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2 恩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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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 恩人 (第1/1页)

    本来犒劳自己庆祝解脱的饭菜,裴燃吃的索然无味,匆匆扒了几口饭垫了肚子,给他盛汤时忍不住开口问:“先生,您收到我转去的钱了吗?”

    裴燃十五岁时,闫释开始切割闫家见不得光的生意把集团洗白,裴燃一边上学一边主动接触那些地下生意,其中多的是远超他底线的黑暗,但为了早点赚够钱,他还是忍着恶心学着做,并且逼着自己越做越好。

    裴燃早知道他会不悦,但既然他来了,这些话他一定要当面讲清楚:“十三年前我的标价应该是五百万,当然,当年五百万的购买力和现在不能一样,所以我翻了十倍还给您。”

    他那时就很漂亮了,五官精致的像上帝亲手做的瓷娃娃,赤着脚从笼子里跑出来跪在他面前时,怯生生的目光一眼烙入人心。

    闫释还记得他抓着他的裤脚说:“您别听他们的,我特别听话,也很聪明……而且我是顶级Omega,我会讨您欢心的,您带我走吧?”

    聪明是床伴最不需要的特质,闫释那会儿刚当上闫家的掌舵人,去那里是想买一个合心意的Omega缓解压力的。

    他太小了,闫释当时拒绝了他,但是看完了所有Omega都找不出一个比他更好看的,最后还是返回把他买了下来。

    “小燃,你觉得我为什么买你回来?”他真的很聪明,这么多年一直装作不知道他对他的想法……闫释喝了口汤,放下碗擦了擦嘴角,好整以暇的看向他。

    “我……但是我的生殖腔发育不完善不容易受孕,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给您找个更好的。”

    “多了六百万,是这个房子的价格?”这还是他第一回直白提起这件事,羞红了的脸灯光下秀色可餐,闫释心情很好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这应该是你这些年的全部收入,都还给我了,哪来的钱去给我找更好的?”

    裴燃接手地下生意以后给他多赚了许多钱,但从不把赚的钱和还给他的混为一谈,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为他赚钱是还他的情,而他照例该拿的分红才是还给他的赎身钱。

    闫释之前就知道他省吃俭用一直在攒钱,但亲眼看着他从被油溅一下就疼半天到现在的好厨艺,还是会吃惊的。

    这个看着漂亮娇弱的小Omega,其实骨子有他的执拗。

    他跌进过泥泞土里,却又能挣扎着,把最平凡的生活过出花来。

    怪可爱的。

    “我还可以赚!”

    裴燃见他很好说话的样子,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揣在家居服兜里的手机振了一下,他按亮屏幕看了一眼,然后惊讶的瞪大了眼,抬头看他:

    “先生……您把钱退回来了?”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受不了这些可以不用这么辛苦。”

    落在他掌心他一手养大的雀儿,再怎么扑腾翅膀,都改变不了被他拆吃入腹的结果,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一天。

    闫释把自己的提拉米苏递给他,温声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小燃吃饱了吗?”

    “不先生……这是我该还您的,”他一沉下脸裴燃总是害怕,但仍然不接这个台阶:“谢谢您多年的栽培,但是我……我真的不行。”

    装傻充愣的婉拒闫释听过无数次了,但这么直白说出来还是第一回,闫释耐心告罄,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

    裴燃眼疾手快,拿起打火机半跪在他身边给他点烟,压抑到极致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求他:

    “先生,您放我走吧,闫家的秘密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我知道……您不在乎钱,这点钱也不是买断您恩情的意思,只是尽我所能回报一点。”

    “您永远是我的恩人。”

    这话里带着情真意切的恳求,闫释就着他的手点着烟吸了一口,将浅灰色烟雾吐到他脸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好像他再不答应,就显得铁石心肠了。

    明明刚刚结束易感期,但闫释看着他这张脸,突然又焦躁起来。

    “听话、顶级Omega,还有会讨我欢心,”闫释握住他的手指将他拉近自己,低头看着他咬出齿痕的下唇说:“这么多年了,这些求我带你出来时说过的话,小燃做到哪一点了?”

    夏天家居服薄薄一层,裴燃跪了一会儿就硌的膝盖疼,他微垂着睫毛不敢回应闫释审视的目光,攥着衣角无意识的揉着,想起了闫释以前说过的话:

    “你不用急着证明你这方面的价值,闫家从来不缺给我赚钱的人。”

    那时他把他搂在怀里轻嗅着他后颈腺体,他被那股浓烈的信息素逼的腿软,本能察觉到危险又挣不开他的手,情急之下喊着:“先生!先生我还没成年呢!”

    “去年体检的时候医生说了,小燃的生殖腔只是发育的慢,已经长好了,”闫释扫了一眼他发抖的大腿,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

    “而且小燃骗我说你们的法律规定Omega19岁成年,你今年生日也过了。”

    “这回,小燃准备再编个什么理由呢?”

    他早就知道?裴燃一瞬间心神大乱,还没来得及解释,后颈皮rou撕扯感传来,已经被他撕掉了阻隔贴。

    “先生……”

    这个称呼是闫释特意教过的,他最开始会叫错,不过被关进禁闭室里哭干眼泪哭晕过去后,他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记得很清楚了。

    他原本声音是清亮的少年音,但是情急的时候尾音会扬起,和这双狐狸眼一样勾人心弦。

    “嘘——”

    闫释捂住了他的嘴,凑近他脖颈贪婪的吸取着那里甜腻的香雪兰气味,按着他不安分扭动的腿低声说:“别动了小燃,都快给我蹭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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