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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第1/2页)
    晏京城只有中心那几条大街住的是达官显贵,豪门大院一户挨着一户,商铺酒楼也遍地皆是,是晏京最繁华所在。    府邸华丽气派,牌匾上金漆刻着--陈府。    陈府侧门,一个纱巾蒙面的女子扒着打开了一条缝隙的大门,冒出头左顾右盼的。确认之后,才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门。    她穿的朴素,背后背着包袱,似乎很紧张,四下张望,越走越快。    少时,她来到一间当铺,从包袱里拿出来一个首饰盒子,送进柜台窗口。    等待的时间里她也一直警惕着,手指略有些焦急的敲着柜台。    老板递上钱袋的时候,她看都不看一眼,揣着钱袋,藏进衣袖里,急色匆匆的,直奔城门方向走。    离出城只剩一步之遥,身后人群中忽然传来打马的声音。    “司门司有令!全城戒严,即刻封锁城门!”    守城门的官兵们听令当即行动起来,将拒马推到城门正中央,拦住了去路。    “去去去!回去!”    “你干什么?没听见全城戒严吗,去排队例行检查。”    “哎呀官爷您就行行好,我们一家急着赶路嘞。”    “我管你赶路还是赶命,都去排队!”    人群纷纷议论,一片怨声载道。    官兵们一个个拦在城门,将还未来得及出城的百姓都赶了回去。    春桃躲在人群里慌了神,她挤到最前头,看着那城门留下的最后一条通道,找准时机,想趁乱冲过去。    “你干什么!”一个官兵发现了她。    官兵拿着矛,一抬手横在她面前。    见她是个女人,气焰收了几分:“去后面排队。”    春桃不敢起冲突,生怕再引人注目,点头哈腰的退回人群中。    眼见城门不通,她调转头赶往码头。说不定码头还没封口……    -----    霖溪苑。    霁珩拿着笔,在空白的纸页上写下--观察笔记。    观察对象,秦北煜。    原以为少年的秦北煜只是不善言辞,性格耿直,不爱管闲事。    可今日的相处,叫他看到秦北煜冷漠的一面,准确来说,应该是麻木——    ……    赤昭国破,那年太子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小太子被一户农民救走,成年后,他在那个小小的娄山村里,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和寻常人家一样,娶妻生子。    然而朝廷对赤昭余孽赶尽杀绝。男主六岁那年,村子遭了乱贼,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将他的平静和幸福都焚烧殆尽。    他和母亲进了城,因此躲过一劫。    母亲在父亲的坟头哭了一整夜。天亮后,她交给他一样东西--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泥块子,硬邦邦的。    母亲让他去镇子上那个观里找净空道长过来做法事超度。可他再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没了气息。    她死在太子的坟前,只给他留下一封信。    净空道长见他可怜,将他带回了观里。    道长功夫好,他就跟着他学,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到杀父之人报仇。    好景不长。道观的香火本来也不旺,先帝不信鬼神,道观便越来越少,人们渐渐改掉了万事求神拜神的习惯。    观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道长干脆就把道观关了。    两人就这么过上流浪的日子。    离了道观的日子难过,他们到处问人需不需要做法事,却总被误以为是骗子,每次都打骂驱赶他们。    直到有一天,镇上一户贵人家里闹鬼,那户人家请道长去做法事:    贵人有正妻,还有两房妾室,但这么多年仍旧膝下无子。早些年妾室怀有身孕,还莫名其妙地流掉了。    好不容易,夫人有孕。    可奇怪的是,每每深夜,夫人都说自己听见婴儿啼哭的声音。她心里害怕,觉得是闹鬼。    其实是妾室在装神弄鬼,被他和道长识破了。    她说,夫人害了她的孩子,她只是想用孩子的哭声吓唬她。她恳求他们,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贵人。    道长答应了。他不明白道长为什么答应了,兴许是可怜她。    可是他们做完法事的第二天,夫人就流产了。    那个妾室说,是他们做的法事,克死了胎儿。    贵人信以为真,勃然大怒。    后来,贵人去报官,说他们是骗子,他们把最后一点家当都赔给了贵人。    镇上的人更加确信他们就是骗子。    再后来,他们搬走了。    那一年他八岁,他们搬到煌凉和赫阡的交界,一个叫南邑的小镇。    道长还是喜欢帮助人,他会给路边的乞儿包子,即便那是他的晚饭;他还会给邻居修屋顶不收一分钱,即便他们自己住的地方还漏着风。    他不懂,但还是把道长的热心学得像模像样。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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