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剑修白月光是男妓_10大S满老婆的B、满溢出来、老公离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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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大S满老婆的B、满溢出来、老公离开 (第1/1页)

    宁翊秋的胞宫被那射出来的精水浇得痉挛,连带着小腹也一同抽搐了起来。剧烈抽搐之下,胞宫猛地挛缩,将身体内部分泌出的热流向外推挤着,清透黏滑的yin水与白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随着谢妄年的抽动淌出了体外,一团一团地顺着宁翊秋雪白的大腿流了出来。

    谢妄年将性器抽离宁翊秋的身体里时,宁翊秋体内那鼓噪着的性事余韵还未消,xue口猛地抽动着,每翕动一下便会像是艳红小嘴一般吐露出一团又一团白色浊液,竟像是一条艳丽小蛇正在吞吐云气。

    “谢公子……cao得奴好爽……”宁翊秋的身子爽得直抽搐,整个身子都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纤薄皮肤上蒙的一层清澈汗珠也跟着抖动起来,如同露珠一般一团团地从滑腻肌肤上滚落下去。

    此时的宁翊秋就好像刚刚在雨水中浸过的牡丹花,身体上蒙着一层薄红,这股炙热的气息似乎将他的肌肤灼成了微微透明的颜色,显得宁翊秋愈发粉雕玉砌,如同一只雕刻得精致到无可挑剔的漂亮人偶。

    谢妄年将仍在余韵之中的宁翊秋抱进了怀中,感受着一场酣畅淋漓性事过后的满足感。抱着面前的宁翊秋,他忽然感觉若是回了云圣洲,自己也会对这个娼妓梦寐不忘的。

    唇瓣情不自禁地贴上了宁翊秋的发丝,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宁翊秋发间的气息:“苑苑,总之,我以后一定还会来的。”

    宁翊秋的眸光颤了颤,按理来讲,他其实对此已经麻木了,无论有什么嫖客说什么好听话,他都只当是用劣质布料胡乱缝起来的假花,别人交到他手里,他转身便扔掉。可现在不知怎地,谢妄年的话竟可以令他真真实实发出一种心脏抽痛之感,虽然那只是一瞬,却令他无法忽略。

    宁翊秋呆愣地回复了一句:“好。”但心底里却疾速地开始收拾情绪。这世间的痛苦来源之一,便是贪求。过多地贪求不大可能会发生的结果,便会将人拽进痛苦的泥潭中。更何况他曾是修道之人,也更加明白在他人身上寄寓自己所贪求的东西,是多么荒谬的一件事。

    不管谢妄年来不来,会不会记着他,都无法影响他未来的计划。

    ————

    宁翊秋与谢妄年身体缠绵了两日后,长荇便带着灵石重新回到了翎风馆。

    当长荇匆匆忙忙、大汗淋漓地跑进来之时,宁翊秋正在给谢妄年喂提子,嘴对嘴相喂,两人一同咬紧果rou之中,果汁喷溅出来,他们再唇齿交缠着,互相交换着口中津液,直到两人的口腔中都充满了提子的甜香。

    长荇连忙手掌抬起,往自己的眼前一挡,挪动着脚步一点点地走上前去,拽了拽谢妄年的衣袖:“少爷,您快走吧,老爷他……老爷他也到了……”

    “噗!”谢妄年差点把口中的果rou全都喷出来,“你你你说什么?”

    长荇的脸已经皱巴成了一团,神色甚是焦急:“我说,老爷也到了。”

    谢妄年当即便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像是灌了风似地,把长荇压着就抵到了一个角落里:“钱呢,你还拿着钱吗?”

    “老爷说要自己与赤梧老板交涉一番,钱大部分都在老爷那里了。不过少爷,我自己也偷偷给您拿了五万灵石,就在灵囊里。”

    谢妄年连忙将那灵囊攥进手中,闪电一般地跑到了宁翊秋跟前。

    宁翊秋看着他的模样,一头雾水,神色也变得呆滞了许多,只盯着他的动作百思不得其解。

    谢妄年把那灵囊交到了宁翊秋的手中,又拽来一旁的棉被将宁翊秋的手与那灵囊一同盖住:“苑苑,这五万灵石你先拿着,是我偷偷给你的小费,记着,可千万别让别人发现啊。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来找你的,你一定要记得我啊苑苑,不然我会伤心的。”

    谢妄年一说话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好似心里藏了许许多多的事,都要在临别前全都倒出来。

    宁翊秋手中攥着那灵囊,只感觉此礼中的热情甚是guntang,烫热的温度仿佛已经达到了他不可承受的程度,竟灼得他手掌有些生疼。眼眶中不知不觉盈了些泪,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苑苑……”谢妄年见宁翊秋眼中含泪,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连忙抬起衣袖在宁翊秋的眼角擦拭起来,“你放心,我会回来的。”

    “谢妄年!”谢妄年正给宁翊秋擦泪的工夫,门被人轰然撞开,谢家家主谢乔松正怒气腾腾地站在门口,额头上青筋暴起,见到谢妄年正亲密地与一个妓子纠缠在一起,怒火更盛,长剑出鞘,剑气凛然刺去,将桌子上的白玉瓶击了个粉碎。

    “父亲!”谢妄年第一反应便是挡在宁翊秋的面前,害怕谢乔松会再次发怒连宁翊秋也伤到,“您已经是化神期修士了,干嘛用剑欺负毫无灵力的人!”

    “谢公子……”宁翊秋眼眶中盈着的泪水无知无觉中便快速滚落了下来,失了灵力功法以后,他连情绪都无法自如地把控了,持袖去擦眼眶中掉的泪水,却越擦越多,“您不必这般,奴只是个妓子,不应让谢公子为难的,您快些随谢家主去吧,免得家主再度生气。”

    谢乔松的目光悠悠地转向在谢妄年身后的人,瞳孔却骤然收缩,这名妓子,居然长着和凌月宫宁翊秋一模一样的脸。谢乔松哂然一笑,瞳孔中的幽幽冷光刺向那人:“我当是怎么回事呢,你这娼妓竟与宁翊秋那贱人生得一模一样,就连狐媚性子也跟复刻似的,勾得谢妄年日日荒废,心思只用来寻花问柳了!把我们谢家的脸都丢尽了!”

    宁翊秋在云圣洲之时,便屡屡遭身旁人排斥,无论云圣洲其他人对自己多么爱慕,他身旁的师兄弟们却总对他抱有敌意。他在如此环境中呆得久了,原本丝毫不会在意谢乔松的言语攻击。可谢乔松话中,明显是在赖他耽误了谢妄年,无论是在云圣洲,还是在幽焱岛。

    难道谢妄年这样放浪形骸、拈花惹草的性子,是自己所致吗?

    想着想着,心中蓦然有了些愧意,也不敢再直视谢乔松的眼睛。

    谢妄年却双眸凛然,腰背坚挺,气势不让:“父亲,您要我走,我走便是,何必侮辱秋儿与苑苑?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诽谤无辜之人,实在是有违家主的风范!”说罢又扭过头来攥着宁翊秋的手腕轻声道,“苑苑别怕,我先走了,下次还会来看你的。”

    宁翊秋瞧着他那炽热如火的目光,怔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谢乔松咬牙切齿地指着谢妄年,目眦尽裂地狠狠盯着,胸腔中似乎蓄藏了许多话,但都一一被堵在喉口,一句也没说出来。

    他最爱面子,如今谢妄年居然直指他“有违家主风范”,直戳他的要害处,令他无力还击,只能哑口无言。

    谢妄年昂首挺胸,一步又一步地往门口走去,仿佛故意跟他父亲作对似地,走出的每一步都掷地有声。

    谢乔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临走前阴鸷而怨毒地盯了宁翊秋一眼,而后便随着谢妄年一同迈出了门槛,摔门而出。

    方才的宁翊秋还沉浸在愧怍之情中,蓦地接到了谢乔松这一冷眼,只觉得四肢百骸仿佛都结了一层霜,激得他全身震颤不止。

    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合该有这般威压的气势。

    只是宁翊秋从那眼中读出的,却不止这些,除了威严之势外,谢乔松的眼中还包含了一种清晰可见的恨意,就好像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但他也没再多想,想得太多总会阻碍自己的行动。

    如今有了谢妄年的五万灵石,他再挣个一万灵石,便可去溟楚坊买回自己的覃华剑了。

    虽然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可不知怎地,宁翊秋的心中却蒙上了一层幽然的空茫之意,就好像心口蓦然之间缺了一块,若用上好的琉璃去填,也只能铸成一杯空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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