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的贫穷男高中生_26喝醉之后的坦诚/T批/骑乘/T腹肌/我要在上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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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喝醉之后的坦诚/T批/骑乘/T腹肌/我要在上面 (第1/2页)

    贺远的存在感太强,坐在他旁边像一头暂时收起獠牙的凶兽,懒洋洋地舔着毛,但锐利的眼神时不时会扫到他。

    许还真已经学会了忽视他,他真正做起事情来是顾不上周边环境的,以至于晚自习下课还在座位上写题。

    班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走廊上是错落的走路声和交谈声。

    贺远从后门进来,一看许还真的样子就知道他把答应的事情忘了。贺远在他身边看他写了一会题,许还真一直没有发现他,他故意伸出手捏住了许还真的脖子。

    许还真很敏感,几乎是刚碰上去头就抬了起来。

    “……”

    他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困惑,他保持这个姿势眨了眨眼睛,眨掉了眼底的不耐烦。

    贺远手下不分轻重地按了他后颈的软rou:“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哦。”许还真其实没忘,但他手头的题没写完,他把头低了下去,“等一下。”

    许还真在贺远的注视下把笔重新拿了起来,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贺远上半身的阴影打在卷子上,许还真不着痕迹地把卷子移到亮处。

    贺远的手仍然在他的脖子上,许还真头低下去,他就用大拇指圈了圈他的颈椎,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摸。贺远的指尖是热的,许还真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在燃烧,他用力地握着笔。好在教室里人都快走光了,没人注意教室最后面两个人的奇怪举动。

    许还真匆匆算出了结果,在贺远进一步深入之前猛地站了起来。

    “好了。”

    他没有去看贺远的眼睛,把卷子和草稿纸收起来,整理桌上的东西。贺远站在后面把头压在他的肩膀上,手虚虚搂住了他的腰。

    “快一点。”他贴着许还真的耳朵催促他,但动作明显是在捣乱。

    许还真索性不整理了,闷声道:“走吧。”

    红灯。

    贺远在路口停下了车,他扭头看过去,许还真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像是睡着了。他伸手把车载音乐关掉。

    只是他一关,许还真就睁开了眼睛。

    绿灯亮了,他又把眼睛闭上,头靠在窗上,心底的疲惫翻涌了几下。

    其实他很喜欢这首歌,刚才听了一路,没想到贺远在高潮部分暂停了,心里有点不上不下的。

    他不准备开口,车里又陷入死寂。贺远握紧了方向盘。

    贺宁这几天就要回去,她还在跟她爸闹别扭,心底不爽,回之前几个人给她办了个趴。

    贺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让许还真一起来了,或许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许还真的话刺得他有点烦躁,他这几天心里拧得太厉害,又苦又疼。只有抱着许还真睡才好一点。

    许还真什么都没有问,目不斜视跟着他走进去,充当一个漂亮的哑巴。

    众人的目光落在许还真的身上,卫野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贺远瞪了回去,倒是贺宁很喜欢许还真,凑在他旁边跟他讲话。期间贺远出去了一次,身边的压迫消失了,许还真松了口气。

    许还真才知道贺宁是贺远的meimei,但两个人一点也不像。贺宁特别喜欢笑,很擅长找话题。

    等贺远回来时,贺宁已经缠着许还真给自己讲题目了。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空气中是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两个人凑在霓虹灯光下讨论着学术问题。

    贺远没去介入,他手撑在沙发上低头看他们,注意到许还真嘴角的弧度和沾了水的嘴唇,跟着笑了一下。

    卫野见状,把他拉到旁边的卡座上,神神秘秘地问他:“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贺远翘起二郎腿。

    卫野拉着旁边的朋友,大惊小怪地让他看指着贺远的脸:“这小子笑到现在了。”

    “滚。”贺远笑骂他。

    卫野坐过来,压低声音问他:“快说!发生了什么?怎么把他带来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贺远把他的头往旁边推了推。

    这会工夫,贺宁开始给许还真展示她的调酒技术,红的蓝的透明的液体倒在一起,不仅自己品,还拉着许还真让他评价。

    贺宁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很喜欢调酒。

    “我说我以后想当调酒师,就被我爸骂了一顿,我就逃出来了。”她气鼓鼓地把调好的酒推给许还真,“尝尝这个。”

    已经是第四种口味了。许还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喝了几口。

    他听贺宁讲她和她爸斗智斗勇的故事,不时应上几句。舌尖是酒的涩味,喉咙在燃烧。

    “真真,你酒量怎么样啊。”

    贺宁对他的称呼已经从“许哥”变到“真哥”变到“真真”了,一通乱叫,想到什么叫什么。

    “还行吧……”

    许还真迟疑了一下,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来回想起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醉了。

    贺宁还热衷于给自己调的酒取稀奇古怪的名字。

    “这杯叫洗冷水澡时不要唱歌。”

    “这杯叫不要在温泉里跳舞。”

    “这杯叫吐真剂。”

    后面的事情许还真记不清了,他眼前的东西都在漂浮晃动。头晕得太厉害,他只能把自己陷入沙发里。

    因此,他不知道贺远把他从沙发里捞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缠在贺远身上急匆匆地吻他的嘴。

    “热。”

    电梯里,贺远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在他耳边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别乱动。”

    “我没有喝醉。”

    从电梯出来一直到房间里,许还真都执拗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贺远把他放到床上,帮他脱衣服。许还真一边乖乖配合,一边继续说:“我没有喝醉。”

    贺远故意逗他:“知道了,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许还真为了证明自己开始扯衣服,但他头太晕,不仅解不开衬衫的扣子,还把自己身上弄得乱七八糟。

    他险些气出眼泪,红着脸拉住贺远的袖子,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贺远顺势倒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喝醉后,许还真的眼睛带着钝感,他就用这双眼睛打量着身上的人,看了一会伸手推了推那人,但没推动。

    “起来。”他说。

    但是坏家伙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把他压得死死的。

    “我要在上面。”许还真急了。

    贺远这才抱着他的腰,在床上滚了一下,让他骑在自己的身上。

    许还真两腿分开,趴在贺远的身上。他用手去摸贺远的脸,眼前晕乎乎的,看不真切,于是他凑得很近。

    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手指落在贺远的嘴上。

    他在看贺远的时候,贺远也在看他。他泛着红晕的脸离得很近,贺远把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也没有反抗,反而顺着力道低下来,用嘴碰了碰贺远的嘴。

    很单纯的一个吻。

    然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贺远的嘴角,用带着酒气的声音问他:“你能不能笑一下。”

    他骑在贺远身上,歪着头看他,语气很天真。

    贺远摸着他的嘴唇,没有理会他。于是许还真又低下头碰了碰他的嘴,问他:“现在可以了吗?”

    “嗯。”贺远说话的时候,胸膛在震动。

    许还真看到他的嘴角往上勾起,笑到一半不动了。他就又碰了一下,催促他快笑。

    后来贺远笑了,嘴覆上来,他的舌头被叼着吮吸,水声“啧啧”地响。

    许还真被吻得有点困,眼睛闭上了。

    他发觉屁股上有东西顶着他,手向后摸了摸,握住热热的东西。贺远“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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