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0)生烬R(生日礼物/压在窗前C/喊jieji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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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生烬R(生日礼物/压在窗前C/喊jiejie) (第4/5页)

一片模糊,少年苦笑一声帮我擦去泪水,然後吹熄蜡烛,走去开灯,又从浴室拿了条毛巾让我擦脸。他把蛋糕分好,比较大的那一半推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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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吃蛋糕吧。」

    听到这一声jiejie,我的眼泪瞬间收了回去。这小子,我看他比我还乐在其中,一点也不像他稍早表现得这麽介意。

    蛋糕不完全是苦的,尾韵带着些许甘甜,就像苦茶回甘。

    还剩下最後一口,我把蛋糕插起来,深吸一口气。

    「让jiejie喂你吃吧。」

    话音刚落,我就鸡皮疙瘩爬满身,流浪者促狭的目光更是让我後悔莫及。

    「嗯?你还挺乐在其中嘛。」

    我的脸颊烧红,「算了、算了,我自己吃。」

    我刚把蛋糕放进嘴巴,流浪者就扳过我的下巴吻上,强势地把那块蛋糕分食殆尽。舌尖上满是苦茶味和他的清甜味。一吻结束,他的拇指划过唇瓣,舔去奶油,眸里流转着动情欲色。

    「我还想吃点别的。」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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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已经没了,要不我再请客房服务送点吃的……」

    「不用,你尝起来比那些食物味道好多了。」

    流浪者把我压在床上,一手摸索着解开衣服,一手扣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身体被迫弓起,少年低下头沿路从乳尖、小腹吻到大腿内侧,我夹紧双腿,却反倒让他吻得更深。

    他挺进我体内时,窗外正好升起一朵灿烂烟火,压过了结合的抽插水声。

    「jiejie……」

    流浪者在我耳边低哼,像小兽一样呜咽喘息,我耳朵全麻了,他却还在我耳边继续调侃,「嗯……里面、还缩紧了……我就知道,你挺喜欢白散这样叫的,是不是?」

    「谁叫还不是都一样……」

    流浪者从身後环着我的腰,他握住我骨盆两侧往下摁,与他紧紧结合在一起,性器顶端抵着宫口,阴蒂在他的根部摩擦肿胀,不断抽插,触电般的酸麻感从小腹一路来到双腿,几乎要抽筋。

    「停、停一下……不行……那边说了、别撞……啊!」

    「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你说停下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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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求他也没用,我索性放空大脑,任由他磨着敏感点,在临界点边缘徘徊。我过生日时,他把我当成礼物拆吃入腹;他过生日时,我还是被吃乾抹净的一方,太不公平……

    「什麽不公平?」

    「你今天还没送我礼物。」

    「送过了啊,月莲跟帕蒂莎兰,你不是看完信,才放心带着我过来吗?拆信时还紧张兮兮的……呵。」他吻着我的脖颈,声音带着沉沦於情欲中的欢愉,还有一丝亟欲释放的压抑,「但我在这里什麽都没有,你要的话,就只有这具身体了。」

    献身啊……

    老套但是很受用。

    我便收缩窄道绞紧他的分身,忽闻身後少年轻嘶,修长指尖顺着我的腰腹曲线往下摸索,惩罚似地朝湿润的阴蒂一按,受了刺激的yindao加快了吸吮勃发性器的节奏,渐渐有液体从结合处满溢出来,拍打成水沫,溅湿了床单。

    虚假之天外的感受自然更加直接,我喘得话语支离破碎,腿根处被他撞得发麻红肿,虚软地侧躺在床上,又被他挽起腿窝从身後cao干。数不清去了几次,高潮一波波荡漾开来,一股热流在我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接着尽挑我喜欢的姿势做。

    身心都被他填满,满到像是有什麽要碎掉溢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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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到深处,我忍不住用那两个字喊他,甜腻高亢,他浑身一颤,把我抱起来走到阳台窗前压在玻璃上,从身後深深没入,一次比一次撞得还要用力。我两只手被他握住往後扯,贴着冰冷玻璃,前冷後烫的反差感受使我头皮发麻。

    我恍惚想起来,他那时在摩天轮上说过晚点再跟我算帐。

    彷佛只有透过这样的举动,才能宣泄他的情感。

    只是这种算帐方式,我好像也不算太吃亏。

    恍惚间,他抵着我的蝴蝶骨,肌肤上传来点点湿意。

    「怎、怎麽了?」

    少年没答腔,我听见哽咽声,我反倒像是欺负他的那方。

    「停一下、等等、你怎麽了……啊!」

    他不等我说完,又细密轻浅地撞了起来,搅动花xue发出水声,液体顺着双腿流下。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扣住我的腹部深深顶入,在我体内射出白浊,几分钟过去,他终於缓下来,才抱着我坐进阳台边的藤编吊椅。适应了他在我体内的充实感,被这样插着除了偶尔高潮来临会发抖失神外,其余时刻就像延续着更深刻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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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欢这样零距离的温存。

    少年抱起我的腰抬起来,让性器滑出花xue,一手轻压我的小腹,排出残留体内的浅白稠液,用毛巾擦去。

    这种酸麻感感觉熟悉又陌生。

    上回音乐会结束後,我们在饭店他也是这般帮我清理身体。在提瓦特可不是这样--他总爱将jingye堵在体内再继续抽插几回。

    我想说其实不用这麽麻烦,有个东西叫做保险套,挺方便的。况且他的存在这麽特殊,没这麽容易有孩子……

    至於他刚刚是不是哭了……看他眼眶周围的眼影更加红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我刚刚喊的那二字吧。

    「你是真这麽认为?还是喊着好玩的?」

    流浪者的怀抱和按摩很舒服,我有一瞬间没听清他在问什麽。

    「啊?」

    「算了,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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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於把思绪捡回来,思考他问题背後的涵义。

    「我们去过浅濑神社、你在我手腕上刺下浪客座,还有你喊我亲爱的,我以为这些就足以当作证明了。还有,寒流来那天,你自己明明也趁我不清醒喊过更亲昵的。」

    他按摩的动作一滞,我看他耳尖红了起来。

    「你以为我那时什麽都没听见吗?」

    我也曾经追求永恒不变,但最後无果,只换来一句「顺心而为」。

    但心给了出去哪还有办法顺心?到头来顺的又是谁的心?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把心拿回来了,却已经支离破碎,把破碎的心黏好後便束之高阁,因为遍布裂痕,丑得不敢拿出来见人。

    然後我看到了神意。

    脑中回响人偶疯狂又悲凉的笑声,他做了许多我不敢做的事。就像月亮一样,有了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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