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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是主人的贱狗 (第3/4页)
人。”前夫哥凑了上来。 “他妈的廖峮朗你恶心死啦——”我推开他,“你真爱当狗啊?” 要人扮狗的乐趣大概就在于羞辱对方叫对方不情不愿吧?可前夫哥现在简直就如乐在其中般恬不知耻。 “汪!汪汪!”前夫哥继续小心地凑向我,一边避免压着我一边把脸与我贴近。 四目相对,我感受到他的鼻息。 他眉毛拱得有点外八,眼睛里闪着光点,上眼睑明显地高抬,眼睛带着点有羞愧意味的讨好。 又是这种眼神。 这种犯错后怯懦地打量我眼色的眼神,常出现在他把我真惹生气之后。 我又气又无奈:“我难受得要死没力气跟你闹,求你赶紧滚。” 前夫哥退缩回去,重新坐得端正,语气正经了些:“我还是今晚留下来照顾你好一点。” 1 “我有说过要你自作多情的照顾吗?!”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你打电话给仲庭跟淑雅,我现在由着他们讲我,那些错我今后一定都改。” “你神经病,人家明天都要上学。”我才不要为前夫哥大晚上的打扰弟弟meimei。 “我删你不是想不理你,我删你之前我都哭了。 “我是觉得他们说的其实有道理,可能我其实就是配不上这么好的你、可能与其继续纠缠着你我还是放手才能让你更自在……” “那你现在在干嘛?!”我为他话语中的矛盾没声好气。 “那狗看见主人去摸别的动物,自然都是要抢着凑过去截胡的啊。”前夫哥目光灼灼,“我有条件反射。” “廖峮朗你如今真是厚颜无耻得可怕,人怎么会变得这么下贱啊?”我几乎无法忍受。 “汪!汪!”前夫哥又吠两声,义正言辞道,“我是主人的贱狗!” 面容俊朗的心上人毫无羞耻心地在我面前把羞辱坦然接受,甚至热衷起这扮演…… 1 我下体竟为此诡异地挺立,忍不住顶了两下。 前夫哥看见了。 他眼里有了喜色,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手揉在我支起的帐篷。 我不知作何反应,一时间呼吸急促,人却开始发愣。 “廖峮朗你再惹我我真的会打你。” 前夫哥没在意威吓,一把扒下我的裤子,看我没有真动手打人,坏笑着望向我,跪伏在沙发上张嘴就含住了我的性器。 初时的冰凉很快被温热取代,略有粗粝感的舌头来回撩动我的茎身,不一会前夫哥把嘴裹紧,含着yinjing开始上下移动脑袋。 好舒服。我忍不住悄悄张开脚趾,绷直足弓,几度想按住他的头但还是忍了下来。 前夫哥灵活地嗦弄着,嘴里响着此起彼伏的来回吞咽声。 酒醉的迷蒙和下体的快意相融,前夫哥在我身下卖力许久,我开始呻吟着倾泻。他把头后倾,嘴唇裹着我敏感的顶端含吮,我的jingye就这样射进了前夫哥的嘴里。 1 他等我完成喷发,舌头又故意在才高潮后无比敏感的guitou上绕圈舔弄,惹得我闷哼退缩了,他这才缓缓起身,留我下体再次完整暴露于空气,让我感受到唾液与空气接触的湿凉。 然后他含着jingye与我对视,把嘴里的内容物全吞了下去。他的喉结为此明显地滑动。 我吓了一跳,以往我们口射从来没有吞咽这余兴节目,他一般都是到厕所吐掉。 这之后前夫哥张嘴吐舌,不知羞耻地朝我展示口腔以证明他已把我快意的表现完全吃干抹净:“谢谢主人赏赐贱狗jingye。” 妈的廖峮朗,SM类的片子,你近一年里不少看吧……? 我伸手够来纸巾擦去性器上的唾液,又难堪地装出凶狠模样,拿脚踹他。 结果他抓住我蹬向他的脚,如获至宝般捧在了面前。我感觉他鼻尖在脚趾间游走,气流喷在上面惹得我痒痒。 前夫哥在闻我的脚。 “他妈的廖峮朗你有完没完啊?!”我有点崩溃了。 喝醉了吧,他应该也是喝醉了吧?唯有如此才能解释他为何胆敢做这些叫他觉得丢脸的事,他以前明明最怕丢脸了。 1 我回想起他在夜店里扮狗的模样,才经历喷射的下体忍不住又顶了两下。 “我给你做狗吧。”他边说边蹭我的脚,吸取着上面的气味,“就当是惩罚我。” ……好恶心。 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赖在我家的。 我套上裤子,用被他捧着的脚瞄准他嘴角上的淤青,狠狠踹了过去。 他吃痛哀叫着放开我,双手捂着嘴巴痛苦地倒吸气。 “黄伯怀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嘛!”他舌头舔舔犬牙,又往垃圾篓里吐带血的口水,“我再也不退缩了不行嘛!” 笑话,知晓内情的我弟我妹都让你难受得躲我了,那日后你会有胆跟你家人袒露关于我的实情? “我真的知道你想要什么,给我点时间啦!”他疼痛难忍,一脸苦相,“今天这是最后一次犯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辜负你了,我保证啊……!” 你的保证就是个屁。 1 “你今天必须滚。”我手指着门示意。“你要想我日后还能给你好脸色,你现在就离开我家。” “是不是我走,你就不生气了?能原谅我了?” 我无奈点头骗他。 “那你一会把粥喝了?” 我敷衍地加快点头速度。 “你这周放假我能不能来?”起身走到半途,他又回头问我。 黄金周还没彻底结束,倒惦记起下个周末来了,我摇起头。 可他见状又转身向我走来,我只好赶忙改摇头做点头。 他还不放心:“那老婆拜拜咯?” 我应也不应他。 1 他于是直接坐回来拥着我,强硬地亲我嘴巴好几口。我不断躲闪,觉得他这样恶心,可还是被他给嘴了几下。 我大为光火,大叫起来准备动手打人:“你他妈给我标记吗傻狗!我叫你滚啊!” 他忍受我的推搡,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动也不动:“你打我吧,打到你彻底出完气好了。” 又在用他那直男方法处事了。我怒视他,可看他脸上青紫一片,颞骨位置有让脸不对称的红肿,唇纹里还挂着干涸血痕,我一下子又心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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