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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尿五秒钟/军校旧怨 (第2/2页)
都是十分珍贵的。养得起这些的人家,非富即贵,何况这一大片雪莲呢。 死了一朵花,足以让一个军官发怒,但死了一个像他们这样的蓝奴,无人在意。 蓝迪不清楚沈溪兰从前包养过多少个蓝奴,他是第几个,在他之后还要玩弄多少个,总之,一个卑贱,一个高贵,注定不会有结局。 蓝迪总有一天会被嫌弃,会被沈溪兰像丢垃圾一样丢出沈宅,但他仍旧希望,沈溪兰能够记住自己。 那就,送他一朵玫瑰花吧! 鲜艳热烈,缱绻浪漫。 望他有一天看见玫瑰花,就能记起蓝迪。 蓝迪没钱,正琢磨去哪里弄玫瑰花,忽然前院传来声声惨叫,他走过去看。一名士兵被另外两名拿着棍子抽打,下半身已经开始渗血。 “蓝迪先生。” 叫他的是这宅子里一个扫地的女兵,名叫阿萝。 蓝迪来到沈宅听到的第一句传言就是,人人都想爬上沈少将的床,就是阿萝八卦给他的。阿萝这个人塌鼻梁肿眼皮方圆脸,普通到你在人群中都看不到她,即使看到她,也随之即忘。 况且蓝迪一个蓝眼睛的奴隶,很难得有个人愿意跟他说会儿话。 蓝迪:“这是怎么了?” “宵禁后私自出门被抓到了。咱们少将一向治军严明,按军法,罚他两百军杖。” 军杖可不是床上所用的藤条,是会断骨断筋的。蓝迪不禁觉得残忍。 雪飘不停,地上积了一层,阿萝弯腰抓起一把,在手中团成一个小小的雪球。 “你弄这个做什么?” “做雪球风铃。反正咱们这的雪终年也不会融化,我们都做呢。挂在窗户上,有风的时候可好听了。”阿萝说着拿出一根线,把几颗雪球串一起。 江岸汀闲来无事,也跟着她学,可做出来的雪球大大小小,一点也不规整。“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少将?他去哪了?” “几个月前,少将不是枪杀了北部军区上将江岸汀吗?这可是立了大功,咱们赵志诚上将到处给他摆庆功宴呢!” 江岸汀? “岸汀、岸汀。” “江岸汀!” “岸汀呀。” 不知为何,听到这三个字,蓝迪耳边闪出无数个声音,都在叫江岸汀这个名字,语气开心、亲切、严厉,各有不同。 头痛欲裂。 阿萝问:“你没事吧?” 蓝迪白着一张脸,摇了摇头。他疑惑:“这个江岸汀既然是北部军区上将,应当机智过人,又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少将射中?” “唉,盲目自信呗!他才刚上任多久,居然就想着‘御驾亲征’,而且听说他带领的二十人小队里面有jianian细,还下了什么毒什么的,所以就被少将给围剿了。他被围剿以后,北部军区就由他亲meimei任职上将。不过我要是少将的话,就留江岸汀一个活口,好吃好喝地养着他。” “为什么?” “你想啊,等他meimei坐稳上将之位,再把他放回去,你说他meimei还愿意把上将之位让给他吗?这一山不容二虎,他们内讧,咱们渔翁得利。” “确实是个恶毒的办法。” “不过话说回来,还得是咱们少将枪法准,换成别人,还不一定能准确无误射中江岸汀呢!”阿萝一边把团好的雪球穿成一串,一边道,“咱们少将的枪法,是全军区谁也比不上的,要是他瞄准你的指甲盖,绝对不会射偏到手指头上的。” “阿萝,少将在咱们军区,应当挺受欢迎的吧?” “那当然了!好多姑娘的梦中情人呢!” 怕是那些姑娘都不知道沈溪兰床上有多变态!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外表有多严肃正经,内心就有多变态。 变态就算了,还很无趣。 蓝迪干笑两声,又想到江岸汀,“其实,仔细想来江岸汀也挺可怜的。” “是啊,上将之位没了,人也死透了。哎呀死就死了,他为人又不怎么样。你肯定不知道,少将和江岸汀是军校的同班同学。” “是吗?”蓝迪确实很诧异。 “这个江岸汀不学无术,不守军纪,还四处撩拨女兵,那时候少将是班长。少将为人多正直,做事一丝不苟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为人正直,一般是固执刻板的委婉说法;一丝不苟则是沉闷无趣。 阿萝:“少将气不过,向教官举报了江岸汀。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阿萝是个爱说爱笑的人,她娓娓道来联合军校时期的事。 那时候南部军区上将依旧是赵志诚,为显着创办联合军校的诚意。赵志诚自然也得把自己的独生女儿送去军校。 赵大小姐清丽脱俗我见犹怜,军校一群大老爷们本就僧多rou少,这样的莲花美人成了不少人的爱慕对象。 当时江岸汀和赵大小姐眉来眼去关系密切,可谓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偏巧沈溪兰也喜欢赵大小姐,而军校不许恋爱,据说沈溪兰追不到赵大小姐出于私心向教官举报了江岸汀乱搞男女关系,最后,江岸汀被开除。 蓝迪一边好奇地听着,一边团好了几个雪球,虽然大小不一,好歹凑够数量能穿在一起了,但是他一穿雪球就裂开了,“我的怎么一穿就碎了?” “这样穿线就不会破了。”阿萝放下自己的,伸手握着他的双手,教他穿线。 “噗嗤!”蓝迪忽然笑了起来,“什么年代了,你举报人家谈恋爱也好,不守军纪也行,为什么要说人家乱搞男女关系?乱搞男女关系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古板用词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阿萝也跟着笑,手握着蓝迪的手帮他穿线。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人皆被吓一跳。 沈溪兰就站在后方,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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