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用身体感化反派后_第五章 人间第一凶器(吸食YY/深喉/抵到食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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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人间第一凶器(吸食YY/深喉/抵到食道) (第1/1页)

    魔尊撤离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动作利落,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念濯白微微喘息看着,两只肤色苍白又纤长的手映在他瞳孔里,他浑身发热,仿佛这逼仄的结界正遭受着烈火的炙烤。

    啪——

    那凶物从层层叠叠的下袍里弹了出来,正巧打在念濯白的脸上,浓重的腥臊味钻入鼻腔,他仿佛被点了定身xue,顿时惊得忘了动弹。

    那物委实雄伟,尺寸骇人,剑尊一时语塞,不知要拿什么来作比,心想着,若是整根没入自己的咽喉,怕是要直接抵到食道里去,自己会被弄坏的吧。

    由于惧怕而往后缩瑟了一下,玉逍山却扣住他的后颈,不满道:“躲什么,剑尊难道是出尔反尔之人?”

    念濯白只是摇头,那通身紫红色的孽物离他的嘴十分近,玉逍山正扶着它,马眼里已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滴到念濯白的胸膛上。

    “别摇头,快张嘴,本座没有多少耐心。”

    “不……我……我吞不下的,真的吞不下。”

    饶是念濯白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也没了信心。男人的物体怎能如此之大,单手只能握住半截。

    他并不是没见过其他男子的尺寸,在仙门沐浴之时,那些弟子闲来无事也会相互比较。念濯白因身体特殊,从不与他们共浴,但他们那地方长什么样,他是见识过一二的。玉逍山这根,可说是吃人的妖物了。

    “剑尊不会是想让本座用强的吧?”玉逍山用那凶器抵着念濯白的嘴唇,正等着对方门户大开,一冲而入。

    念濯白没有退路,又不好张口说话,怕玉逍山逮着机会就用性器塞满他整张嘴。只好抬眸乞求般地看着掌握主动权的魔尊,示意他别那么急躁,慢一些,让自己缓一缓。

    那一双眼多少带了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即便魔尊霸道,对上这双眼时,心里也动摇了不少。

    “罢了,本座不逼你,你慢慢来,无需尽数吞下,反正来日方长,我们以后有的是磨合的机会。”

    玉逍山退了一步,念濯白自然不能不识好歹。后颈的钳制松开了,为了缓解紧张,他在那柔软的guitou处亲了一口,近乎虔诚,而后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勾了一下,将那溢出来的液体卷进口中,与唾液混合在一起。

    玉逍山垂在两侧的手在广袖里紧握成拳,剑尊并不知道,他这虔诚一吻在魔尊心里代表着什么。男人用了前所未有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箍着剑尊的头,用性器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

    液体的味道是腥咸的,并不好吃,念濯白并不嫌弃,将其咽下。舌尖顺着guitou慢慢往上舔,任何一条沟壑都不放过,茎柱被潮湿的热意侵袭,渐渐地沾满了念濯白的津液,其上突兀的青筋愈发明显,像盘踞的恶龙似的。

    念濯白不知见识过多少神兵利器,其中不乏撕裂天地之能,可那些兵器再怎么厉害,也不曾让他战栗胆寒。唯独玉逍山腿间的这根凶器,竟能盖过所有,在念濯白心中稳稳占据第一。

    面对这根凶物,当真是寒毛卓竖。

    他定了定神,对着凶物的顶端张开嘴,而后无甚犹豫地,一口将小半截茎柱含裹住,guitou便如一颗rou丸,被他的巧舌来回盘弄。他似乎摸出点门道,反复舔抵马眼,那处像开启了某个机关,源源不断的咸液渗出来,被念濯白一滴不剩地吸吮干净。

    他抬眼去观察玉逍山的表情,那人大约是舒爽的,发出了一记极为细弱短促的哼音。念濯白看到对方紧抿的嘴唇,阖上的眼睑,还有线条收敛的下颌线,仿佛那人正不动声色地咬着齿关,忍耐着什么。

    得到如此反馈,念濯白有了不少信心。他原本怕自己做不好,畏畏缩缩的,尝试过后,竟觉得那滋味还不赖。说不准,他真能将这骇人巨物整根吞下,如若那般,不知玉逍山面上会浮现出何种表情。

    湿热的软舌将顶端的每个角落勾舔一番后,开始向深处拓展。念濯白学着方才舔舐手指的样子,尽己所能地打开咽喉,将粗壮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塞。性器的前端滑过上颚,缓慢接近着那颗软小的垂体,最终亲昵地和它打上了招呼。

    念濯白的面部肌rou因夸张地拉扯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像抹了胭脂粉。yinjing已经抵到了喉咙口,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念濯白想再往里塞,咽喉已开始抵触,强烈的作呕感汹涌泛上来,令他不得不点到为止。

    就着这个深度收紧唇舌,念濯白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吞吐。难以吞咽的唾液在这一吞一吐间顺着唇角和茎柱流下来,沾到他裸露的胸膛上,又顺着胸脯线条蜿蜒而下,到腹部,甚至更隐晦的地方。

    耳廓被手指抚上,玉逍山低眉看他,将他这副yin乱的情态尽收眼底。

    “剑尊适才还嚷着不要不要,这会儿倒是很喜欢呢,嘴唇都肿了,还这般卖力。”

    玉逍山腾出一根手指,拉扯着念濯白的嘴角,硬生生将手指塞了进去,在里头胡搅蛮缠。剑尊的口腔里本就满满当当,还非得容纳着不速之客,顿时难受地挂下两行清泪。

    “怎么哭了?”魔尊眉宇微皱,将手指抽离了出来,用另一只手去揩拭眼泪,揶揄道,“剑尊眼睛里是藏着一口井吗,动不动就哭?”

    念濯白的眼泪纯粹是躯体的本能反应,与他的心情没半点干系。然而他嘴里含着性器,也没工夫解释一二。

    玉逍山拍了拍他因唆吸性器而轻微凹陷的脸颊,“不弄你了,剑尊还是老老实实含jiba吧。”

    魔尊没有催促,给足了念濯白时间。剑尊的舌头早已酸麻,可他向来是愈战愈勇之人,最后半截还未吞下,怎能轻言放弃。

    他想让魔尊看到他的诚意,想让对方明了:自己不再是过去那不近人情的仙君,也可以放下身段承接对方的爱意。

    虽这般想着,可到了实战中,总是差点火候。那半截,竟是卡在喉咙那道关卡上,怎般也含不进去。仿佛那里有一道禁制,需要外力摧毁破坏才可。

    玉逍山似乎也是等待失了耐心,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问他:“剑尊可是需要本座助你一臂之力?”

    念濯白慢慢吐出性器,勾着红艳艳的舌头,温温软软道:“尊主,帮我。”

    这短促的四个字似乎让玉逍山瞬间失了神志,他几乎是立刻将性器捅入念濯白口中,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感觉到了一股阻力,他便猛一挺胯,须臾便将难以进入的后半截塞了进去。

    “唔……”

    念濯白瞬间睁大了眼睛,泪水又无法控制地滑落下来,识海里顿时空茫一片。喉管被撑大到极致,每一寸空间都被那凶物占据着。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器具,用来容纳魔尊yinjing的器具。

    若那留影石有透视之能,必会看到那根粗大的孽物贯穿了他的喉管,与周遭的软rou紧紧相贴,没有一丝一毫空隙。

    “看,这不就进去了吗,严丝合缝,多完美。剑尊你这张嘴,生来就是要被jibacao弄的。”

    玉逍山不遗余力地说着粗言俗语,念濯白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某个奇怪的空间,使他如浮于千重云端,似羽毛般飘飘然。

    打通了阻碍,之后一切便易如反掌。玉逍山扣着念濯白的头颅,慢慢将性器抽出来,抽出一大半,又一插到底。念濯白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已决了堤,涎水留下多少,泪水也跟着留下多少。

    玉逍山一边抽插一边替他擦眼泪,还颇有理有据地安慰:“剑尊哭什么,情爱之事乃是人间之极乐,整日舞刀弄枪的有何意思,这样才痛快。以后你做得多了,习惯了,便会了解其中乐趣,必会叫你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念濯白哪里是真的想哭,他是控制不住,这根人间第一凶器,把他彻底捅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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