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_公园里展示sB(柳条抽打、身上写字、野外露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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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园里展示sB(柳条抽打、身上写字、野外露出) (第1/1页)

    姚真只得爬起来摆好跪趴的姿势。

    “我之前说过,你是狗,只能发出狗的声音。刚刚cHa你P眼的时候,你发出的那是什么声音啊,真难听!你还记得我说的惩罚规矩吗?”

    姚真害怕地点头。

    “说话!”唐简一巴掌cH0U上姚真的PGU。

    “汪汪汪!”姚真发出一连串狗叫。

    “不错,是条聪明的狗。”唐简随手又从柳树上掰了条柳枝:“下面,我会做到往Si里cH0U你,cH0U到我累了为止。不许躲,不许SHeNY1N,不许求饶,因为,没有用。”唐简残忍地g唇一笑,举起柳条就向姚真cH0U去。

    唐简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cH0U得毫无章法,似乎只是为了泄yu。尽管隔着衣服,姚真身上仍然逐渐浮现出数条浅浅的血痕,触目惊心。姚真趴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喘,只有眼泪扑朔朔地往下流,她咬紧了嘴里的内K,努力地不让SHeNY1N溢出,默默忍受着全身上下的痛苦。

    唐简不让她挣扎求饶,她也不想,她心中郁积了一点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忿,似乎只要求饶,她就在这场和唐简的拉锯战中一败涂地。

    唐简一言不发地cH0U着,看着一动不动也不叫喊出声的姚真,他却觉得心中更气,就好像对着一条怎么c都没有反应的Si鱼。他一下一下更狠地向姚真身上cH0U去,新伤叠旧伤,姚真身上很快就T无完肤,唐简心里升腾起残忍的快感。他想b着姚真哭喊出来,看着她拼命挣扎却没有办法离开自己,看着她痛苦的脸逐渐绝望。

    姚真咬着牙,一直没有喊出声,只有在唐简cH0U到她b上的软r0U和N头时才会发出闷哼。熬过去或者晕过去了就好了,姚真在心里默默地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唐简终于累了。扔了柳条坐在一边。姚真继续趴着一动不敢动,害怕唐简找到借口继续cH0U自己。

    休息了片刻,唐简走了过去,掐着姚真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啧啧,这躲闪的小眼神还真是楚楚可怜。喜欢主人教训你吗?”唐简用指腹摩挲着姚真脸上刚刚被柳条不小心cH0U出的一道伤痕。姚真x1着气点头。

    “贱狗的脸果然还是痛苦的时候b较美。”唐简拍了拍她的脸。

    “给老子把PGU再撅高一点,扒开自己的y,把SaOb展示出来!”姚真立刻忍着痛稳稳地跪好。

    唐简取出一支笔,戳了戳姚真的Tr0U:“SaO母狗,说说看,主人是不是应该给你身上天天发SaO的部位标注一下使用说明呀?”

    姚真口不能言,只能徒劳地“唔唔”。

    “看来SaO母狗也是这么想的。”唐简假意曲解姚真的回答,敲着她的PGU说:“那这么肥的PGU和和这么SaO的狗b应该备注什么好呢?”

    思考片刻后,唐简快速地写完:“回过头来看看,主人写的字好看吗?”

    姚真艰难地回过头,看到硕大的“欠c”和“SaOb”分别写在她两瓣布满鞭痕的PGU上。屈辱的感觉让她的ysHUi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唐简又将姚真的nZI一把从衣服掉落的两颗扣子的缝隙里拽了出来。顺手又在一边的nZI上写上“贱货”,另一边写上“母狗”。

    “小母狗喜欢自己哪边nZI呀?”唐简揪了揪姚真的N头。姚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被使用的物件,nZI和SaOb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男人可以随时随地地泄yu。她一边觉得屈辱,一边感到N头上越来越SaO痒了。

    唐简站了起来:“腰再往下塌一点!把你的SaON头蹭在地上!”姚真的nZI在衣服的挤压下显得更大了,泥土的剐蹭使N头微微有些刺痛,但也稍稍缓解了一点N头的SaO痒。

    唐简从礼盒里又拿了一块衬布出来,把姚真的眼睛蒙上:“用nZI撑着你的上半身,用手把SaOb给老子掰开!再掰开点!再开点!老子要一眼看到你的SaO洞!”

    唐简满意地欣赏着姚真屈辱的姿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把SaOb给老子撑住了!有人过来就展示你的SaO洞给他看。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接你。”

    姚真慌了,手指撑着SaOb不敢动,只能“汪汪汪”地狂叫,希望唐简能回心转意。

    “母狗表现得不错,要是有人来你就这样叫给他听。”说完唐简真的走了。

    姚真什么都看不见,唐简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后,身边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一两声鸟鸣,还有簌簌的风吹草叶的声音。她不知道唐简是真的走了,还是停在远处看着她,所以她仍然不敢放松,撑着SaOb的手指也不敢放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姚真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被剥夺视觉后,她其它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草叶撩拨着她的身T,让她SaO痒难耐。项圈仍然勒得很紧,因为要承托上身的重力,她的脸紧贴着地面,她必须要大口大口地呼x1,随着x腔的起伏,两个垂下来的大nZI轻轻晃动。

    夏日的午后燥热难耐,尽管是跪趴在树荫下,免受日光暴晒之苦,时间久了,姚真的身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汗Ye浸润到被cH0U打出的伤口,她疼得咝咝x1气。她的手指还在尽职地撑着Sa0xuE,将SaO洞露出来。时间久了,她难免有些T力不支,手指微微颤动着,小y上的红宝石也跟着抖动,在yAn光下光彩流溢。

    ysHUi从她的Sa0xuE里不断地渗出,又很快被风吹g。在风的轻拂下,姚真感觉大大打开的花x里一阵阵空虚。好想被填满啊,姚真被SaOb里的空虚感折磨得不停地小幅度扭动着PGU。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简仍然没有回来。他真的走了吗?姚真暗自心慌。如果唐简真的走了,她这幅样子被人看到该怎么办?姚真开始竖起耳朵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她不断在心里演练着如果有人来了,她可能的逃跑路线。

    首先,她要判断来人是不是唐简,如果不是,她要迅速地起身,将眼罩摘掉。脖子上的项圈取不下来,但至少系在树上的链子可以解开。脱掉高跟鞋后她立刻就能快速逃跑。

    她正专注地思考着,远远传来了脚步声。姚真瞬间紧张了,是不是唐简呢?要不要跑?草地将脚步声削弱了很多,所以直到那人走得近了,姚真依然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跑?这人到底是不是唐简?姚真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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