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_(二)iao壶的自我清洁:自己指J/花洒淋X/夹势装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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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iao壶的自我清洁:自己指J/花洒淋X/夹势装翘 (第1/1页)

    先洗干净,季弦心想。

    于是褪了那身yin荡的兔子皮,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温度比体温略低些的空气里,微微打了个寒噤。

    迈进淋浴区,均匀细密的水流落到身上,等腥臊气被水流裹挟着卷入地漏里,季弦才恍惚有了些为人的实感。

    多荒谬的一大早。

    季弦开大了些人水流,用细密的水网罩住自己的躯干,仿佛以氤氲的水汽与外界隔开后,就能肆无忌惮地回归本真,做再羞人的事情也不必担忧了。

    ——比如例行的清洁。

    温热的指尖犹豫地凑到那隐秘的甬道开口处,拜兔尾所赐,后庭花还绽开着,没什么阻隔地就进了半个指节。

    身后有略微的异样感,若是当着家主的面,他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一声不吭;但在这被蒸汽笼罩着的私密空间里,氛围到位、没有隔一分钟一个歪点子的家主大人,季弦就没什么拘束地于唇齿间发出了婉转的嘤咛。

    不过这声音刚一露在空气里,被耳朵捕捉到,他立马因为那婉转里传达的浪荡风情臊住了,急忙忍住了再欲吐出的呻吟。

    指节再往里走,没有初始那么顺畅。

    层层叠叠的软rou贴了上来,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寸。它在甬道里熟稔地旋转一圈,确认再往深处就已经是前列腺的凸起位置,也是他鲜少自己涉足的领域,终于不再深入。

    于是进入下一阶段。

    将第二根手指缓慢地送进去,这一次遇到了些许阻力,毕竟后庭花尚且没这么熟烂。幸好手指湿润,能周旋着进入,只是将甬道的褶皱抻得展开了些。

    季弦抿着嘴慢慢分开后庭里并排的手指,将直肠口外的通道一点点扩开。

    若非花洒还在敬业地润泽肌肤、升腾起水雾,他已经涨红的脸庞就会格外显眼;也能让人一打眼就看见那从额到锁骨的肌肤,都已细细密密结了一层汗滴。

    保持着手指的状态,季弦躬下身去缓缓撅起屁股,让那博爱的花洒能平等地、均匀地,也往这幽深的甬道里撒下甘霖。

    等摆好姿势,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开关,换了模式。不再是刚刚掺杂着空气的斜风细雨,而是大雨如注,倾盆而下。

    水流倾泻,毫不留情地砸落到他的脊背上、臀上,那少数正落在隐秘甬道口的微烫水柱,烫地他惊起一身战栗,从臀为起点,向上向下迅速蔓延开来,酥软了全身。

    季弦仍顽强地挺着昂扬的屁股,后庭花朝天绽放着,并没有被汹涌的骤雨打蔫。

    手指则趁机在花蕊里搅动,等指肚拨开那甬道内壁上的褶皱,深处浅出着查看每一寸肌肤,确认都是洁净之地以后,抽插出的噗叽噗叽水声才终止下来,脊背也慢慢地挺直起来。

    至此,最重要的一步清洁,算是告一段落了。

    等他再冲洗掉沐浴露绵密的泡泡,迈出淋浴区的时候,整个人显得舒展许多。

    裹上浴巾,对着镜子吹起头发来,顺便给管家发个消息,拜托他等下派人来清理垃圾。

    等头发半干的时候,侍者已经在门外等待,轻轻叩了下门。

    季弦临要喊他进来,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把还在高速旋转的吹风机关了搁置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捡起方才被遗留到地上的兔尾。

    他将绒尾部分用手掌包裹起来隔绝水流,大致冲洗着玉柱部分。清水滑过,激起一阵水花,想到刚刚这些无序凸起还在折磨自己的后庭,一时又有些脸红。

    这东西是晟煦准备的,肯定不能丢掉,但若要留在厕所让侍者收拾,实在太羞耻了。

    还是带走吧,季弦心想,放衣兜里悄悄地带出去。

    等会儿,衣服!

    季弦盯着刚刚随手往浴缸一搭的皱成一团的兔装,这好像是唯一的衣服……而且,没有口袋!

    ……那怎么带出去呢?

    难不成,要“戴”出去吗?!

    门外的侍者是个年轻干练的男孩,作为家生子被晟家调教多年,已经很懂得对额外的事不看、不听、不言的规则。

    所以目睹季弦裹着狭窄的纯白浴巾走出来时,他只是微微欠身,表情一如既往的礼貌。

    等季弦走远几步,侍者无意间匆匆扫了一眼他的背影。

    走姿有些别扭,他暗自猜测,难道是地滑摔跤了吗?

    而且后面那里怎么高出一块?不愧是深得家主青睐的季大人,这身材……屁股也太翘了。

    这些心思很快抛之脑后,敬业的侍者打开空气循环系统,开始清理那满地狼籍。

    季弦一扭一扭地回到主卧,合上门才松了口气,将两瓣屁股松开,取出那柄玉柱。

    肯定是不能把这样狰狞的东西再吞进去,但是又没有什么遮盖,急中生智的季弦就将它横着放到两腿中间,用大腿根和臀缝的肌rou夹住“走私”了出来。

    也就造成了“翘臀”的假象。

    他的房间在二楼,裹着浴巾是不好过去了。晟煦的衣柜里常备一格睡衣,留给过夜后,因为种种原因没衣服穿的家奴。

    季弦迅速地换了衣服,用叠好的浴巾裹着那柄yin具佯装无事地逃离了三层。

    可算是有惊无险。

    庭院里。

    和煦的阳光撒落一地,也罩到易栕的身上,金灿灿地有些晃眼。

    不过他可没时间欣赏。

    “第十七条,家奴须勤谨奉上……”他垂眸盯着面前地面虚无的一处,有气无力地背着。

    已经跪了半个点,不仅膝盖如同针扎一样疼,屁股更不用说了。

    他早起拧着身子用镜子瞅着,那右半边的臀rou又青又紫,肿的老高,依稀可见那鞭子落下的rou楞交错地连接起来,织起了纵横狰狞的网,已然是块儿烂透了rou。

    至于中间的可怜rou缝,如同葬了百余只孤勇的蜜蜂一般,刺痛连连,还青紫的老高,他甚至都没有勇气扒开看一眼。

    带着一身痛楚地跪在这里,精神萎靡不振,连带着脑子也完全转不动,易栕只能机械地张合着嘴,让那些烂熟于心的字句自觉地蹦出来。

    幸好晟煦忙着出差,看不到。

    机警的易栕和司机关系打的很好,套晟煦的行程是易如反掌的事,早上的商务车的油门一启动,他就闻着音找上了管家,叮嘱他不许放一个人来庭院。

    等清空了场子,他就坦荡荡地跪下了。因为屁股实在难受的紧,自然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歪扭着身子跪坐在草坪上,没人监视,更不会丢面子,这罚也没那么难捱了。

    不过,季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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