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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怎么有人在做的时候g审问啊 (第2/2页)
知道是心虚还是心烦,顾吝克制地错开目光,一路上再没有开过口。 半夜十二点,吕冬生扶着墙摸黑进顾吝的房间,进门后熟稔的把门反锁上。 顾吝刚躺下,听到响动坐了起来,就着今夜惨淡的月光,看见吕冬生脱干净衣服上了床。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吕冬生说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zuoai。 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同学不完全是同学,恋人更算不上恋人,感情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 但确实除了偷情,一时竟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词了。 他们的勾当只会在半夜进行,白天吕冬生最多就是动手动脚,口头上占点便宜。 电影中,苏丽珍每次约情人见面都在半夜。而在文学作品中,夜晚除了隐秘,安全,更隐喻他们见不得光的恋情。 就像他和吕冬生做的事,发生的关系,包括他身上那个“不正常的”,“天生带有性暗示的”女性器官一样,一样见不得光。 顾吝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公交车上的那首圆舞曲。 “顾吝。”吕冬生放软语气,小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顾吝微微侧过头:“要做?” “嗯。”吕冬生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想做,可以吗。” 顾吝把手伸过来,吕冬生会意乖乖含住,小心地避开尖牙,将他的指尖舔湿。 等顾吝把手抽走,他已经足够湿了,主动张开腿,还抓着顾吝的手往身下带,无声催促他快点。 顾吝是一点不着急,湿着手指拨弄他腿心软嫩的蚌rou,其实说是揉更准确,他简直是在狎玩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逼。 “痒死了。”吕冬生哼哼唧唧的抱怨,阴阜也随之一缩,发出苦闷又羞恼的鼻音,“你能不能快点cao啊。” 他一舒服身上就软了,连鼻音也软乎乎的,哪怕使性子也像撒娇,让人根本没法讨厌。 顾吝指尖抵着那粒翘出来的阴蒂,用力往里按了按。但那是活物,又不是死的,肯定是按不回去的,反倒像一个小小的开关,叫吕冬生屄里的水流得更凶了。 都不需要怎么再做扩张,他把湿黏在一起的两片yinchun分开,很轻松地捅了进去。用手指括开窄小的xue缝,像搅拌一罐蜂蜜一样一圈圈搅动。 常年拿笔的缘故,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敏感柔嫩的rou道里抠挖起来更为明显。 吕冬生舒服得直哼,但手指太细,到底比不上真jiba。被顾吝cao过之后,这种程度的插入就显得不够了,虽然温柔但就是不带劲。 吕冬生一面想着,一面又开始游神。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迎上顾吝,往他手上送,但脑子已经出走了八千里。 “别走神。”顾吝扼住他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迫使他仰起脸来。 指骨卡在下颚,吕冬生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顾吝是不是对窒息py有什么执念,床上总是喜欢掐他脖子,那点施虐癖上了床暴露无遗。 吕冬生去扯他的手,可惜半途就被截住,顾吝扣住他的细瘦的手腕,向下压进枕头里。 他另一只手抵在顾吝胸口想推他,结果两只手都被捉住了。 手腕被攥住,拉高到头顶,吕冬生又曲起腿想反击,顾吝却顶进他双腿之间,膝盖将他两条腿彻底打开了。 “你干嘛?”受制于人,手脚怎么挣也挣不来,吕冬生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不是要我干烂你吗?” 吕冬生呼吸骤停。 拜托!不要用这种微妙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吕冬生。”顾吝少见的叫了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接近我?” 没头没尾的,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吕冬生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顿时清醒了,看着系统后台百分之五出头——那个出头只有零点一,不说压根看不出来的进度条,前所未有的惊慌。 顾吝摁着他,顶进了那道窄而紧致的小缝里,湿滑的黏膜立刻将侵入的性器绞紧了。 好烫……肚子里要烧起来了。 光线太暗,吕冬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一时间不敢吭声,连呻吟都生生咽了下去,难耐地夹住了顾吝的腰。 见他沉默,顾吝缓缓俯下身,声音平静到诡异:“那我换个问题,讨好我,你有什么目的?” 你只是换了个问法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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