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8)暗鬼R(流浪者囚旅行者,强制爱/草神面前d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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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暗鬼R(流浪者囚旅行者,强制爱/草神面前do) (第5/7页)

给我的那个名字。」

    你看着笔杆,不敢看他,「这是怎麽修好的?」

    「至冬国自然有些手段,听你这口吻,像是担心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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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突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只是玩腻了,想拿回我应有的东西,然後就此别过。」

    你感觉到胸口被强烈重击,差点喘不过气。

    「别过?」你捧着那杯热茶,缓慢问,「你要放我走了?」

    「怎麽,你该不会对我的囚禁上瘾了?旅行者,你的喜好真特别,我靠近你的时候,你想逃跑,我放你走的时候,你反倒舍不得了。」

    「你就只要这个名字,不要别的?」

    「嗯,就这个名字。」

    如果他要的话,像被囚禁的那几周,你什麽都可以给他。

    只可惜他没有开口,你也不敢问。

    怕他否定你的自作多情。

    2

    那段时间对他来说只是玩耍,恐怕你的卑劣情感打从一开始就不是他要的。

    你轻笑一声。说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为那是他存在的证明,这个名字是谁给予的,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你恰好捡到这支笔罢了。

    你能给的都给了,也只剩下这个对他还有点意义。他将你所有的一切都掠夺殆尽,唯独无法允你一个「唯一」的承诺。

    「好,就给你吧,我离开之後,这个名字的使用权就交给你了。」

    你本来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你走了之後,就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别?

    在提瓦特法则下,他的对外称呼是阿帽,从来不是你的「__」。

    不过是名字而已,就给他吧。既然他要的不过如此,何必绕这麽大一圈?跟流浪者纠缠不休,对彼此都没有助益,只会徒增磨损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这些异状,都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造成。

    是你的自作多情束缚了他。

    你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下那熟悉的字,饱含祝福。浮世半生,这个世界对他施以疼痛,而你盼他能报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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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落在纸面上,幸亏没有模糊墨迹。

    打开队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复了原状。

    他终於又取回了这个名字。

    除了你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用这个名字呼唤他。

    「既然如此,我们就两清吧,如你所愿。」

    他不再继续囚禁你了。

    刚才那杯茶就是解药,流浪者如他所说的,乾脆地与你两清。

    他终究还是对你失望、厌烦你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难看,也算好聚好散。

    你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离开尘歌壶,在能看到借景之馆的山崖,跳入海面,你同时连接虚假之天,选择离线。虽然这确实是你预期的结果,却无法阻止眼泪溢散在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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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回到借景之馆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你坠海的那一幕,他拖着行动不便的身躯,跳进海里寻你,不断打捞,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边,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险家协会走了一圈,他回到空无一人的尘歌壶,面对阿圆询问你去哪了,说不上答案。

    他静静接受你已经离开的事实。

    你删除了游戏。

    这一离开,就是两个月之久。

    流浪者将你给他的名字刺在胸前,那里本来什麽也没有,却有你怀抱着爱与祝福给予他的名字。这样一来不管他忘了,还是死了,这名字都会随着他一起归於尘土,再也没有人能夺走。

    就连你也不能。

    流浪者怀抱着那个曾被你舍弃的名字,度过了没有你的两个月。

    两个月後,你在流浪者复刻的那日回来了。

    尘歌壶烟囱冒着烟,有人在里面--自从流浪者加入队伍後,持有洞天关牒、能在你没上线时自由出入尘歌壶的,只有他一人。

    他为什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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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踌躇半晌後,推门而入。

    流浪者痛到脸色发白,蜷缩在窗边矮榻上,身形单薄,像是独活在暗处的幽鬼。你靠近他,听到他呓语着你的名字。他应该恨你的,在这种时候,喊的却不是别人,是你这个弃他而去的人。

    他睁开眼见,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显然已经痛到极致,双手一张,将你扯进怀里。你撞上他的胸口,双腿被他紧紧箝制住,他的唇瓣扫过你的发旋,久未亲密接触的身体,被唤醒了记忆,很快就被染上热度。

    「等等、你……」

    「别消失,像之前那样……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这样,你因为EP而起的什麽纠结都没了。你浑身僵硬,缓缓抱住他。他埋在你的肩窝撒娇,嗓音低哑发颤,重复喊着你的名字,要你抱他、安抚他。

    你从没听他用这种声音示弱过。

    状况比你想得还要严重许多。

    他的身体恶化了吗?怎麽会?你离开之後,照理说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了,为什麽没有用?他甚至会对着你的幻觉撒娇。

    这段时间,他是怎麽一个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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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挣扎起身,用手背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你生病了?」

    流浪者睁眼看了你许久,手指滑过你发鬓上的羽毛和耳垂,像要确认你的身分,轻笑一声,「原来如此,这次不是幻觉,怪不得这麽不听话。」

    少年跟你拉开距离,把敞开的铃悬衣拉好。即使他动作再小心,也掩不住肌肤上的大小伤痕,你关心的话语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说吧,是什麽风把你吹回来了?哦,对……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吧,你又想来改我名了?很可惜,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就算你想,也改不了第二次。」

    「……EP的事,你知道了?」

    「要不是这样,你还会上线看我一眼?我的惨状你看够了,就快点离开吧。」

    「这是我的尘歌壶,我偏要待着不走。」

    「是我们的,这栋主屋跟空居,你那时说是要盖给我的。」

    「洞天关牒交出来。」

    他红着眼看你,「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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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狠下心来,轻描淡写道,「你去住净善宫吧,等我把你满命之後,你好好替小吉祥草王效命,她不会亏待你的。」

    流浪着气得将你压在沙发上。

    「为什麽?为什麽你从不好好看着我?」

    「怎麽,你要再把我囚禁起来吗?你这副身体,若要再去违逆一次虚假之天的法则,又能关我关多久?」

    「我--」

    他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你上次见他激动成这样,还是在正机之神上,被小吉祥草王掏出神之心的时候。本该属於他的东西,被夺走的时候,他撕心裂肺的呐喊,让人震慑又心酸。

    如今的他,又将经历一次。

    流浪者狠狠咬住你的唇,掠夺你的呼吸。你拍打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舌尖,渗出血丝来,腥甜味在你俩的口中扩散,他变本加厉地将你扣在怀里。

    「我什麽都可以做,为什麽你还是不要我?」

    伤心欲绝的流浪者抵在你的肩膀上,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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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要你疼疼我。」

    他只是想要你疼疼他。

    疼他,爱他。要的如此简单。

    你的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块大石,心跳剧烈震颤不已。

    「别这样……」

    你颤抖,轻抚着他的发丝,「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要去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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