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41 嘴怎么这么硬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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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41 嘴怎么这么硬呢 (第1/1页)

    闫释耐心等着他弹完整曲站起来优雅鞠躬谢幕,很捧场的给他鼓掌。

    “谢谢,”Omega调皮的眨了眨左眼,朝他抛了个飞吻才看清他是谁,又不开心的嘟起嘴:“谁让你鼓掌的?都怪你,我本来挺喜欢钢琴的……”

    裴燃说的是有一次他在琴房练琴练的好好的,闫释看到了走过来亲了他一口,那以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过了八级,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

    吹了风酒意熏腾的更厉害了,裴燃抓着滑落肩膀的外套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双手环过他肩膀,一张小脸红透了,狐狸眼里水雾弥漫,竭力睁大眼看着他,好半天才看清他的脸。

    “闫释来了,我要接着离家出走了。”

    他踮脚站的太久两条腿都在打颤,闫释圈着他的腰扶住他,他说话时的酒香混着香雪兰的馥郁芬芳若有若无的缭绕在闫释身边,闫释也像被醉意沾染,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又吐出不舒服的嘟囔抗议:“放开我,我要找一个没有闫释的地方!”

    “没有,”闫释俯身抄过他的膝弯,单手把他抱起来,知道他喝醉了,答他依旧答得认真:“除非我死,否则燃燃这辈子,都找不到没有我的地方了。”

    他单手端着他的双腿抱的不稳,裴燃搂紧了他的脖颈,喝醉的大脑昏沉沉的反应迟钝,懂这句话的意思后把脸埋在他胸膛哭。

    “骗子……叔叔……讨厌你……”

    抽泣着的声音带着nongnong鼻音,听起来格外可爱,感觉到他的小手胡乱锤着自己的后背,闫释故意颠了他一下,果然把他吓得又重新搂紧他。

    直到上车他都没有再乱动,闫释把他放在后座上,低头把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膝上,擦干净他脚上沾的灰尘,才沉声叫伊川开车。

    裴燃十八岁前闫释没让他喝过酒,他特别钟爱加了马萨拉白葡萄酒的提拉米苏,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十八岁生日过完,他提着两瓶红酒来缠着闫释拼酒,妄图把闫释灌醉。

    但裴燃对自己的酒量显然没有清醒的认知,闫释存心要他涨个教训也没让着他,一瓶酒大半被他喝掉,然后就是喝醉了满屋子乱跑,哭闹着不让闫释抱。

    那天他被闫释丢进浴缸时曾经睁大眼睛问他:“我可以给你赚钱,伊川和奈尔森的工作我都会做,你就不能换别人吗?”

    裴燃醉狠了是不记事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闫释那天已经给了他明确的答案:“可是我只要小燃,养了小燃这么多年,等的就是小燃长大这一天啊。”

    Omega被酒精烧的热起来,他打开了车窗趴在上面,下巴垫在手背上,后背的蝴蝶骨在单薄短袖上撑出翅膀凸起,短发发梢扫过后颈腺体,夜景霓虹照亮腺体旁的凝成青紫的交错咬痕。

    闫释把他拽进怀里,顺手关上窗把夜风关在窗外。

    “叔叔,经常皱眉会变丑,”Omega傻笑着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喝醉酒的裴燃表情活泼灵动,很快又撇了撇嘴:“叔叔,我不想回去。”

    “那燃燃想去哪?”闫释握住他乱动的手,在他刚弹出乐曲的指尖亲了亲。

    “去看mama!”Omega半阖眼皮神情沮丧:“我找不到她的墓了……她肯定也不记得我了。”

    “……”

    闫释沉默了一会儿,找不到这件事怪他,但也怪燃燃不信任他,什么事都不愿意开口问他。

    几年前他就让人把燃燃母亲的骨灰从公墓迁出来,在莲花寺山脚下买了墓园重新安葬了,昨天带他去也有顺路拜祭的打算,去时只顾着亲他,回来的路上失血过多,一时竟抛在脑后了。

    “燃燃今天回去乖乖喝解酒药,还有好好睡觉,”闫释拍着他的背轻声哄他:“明天我带你去看她,好不好?”

    “说话算话!拉钩!”

    难得孩子气的Omega勾住他的尾指晃了晃,在大拇指指腹上盖章。

    “叔叔答应燃燃的都会做到,但是燃燃答应叔叔的呢?”闫释拿出杨端刚找出来的表重新给他戴上,戳了戳他红晕不褪的脸颊:“喝这么多酒,把叔叔的话当耳边风?”

    “表……表戴着呢!”“叔叔”这个称呼让裴燃恢复了一点清醒,他动了动手腕,梗着脖子狡辩:“没喝酒……喝的梨汁!”

    “梨汁,”闫释冷笑一声,手指往下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双腿分开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深深吸气按耐下在车上把他办了的冲动,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是VK的梨汁里兑酒了?”

    “就是兑酒了,”下身戳上硬烫凸起,裴燃不安的扭了扭腰,乍然浓郁的冷杉味信息素吓得他不敢动了,却依旧继续他拙劣的辩解:“都怪杨端,肯定是他干的……唔……”

    闫释咬上他唇珠亲吻着红润唇瓣,在Omega的小手推拒间撬开他的齿关,辗转轻咬着他的下唇,唇舌相贴间吮出暧昧“啧啧”声。

    这个吻只是点到为止,但裴燃还是被亲乱了呼吸,脸上红晕颜色更深了,他气愤的“哼”了一声,别过脸不理他了。

    闫释把他搂的更贴近自己胸膛,闷笑着的说话声从他的头顶掻着他的耳膜:“燃燃的唇瓣和小舌头都挺软的,嘴怎么这么硬呢?”

    清醒时的裴燃这时候肯定会咬着下唇不理他,但喝醉了的裴燃会张嘴咬他胸膛,鼻音浓重的声音像在撒娇:“叔叔欺负我……”

    “这还叫欺负你?燃燃不喜欢在车上,叔叔都很努力在忍着了,”闫释抬起他的下巴,对上那眸光潋滟的狐狸眼时下腹一紧,密集啄吻落在他脸上:

    “乖一点燃燃,叔叔先收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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