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淖_再也不是他的【ju】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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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是他的【ju】 (第2/3页)

………”

    说完之后这货还熟稔无比地往他司南泊的床上爬,一边嘀咕着说些他的那处很小比不上阿爹一点也不威武霸气之类,司南泊只觉平地风起人生好累。

    他才八岁。

    闻面八岁。

    司南泊想想也就忍了,但闻面觉得伤了心一直念叨个不停,司南泊听着那些话委实生气,这一次他不忍了,他将闻面拽起来,将他丢下床铺。

    “你做什么!”闻面不解地眨巴肿成核桃的眼睛,呜咽一会儿便嚎啕大哭,“连你也欺负我……哇啊!————”

    司南泊扬声呵道:“你不是那么讨厌我?去找阿爹啊!干嘛还和我睡?出去!”

    “你凶我!”闻面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司南泊你凶我!”

    “不凶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没人有义务一直惯着你!你给我闭嘴,不然就丢你出去喂狼!”

    闻面一听立刻止了,只是瞪着泪汪汪的眼睛一直打哭嗝。

    “还哭不哭?”司南泊单手叉腰垂眸盯他,“再唠叨这件事,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

    “不哭了。”闻面扁着嘴委屈地擦眼泪,哭腔颤抖地说,“我不哭了。”

    “还不起来,地上不凉么?”司南泊呵斥完便坐回床榻,“快睡,明天还要去开苞,就你话多。”

    闻面不敢再张扬,夹着尾巴悄悄爬上床。两人又是一枕同睡,听见闻面吸鼻涕,司南泊嫌弃万分,摸了枕头下的手帕给他擦干净,又不自觉唠叨几句:“鼻涕要学会自己揩,我要是不在谁给你揩?你怎么这么懒,吸进去就完事了?”

    “啊不然呢。”鼻音浓厚的闻面盯着他的眼睛,“多方便。”

    司南泊冷冰冰地说:“难怪被叫鼻涕虫,活该。”

    “哼。”

    “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做我的灵人,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吗?”司南泊轻叹,“麻烦。”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忍不住瞧闻面的表情变化,发现闻面根本无动于衷后,司南泊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麻烦么……再麻烦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将邋里邋遢的闻面打理的光彩亮丽对他来说是一种成就。唯一让他不高兴的是,他对闻面好,闻面却从来不知道感激。

    他压根没想过要白目精的回报。

    哪怕,闻面能对他说一句终舟你真好呢。

    “终舟,你真好。”刚想着,耳边便出现幻觉一般的语句。司南泊后背一紧脑皮发麻,回过神,闻面已伸手从胳肢窝过抱住了他。两具年幼的躯体无限靠近,却并没有过度的情愫,只是一股羞涩以及慢慢的欢喜。

    司南泊瞬间就顺毛了。

    嗯,瞬间。

    “咳。”他也伸手搂住闻面,嘴里却不在乎冷冰冰地说,“现在才知道,我可是对你最好的。”

    回答他的是匀长的呼吸声。

    司南泊:“……白目精。”不过,软乎乎的闻面还带着一股润滑香油的强烈香气,他今天路过时瞧见了,闻面趴在小凳子上,撅着圆润的屁股,长辈的灵人用手指涂着香油,缓缓插入闻面幼嫩的私处,闻面似乎不觉得疼,反而在吃葡萄。

    他瞧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闻面吃葡萄的模样很滑稽,像是个贪吃的土拨鼠。

    八岁的司南泊怎么也不会想到,再往后的短短四年,再见相似的场景时,他是如何的热血澎湃急不可耐。

    闻面被放出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肚子饿得要死咕噜咕噜直叫。开门的守卫将衣衫递给他,然后让他快点滚。

    闻面不忘冲阿毛告别:“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眼见闻面毫发无损的出了狗大王的笼子,看守大牢的灵人们一片震惊脸。

    “那么大的东西他也含得进去?”

    “不愧是泣灵城的弃灵啊,上一个被捅得肠子都裂了……”

    “昨天大人好像来了,好晚才出去呢。”

    “嘘,别乱说!”

    其实昨夜闻面确实被司南泊cao得不清,两双腿软的不像是自己的。但趴在阿毛身上睡一觉,醒来他便没事一样,就是肚子特别饿。

    被外头的阳光一晒,闻面有些晕眩。小脸刷白地踉跄几步,闻面准备抄小道回去。

    这司南府可是他几十年的家,每个角落他都了如指掌,他记得前面某处还有一排葡萄架,他喜欢吃葡萄,司南泊便托人从异界某个叫做新疆的地方讨了葡萄苗,虽然种不出当地的水准,但比灵界的葡萄好吃不少。

    想到甜滋滋的葡萄,闻面口水都快流到地上。

    现在正值八月,是葡萄成熟的季节。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他果然瞧见了郁郁葱葱的葡萄架以及紫的发黑的葡萄串,葡萄架旁有一个小秋千,一名纤细白嫩的少年骑在身下黝黑粗犷的身躯上。

    瞧见他来,身强体壮的奴仆吓了一大跳一副急欲逃离的模样,少年娇喘连连细瘦的胳膊将他推回去:“怕什么,没用的东西。”

    “六公子……要是让大人知道小的与您通jianian,可是会被砍头的!”那奴隶心惊胆战地盯着闻面,身下插着少年的大东西一耸一动竟然吓的立马射了。

    “哼,这么快就射了。”少年不悦地蹙眉,夹着那根疲软的东西试图让它再次勃起,可那仆子实在怕,连连求饶。

    闻面踮着脚拽葡萄,专门挑大的,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一边吧唧一边拿衣衫兜。摘了好几串,他捧着葡萄一屁股坐在地上吃起来。不大一会儿,一双皙白的腿站在他身前。

    “喂,给小爷一串。”司南瑜伸出娇小的脚踢了踢闻面的肩头,“你碍了我的好事。”

    “喏。”闻面递给他一串。少年却没有接,而是指着闻面手里的那串,“我要这个。”

    “那你自己去摘。”闻面听出对方找茬的意味,便起身不开心地准备离开。岂料那少年一把抓住他的衣衫,不许他走。

    “你好大胆子。那可是给我们吃的葡萄,你一个小小仆从,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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