节,更无心去权衡帮与不帮的利弊,眼下最重要最急迫的事情,是他拿李忘生身上这套繁琐的道袍别无他法。因此他只得以一种粗暴的、近乎撕与拽的方式将李忘生的领口扯松了一大片,随后狠狠咬上去。

    李忘生吃痛地轻哼一声,反倒不由自主把谢云流搂得更紧了些,如同抱住了一卷重要的典籍。紧接着谢云流那一双手便摸索着去剥李忘生下半身的蔽体之物,手部触感诚实地告诉他,这条裤子的设计还算简明,因而这一步进行得相当顺利,不过是费了些一扯一拽的功夫。随后他顺势把李忘生压在一旁铺着软垫的窗台上,窗外是高阁落雪,李忘生一仰头,全世界的雪皆都落入他的眼中。

    谢云流这时候才勉强能比较深入地侵袭李忘生的下半身,他虽是纯阳理工大学最为风头无两的人物之一,身边从来不缺热闹,却也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这样的热闹。手掌甫一探进去,他立刻便发现那里有一种令人羞耻的湿润。他不是他的师弟,谢云流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了。

    然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箭既已在弦上,就再没有回头的道理。他随意地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赤条条地把那根半硬的东西解放出来。他没有急着将它挤入他与他之间,而是拉过李忘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随口问他:“会吗?”

    李忘生轻轻点了点头,神情依然很恬静,恬静得像是在有意忍耐一样,虽未应声,但他的手掌已体贴温驯地把那根东西握住了。谢云流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很快便情难自已地喟叹一声,搁在李忘生两腿间的那只手也不那么老实规矩,随心所欲亵玩了一会,还不过瘾,索性就着那些柔润粘滑的液体将两根手指喂进李忘生的后xue里。

    谢云流这双手上布有一些老茧,他做道士的业余爱好之一是木雕艺术,主要醉心于雕刻些诸如木剑木刀之类的小玩意儿。他本来以为这层茧会让自显得过于沧桑,没想到在眼下这种特别的时刻它们反倒成了天然能够慰藉填饱李忘生的良药。带着茧子的手刚一挤进去,李忘生立时变得紧张了许多,连带着把后xue收缩得很紧,两条腿虽已听话地打开,却也紧绷着不敢乱动,唯有搭在谢云流性器上的那只手还在老实动作着,因为谢云流还没有出声喊停。

    谢云流忍不住又凑过去吃了一回李忘生的唇瓣,喘息着问他:“喜欢吗?”

    李忘生反应却很淡然,仍只是点点头。

    谢云流又问他:“以前做过吗,跟谁?”

    李忘生似乎略为这个问题思考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

    谢云流仍然对他抱有某些期待,耐着性子哄道:“忘生,按照我们的说法,你现在应该喊我一声老公了。”他说完立马反省了一回自己的rou麻,心道其实李忘生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这种纯情的想法很快就已经没机会说出来了。他只不过是看见李忘生一下红了脸,把视线完全移开什么也不肯说的模样,心里就仿佛住进了一头野兽,叫嚣着必须要强迫李忘生把这两个字唤出来给它听一听。

    他本想逼问李忘生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如此多少欠缺了几分威慑,于是佯作自己已动了真怒,眉宇间颇有些恶狠狠的,色厉内荏地命令道:“李忘生,说话。”

    他虽是这样说的,手下却还是放缓了侵犯李忘生的力道。李忘生还是那样油盐不进般的望着他,仿佛的确弄不明白谢云流为什么非要他开口。谢云流忽然福至心灵读懂了这样的眼神,断定李忘生的油盐不进恐怕多半是装的,明知道开口说话才能拉近两人的关系,李忘生却不肯依循常理出牌,无非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谢云流最吃欲拒还迎的这一套。谢云流后知后觉才捕捉到这一点,终于重新定义了眼前的现状,即李忘生或许并不多么沉迷于他,但李忘生却刻意使了些惑人的手段令他甘愿沉迷于李忘生。

    谢云流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抽出手来将李忘生的两腿向左右两边压开,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你诓我?”

    李忘生摇了摇头:“师兄,我是不会骗你的。”

    “那你爱我吗?”

    “爱。”李忘生回答得很平静。

    谢云流愣了愣,随即冷笑一声,扶着性器,径直挺进了李忘生的身体。他不确定李忘生的反应是否也属于表演的一个部分,可那实在太真了:他一插入,李忘生便浑身紧绷着将腰肢也抬起来,将全副心神都抛开了,只为了迎合他的侵犯。他感到李忘生在尽力放松自己的后xue,然而收效甚微,对方那双含愁的眼睛瞬间又笼上一层模糊雾气。

    随着谢云流坚定的进入,李忘生终于轻呼出来:“师兄……疼。”

    谢云流心想,疼就对了,好歹证明你会有所反应,而不是什么都好像在演我。他将整根没入进李忘生的后xue,甬道里初经人事的层层软rou便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将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裹住。他试探着再向里顶了顶,李忘生便抓着他的袖子小小地惊呼,一身皎洁如月的皮rou都禁不住颤抖。

    原来他并不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他不在乎李忘生做出来的反应到底正确与否,也不在乎对方此刻的情状是否值得他的怜悯疼爱,他不在乎这些,李忘生既然已经落在他手中,他便只想让挥笔在这张面孔上浓墨重彩地留下些他最期盼看到的表情。谢云流深刻地了解自己脾性中的恶劣之处,他的确是很坏很坏的,正是介于彻底的坏人和完美的好人之间的那种坏,在他挺身进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那份坏总算在李忘生的肚子里落了地,业已在那里缓慢地生根发芽。

    他如今既被李忘生身上暖情的暗香摧残理智,又被对方无知无觉的yin行引诱,当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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