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 gb】数红_第九章 你叫他阎王爷倒是贴切(吸小将军的蜜N咬 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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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你叫他阎王爷倒是贴切(吸小将军的蜜N咬 微) (第2/2页)

,rou白骨;

    特别是他继承了阎家独创的鬼泣针绝学,仅靠一手银针就成为天玄大陆各国争抢的对象;

    年仅双十,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

    一白衣男子缓步而入,踏着夜色而来;一双眼睛亮若星辰,正注视着燕宁;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来人靠近了,燕宁感觉身边的空气中暗自浮动着一股药草香;

    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眸色温润如玉,似乎总是蕴含着款款的深情;唇边还浮动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人倍感亲切。

    阎伯钧不卑不亢的向燕宁单膝行礼:

    “神女安康——请殿下伸出手腕让吾把脉。”

    其声似玉石之声,不高不沉,清澈动人,令人心醉。

    燕宁沉眸仔细打量了一番来人,压下惊鸿一瞥的惊艳;姿态慵懒地伸出手腕;

    又扯了扯身旁陆淮安的衣袖,靠近他的耳边用轻声对他说: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阎王爷吗?”

    陆淮安被燕宁突然的靠近吓得微怔,红晕又爬上脸颊,他用拳头捂着嘴佯装嗓子不适压住声线咳了咳:

    “咳咳咳,你叫他阎王爷么?倒是贴切——”

    眼神无奈的看着少女,眸中满是宠溺。

    “长得倒是芝兰玉树的,不像画本上满脸凶相的阎王爷。”燕宁又补了一句。

    阎伯钧伸出纤长如玉般的手指,轻搭在燕宁的腕上;

    不过几个鼻息便收回了手,语气关切的说:

    “殿下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又营养缺失的症状,故而面色苍白,体型瘦弱;我会开几副温养身子的补药,殿下记得按时饮用便可;在日常的餐食中也要记得多多补充鱼rou蛋奶等物,宫中想必是不缺的;”眼神瞥了一眼身旁的公公,似是不满;

    “照吾这样说的去做,不出数月,殿下身子便会逐渐恢复成正常岁数孩童般康健。”说完叮嘱了身旁站着的公公,让他多拿些名贵补品送来,说这些中看不中用的装饰品对殿下的身子没有半分的好处还不如送几颗千年的灵芝人参来的实在。

    那公公面露尴尬的神色,擦了两把汗,连连应下。

    燕宁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阎伯钧,她没想到这人初次见到她便会这般维护;

    却见阎伯钧神色如常,依旧一副温润君子模样,不过神色关怀地看着燕宁;

    站在一侧的陆淮安听见他这样嘱托下人,心中牢牢记住了;下次来看燕宁他就知道应该带点什么东西给燕宁补身体了;

    “杂家圣旨带到了,就退下了。”公公弯腰,似有些慌的逃出了燕宁寝宫;带来的那些下人们将手中的千金锦绣之物放在桌上后便也依次退出;

    这十二世家的子弟不是常人惹得起的,他一个阉人而已,能有多远躲多远就行了。

    宣旨的公公走后,陆淮安看天色已晚,他一个男子也不好呆在神女殿中;

    虽还未冠发,但到底也是可以成婚了;甚至有许多小他一岁的王公子弟都已经填房,妻妾成群;

    他害怕宫中人多眼杂,对燕宁名声不好;便含情脉脉地在旁边注视着燕宁半晌之后,独自一人退下了;

    最后一个离开燕宁宫中的倒成了初次来的阎伯钧了;

    他素白的长袍不染纤尘,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轻放在燕宁桌前;眉目依旧是温柔神色;

    燕宁见他冷不丁的放下一物就转身走了,便执起那人留下的令牌看了看;再抬眸时燕宁就只见阎伯钧翩飞的衣角从门缝中飘过,房门合上。

    “阎家么——”燕宁细致打量了那块令牌,确认了是阎家掌门令牌;

    听闻凭此令牌可以随意使用阎府珍藏丹药;在天玄大陆上只此一块;

    可以这么说,若是发生了什么战事,军营中急需用药之时,这块令牌价值千金,能救下的生命数不尽数;

    这么珍贵的东西阎伯钧就似安慰补偿般的给了燕宁;

    燕宁心中有一丝异样,却也没犹豫就将令牌放到自己的腰带里。

    “砰——”大门忽然又被推开。

    “是皇上么?皇上——皇上——!”来者是燕宁的母妃良妃娘娘;

    她面上是难以抑制的喜色;左右盼顾的看着这个她鲜少踏足的宫殿,四处寻找着燕明帝的踪影;

    良妃不受宠是人尽皆知的,宫中的人都将她看作空气,更何况她性子怪异,总是一副悲春伤秋的压抑模样,所以今日的祭天大典也没人通知她参与,她也不知今日燕宁身上发生的,也不知道她向来漠视的女儿成了大燕的神女;

    其实她并不疯,只不过太想受宠,又不会遮掩,故而旁人认为她举止异常罢了。

    那时正在宫门口坐着直叹息的良妃看到燕明帝的御前公公向燕宁宫殿走来,心中大喜,以为是皇上要来看望她们母女俩;

    又想到自己是一副憔悴的装扮,连忙跑回寝殿梳妆打扮了一番,想要靠自己即将逝去美貌挽留住燕明帝;

    她着急忙慌地打扮完,扶着左右摇晃的步摇,在殿中左瞧右瞧;

    可这空荡的宫殿中除了自己那个不受宠的女儿哪还有半分别人的影子;

    “父皇没有来。”燕宁瞧见她这副花枝招展的模样,知道女人是想见皇帝,神色淡淡地开口道;

    风韵犹存,穿着华服的女人神色突然黯淡;又扶了扶头上晃动的步摇,心灰意冷的走了;

    期间没给燕宁半个眼神;

    1

    “砰——”房门又被合上

    燕宁看了看今天反复被开合的房门,心想这个门今天被他人光顾的次数比它前八年加起来都多;

    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时候,“咚——”的一声巨响,房门终于壮烈牺牲。

    “……”正在转身的燕宁沉默;

    伸脚把倒下的木头残渣踢远点,燕宁嘴里嘟囔着:这都什么豆腐渣工程……

    “……”

    “……”

    “……”

    忍不了的大门怒骂:你也不看看你这什么年久失修破宫殿好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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