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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暗鬼R(流浪者囚旅行者,强制爱/草神面前do) (第7/7页)
,你的手指被他过多的液体淋湿,一不留神,少年便反过来将你压在身下,握住你的手爱抚胸口,往下深入并撑开早已湿透的花xue,一指、两指、三指……与他共同开拓扩张。 在流浪者身体还含着假阳具的状态下,你骑在他身上慢慢吞吃他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一双靛眸被染上欲色,和你唇舌交缠,将破碎的爱语呢喃嚼碎咽下。尘歌壶里回荡着轻轻浅浅水声,就连月色都羞得躲了起来。 4 「啊、吃得好深……」 你叹息道,与他十指交扣,慢慢主导加快节奏。 胸乳随着驰骋的动作晃荡,他用拇指去揉捏乳尖,直到硬挺。即使这麽久没有结合,每一个细胞仍然被唤醒了有关那几周的旖旎回忆。你喜欢的角度和姿势,yindao深处哪几个点一顶就能失神潮吹,他全都记得。 身心灵的结合,让你数度失控啜泣。 「喜欢吗?喜欢我从这个角度cao你?嗯?」 「呜……喜欢……再多点、嗯啊、啊……深一点,对,那边……」 流浪者从身後贯穿着你,磨着你yindao深处的软rou,一手揉捏xue口的蕾蒂,水声不绝於耳,後入的姿势越发深入,你被顶得无法思考,发丝被汗水浸湿,一滴滴落在床单上,与爱液汇成一滩。 不行了、感觉大脑舒服到快要融化。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求饶还是求欢,要停下还是继续、要快点还是慢点,被cao得红肿湿透的花xue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不断淌出液体,流浪者跟随本能,与你沉沦在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漩涡里。 直到天亮你们才终於缓下来,他的勃发还停在你体内,似乎一刻也不想与你分离,衣物和各种玩具散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假阳具、跳蛋、手铐、眼罩……你们一个晚上下来,借助各种道具,在卧室、书房、浴室等不同地点共赴鱼水之欢,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在哪。 4 洗完澡後,流浪者打开窗,让浓烈的香甜欢爱气味散去。 他跟你盖着同一条棉被,虽然他不需要睡眠,但仍可以模仿人类小憩。透过这样的动作,就能与你共享一样的心跳。 你们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这麽久。 因为身体修复的副作用,流浪者睡得比你还沉,隔天你独自去了净善宫。刚告别纳西妲走出宫外,便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难得须弥城会下雨,街坊上都是急着躲雨的人们。 流浪者站在树下,一语不发地望着你,那模样像是被遗弃的流浪猫。 他来接你了。 「我在桌上有留字条,来找纳西妲确认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看见了。」流浪者顿了顿,眼神一暗,决定据实以告,「我醒来时,见你不在,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他的直白让你很受用,你知道现在有些话藏着腋着也没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心脏挖出来给你,证明我不会再走了。」 4 他耳尖一红,瞪你一眼,「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跟小吉祥草王说了什麽?」 「她很担心你我,我只是来跟她说,已经没事了。」 你牵起他的手,挤进同一顶斗笠下,和他一起遮雨,他嫌弃地轻哼一声,把你揽进怀中,贴得比刚才更近一些。 你们走在宝商街上,远方黄昏云彩像烧红的火焰,从阴雨层中泄出一丝丝光亮。你曾经在此地经历了168次的花神诞日,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你感觉已经在此生活许久。 「我以为你会更生气一点。」 「气什麽?」 「气我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这次回来,他没有对你冷嘲热讽或是阴阳怪气,让你感到很不习惯。难不成提瓦特的法则变了?过去的这两个月,对他来说其实只过了两小时? 但背包里增加的原石跟摩拉,却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在这将近60个日子里,一天不落地为你跑委托打深渊,你心里五味杂陈。 「我遭受这麽多次背叛,不也都撑过来了?活在世上,想要什麽就要去争去抢,坐视机会溜走的人,没资格怨恨别人。」 4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就没亲手挣过什麽东西,我总是在对方拒绝我之前,就先缩回手了,所以我很羡慕你,羡慕你有这样的勇气。要是我也愿意多朝你走一步、告诉你我不想放手的话,也许可以少走很多远路。」 「你这次回来,是要把我满命对吧?」 「是啊,我有时仍会想,你运气真不好,别遇上我,也许你能更快活自在一些。」 「我有时候真恨你这番狼心狗肺,赋予我真名,介入我的命运,改变我的时间流速,如今又这麽自然地说出要弃我於不顾这种话来。」 「那是我先前的想法,现在不一样了。」 你去勾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你从小吉祥草王那边都听说了,这段时间他是怎麽过的。他更改了教令院的学籍身分,将你给予的名字注册在上面,在这个世界上慢慢走出的轨迹。 改名的原因,他说那是倾心之人为他取的名字。 你赋予的名字被他好好珍视着,他在等你回来,把这张答案卷交给你。 你心里对他是有些亏欠的,他红着眼眶的模样令你不忍。你并非故意成为那第四次的背叛,然而事与愿违,一次次的误会磨损,消耗了你的热情。 4 你必须在你对他还有爱时离开,至少未来想这段往事时,你可以笑着说,你为一个很特别的少年倾心过,也让他的一生走到圆满。 流浪者缓慢眨眼,似乎读到了你的想法。 「圆满?」 「是啊,既然我给不了你更好的,那让这段缘份停在这,岂不圆满?」 「但我的圆满,缺了你就不行。」 这段时间,流浪者把你的手稿都翻出毛边来了。他静下心来解读着那些用口嗨包装的情感,才明白你为何从不说爱他。你对他的情感,早已浓缩在那几百个日子、以及这每一字每一句当中。 「不管你觉得那些话有多蠢都无妨,想说的时候就尽管说吧。」 你本想找个良辰吉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把那些口嗨过的内容,修饰过後念给他听。择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说。五颗铃铛、满命满精、PUA……充斥着许多他听不懂的专有名词,听你解释後,他先是皱眉,然後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就这样?」 「……什麽叫作就这样,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4 「想把我占为己有、拆吃入腹、最好将眼珠子也挖出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夺走我的目光……」 你听着他复诵刚才的内容,头皮发麻,「够了够了,别再念了。」 「怪不得我囚禁你时,你的态度如此坦然。」 「说实话,我确实挺享受的,所以我才说不想离开。但我知道,我的情感对你来说是毒药,会污染你,我一直很犹豫。所以当你说要两清时,我反而释然多了。」 乾脆顺水推舟,用这种方式伤害他,才能让他恨你,将你记在心里。只是你没想到,他会记得这麽深刻。他对着幻觉撒娇喊疼的画面,足以让你痛上一辈子。 他远比你想得还要更能包容你的一切。 「可你自己也说过,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两清的。」 你笑了笑,摘下他的斗笠,捧住脸颊,将远方的夕晖和雨水一起吻在他唇上。 「是啊,所以我打算用余生,跟你慢慢把这些帐给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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