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他一无所知_药物(段侍寒后X开b+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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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物(段侍寒后X开b+骑乘) (第2/2页)

大腿内侧的肌rou嘀嗒地把江衍舟的衣衫下摆染得一片泥泞,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塌下腰,坐在江衍舟扶着他臀rou的手上,讨饶似的喊了声殿下。

    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后xue被手指不轻不重地剐蹭而过,像是一件被开发好的器具等待着亵玩,江衍舟的手指毫不费力的抵开温热的腔道,热液就那么浸染了他玉似的手指,搅动间咕啾咕啾的水声甚是清晰,让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暗卫统领面红耳赤,快感逼得他无师自通地用湿淋淋的前xue磨蹭着江衍舟衣衫下硬挺的性器。

    江衍舟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突然,他听见江衍舟轻笑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件似的淡淡开口,“怪不得出了那么多的水。”

    那声轻笑像是滴在情欲热油里的一滴冷水,滋啦地激起更强烈的反应,江衍舟的手指还含在他的后xue里咕啾咕啾地搅着水,突然探得更深了几分,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段侍寒不受控制地弓着腰,撑着床板喷了江衍舟一手,被潮吹的快感逼得不住颤抖的大腿肌rou终于支撑不住,空悬的臀rou落在了江衍舟的胯上。

    鹤六的药似乎真的很有效,相较之前前xue的开发,江衍舟这次进入得顺畅不少,但那处腔口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彻底撑开,就算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吃得楚楚可怜,段侍寒骑在江衍舟的胯上,情潮包裹下他的腰不受控制地下沉着,将性器吞进更深的地方,完全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段侍寒呼吸困难。江衍舟的一只手捏着段侍寒的腰,对方的后xue含得他很舒服,性器被软热湿润的rou腔包裹进去,不知是被含化了的药膏还是被快感逼出的肠液充作了润滑剂,他像是被包裹在一汪温热的水中,快感顺着相接的地方传来,江衍舟低低地喘着气,看着面前还在情潮下的人用凝出几分理智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抬着臀想要吞进去更多。

    江衍舟的手扶着对方的腰,用让自己更舒服的力度与方向顶撞着身上的人,段侍寒像是被他按在性器上一般,顺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腰,颤抖着吞吃着他的性器,动作间黏腻的湿液把床单染成不堪入目的模样,段侍寒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包裹着殿下的套子,这种想法让他的后xue分泌出了更多的热液,他的大脑被顶成了一团浆糊,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江衍舟的喘息像是一种奖章,将他卷入更深的情热,让他只能在起伏中被顶得喑哑哭叫。

    屋外寒风呼啸,而这一室旖旎暧昧的喘息一声迭过一声,直到半夜才止息,堂下的炭盆烧得旺盛,江衍舟懒洋洋地泡在热水中,热气蒸腾着他有些困倦,将自己打理干净的段侍寒挑起门帘矮身进了屋,旋即又将门帘放好,不让一丝冷风顺着缝隙扫进堂内,屏风后,江衍舟正撑着额头,心里想着今日送上他书案的军报,北地的冬季漫长又难熬,本应是最该休养生息的时候,但偏偏又是边境最易与北夷起摩擦的季节,如今北夷虽然是退了兵,但这天又一天冷过一天,连常年驻扎在此的裴统领这几日都改了往日“北地冷过这几天就暖起来了”的口风,骂起这不近人情的老天爷。

    段侍寒立在他身后,为江衍舟取来干净的衣物。

    江衍舟也是初次经历这般寒冷的冬季,他垂眸在心里算着各营各部军需的储量,公账上的银两不多了,他又要从私库里再添一笔……算着算着,江衍舟莫名又想起当年徐将军也是在这样的冬季带兵打进了北夷的皇都,压着蛮王的脑袋朝大梁俯首称臣。

    当年也不知道那人当年是怎样熬过这样的冬天,江衍舟苦笑一声,当年北夷一战,对方战神的名号响彻四海九州。

    谁也没曾想过,那样战无不胜的英武将军会在两年后潦草病死在回京的途中。

    “殿下。”候一旁的段侍寒突然出了声,将温好的清茶送到他的手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衍舟一怔,轻笑一声道了句多谢,接过了茶盏,呷了一口温热的茶。

    段侍寒恭顺地像往常一样候一旁,看着江衍舟在雾气缭绕中抬手饮茶,动作间水珠顺着他瓷白的肌肤滚落到水中,他无端想起了自己梦中那个病骨难支的殿下。

    他不会让那一切发生的。

    江衍舟将茶盏递回给段侍寒,伸手拿起案上被封着的两张信函,这两封信函都是来自京都的七皇子府,甚至是今夜前后脚到的铁甲城。

    他离京时与江衍徽约定了每隔一段时日就要互通书信,边疆军务繁重,他偶尔会忘记,但江衍徽的来信却一封没有落过。他有时拆了信,忙起来后就又忘了回信,下一封信笺隔着几天还是会被放在他的案头。

    他搭在浴桶的边沿,拆开了其中一封,信中的内容与之前的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多是些少年人在京都城的琐事,什么明皓宫的锦鲤又被喂得多胖,宁远侯家的小世子又在国子监闯了什么祸端,五皇子醉倒在了哪个花街柳巷……但读完后却会让人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

    离京前江衍徽在他面前红着眼眶立下豪言壮语,说从此自己就是兄长在京都的耳目,但他对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再了解不过,江衍徽年纪小,玩心重,只爱射箭跑马,对朝堂之事可谓一窍不通,皇子少年时都曾在尚书房听过一段时间的政事,他这个弟弟每每都是精神抖擞地进去,再哈欠连天地被领出来。

    想到这里,江衍舟不免得又轻笑一声,耳目倒是耳目,只是这耳目只能得些招猫逗狗的闲趣。

    他合了信,又去拆另外一封,心下还疑惑着怎么这回怎么一封信分了两张,待看清那信纸上的内容时,他挑了挑眉,这竟然只是一封询问他身体如何的问安信。

    这可真是奇也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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