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6)尚昙R(调酒给他喝/连续/失c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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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尚昙R(调酒给他喝/连续/失c吹) (第3/3页)

当时的规定,一样禁止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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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翻阅笔记本,浏览着五花八门的饮料,笑了一声,「怎麽突然心血来潮?想对我下毒不成?」

    「我要是想下毒,才不会喊你过来,亲自当面调饮料呢。」

    「我知道,你那时在蒙德酒馆给不少人摇过饮料,驻点蒙德的愚人众士兵带回讯息,说旅行者在蒙德酒馆调饮料,就连他们也变装光顾了几次,你现在才想起要用这手艺讨好我?」

    「你平常只喝苦茶,本来就用不着调酒壶嘛。有些茶饮这样一摇,反而会破坏原本的风味。」

    流浪者轻敲桌面,思考要给我出怎样的难题,「那就以__做主题吧,用你为我赋予的名字,调一杯饮料吧。」

    「……你倒是很会给我出难题。」

    深夜调酒师开始张罗材料,我以沉玉谷的碧水青茗为基底,试了数种配方,不是太甜就是过於单调,倒掉不少杯,终於敲定答案,摇动调酒壶,小心翼翼倒出一杯奶白碧绿的渐层饮品,海盐奶泡云朵般漂浮在茶饮上方,色泽温润,像是流淌的风之歌。

    我将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他审视外观,凑近轻嗅,「这颗粒是种籽?」

    「我洒了一点蒲公英籽,增加口感,可以直接喝,也可以搅拌均匀後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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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细细品尝,唇上沾到了奶泡,我用指尖擦掉然後舔拭。他直勾勾地望着我,捏住下巴吻住我。海盐和绿茗的香气在舌尖回旋,比起自己试喝,与他一起分享这杯茶,还多了丝清苦气息。

    这算什麽评价?

    从接吻回过神後,我手上多了小包礼物,象牙白包装纸系上水蓝缎带,包得像颗小水滴一样。抽掉缎带,是一颗弯月形状的立体巧克力,还洒了金粉。看这作工,应该是出自他的手。

    我眼皮一跳,胸腔发烫,心跳急速。

    「白色情人节回礼?可……可我没送你巧克力啊。」

    长出猫耳猫尾那次,是我自己吃了巧克力再喂他吃,借花献佛……也算吗?又或者,他把这杯以他为名的饮料,当作是赠礼?

    「我是提瓦特人,不过你那边的节日,我对投桃报李的游戏没兴趣,我高兴送就送,才不管今天什麽日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把它吃了。」

    一个月前我故意没送他巧克力,这样一来,一个月後即使没有收到回礼,也是很正常的事。收到也好没收到也罢,其实都无所谓,不会有擅自期待、自作多情的问题。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不要这麽患得患失,但最近流浪者的表现,使我这段时间的沉淀似乎又白费了。

    即使不是节日,也可以收到礼物。他简单的几句话,就化解了我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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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不客气地独占了这勾银月。

    巧克力在舌尖上化开,带有杏仁颗粒,口感层次很丰富。

    情至深处,我们自然而然滚到床上。

    双腿被他打开压下,露出脆弱的花心,灼热深深填满体内的空虚,我被他cao得发懵,眼角眨着泪水、身体沁着薄汗,紧紧攀附於他,承受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

    从顶峰跌落後,流浪者覆住我的手,嵌入指缝,握住他刚射过的硬挺taonong,在我耳边哑声说,我不在的那四天,他偶尔会像这样想着我自己来。

    想、想什麽?

    他这番自白让我耳尖发烫--少年欲求不满地握住床单,用自渎宣泄思念的画面太过犯规了。

    「原来你也会……想要我?」

    「这是什麽愚问?你以为我是苦行僧?如果不想要,怎麽可能会强迫自己做这麽多次,我可没有那种强迫自己的嗜好。」

    「啊……嗯唔!别、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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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喘息边摇头,花径一阵阵抽搐夹紧了他,流浪者进出变得困难,每一次抽插都深深与嫩rou摩擦,他又伸手点揉淹没在花液中的小核,带来战栗快感。

    抓到呼吸的空档,我啜泣着问出深埋心底的疑问。

    「跟我做,舒服吗?」

    流浪者撑起身子,身下同时往深处脆弱的敏感点快速密集撞击,「我舒不舒服,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是最清楚吗?嗯?说话啊?」

    「不一样……哈啊、嗯!唔……啊啊!」

    他不断地深撞,汁水溢出飞溅,把我推上高潮,双腿和宫口发麻不已,余韵蔓延至体内四肢百骸,我张口呼吸,被他攫住了唇舌肆意掠夺。

    「哪里不一样?这就是你总说想要上我的原因?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这种多余的事情。」

    内心思绪被看穿,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起对坐,双手被拉起环住他的颈肩。夜晚房里幽暗,他的眸光和神纹闪烁发亮,是唯一的光。

    他持续不停在体内抽送,我被迫强制高潮了三四次,身体达到临界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下意识迎合他的动作。

    流浪者嗓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我知道,你无非是想看我像你现在一样,做到无法自拔的程度。但你的身体和精神跟得上吗?要不,先从别晕过去开始做起,如何?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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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这声清甜带着恶意的笑问直击,我的心窝一阵发麻,「晕过去也不是我想--啊……呜嗯!」

    流浪者扣住臀部,轻轻一拍,痛觉带动快感,我失控地娇喘出声,花径剧烈痉挛,大量液体倾泻而出,结合处越发润滑,随着抽插不断发出噗啾声,是潮吹或是失禁,如今已无区别,每个感官都被他支配了。

    双腿被狠狠打开,他加速抽送,透明潮液被拍打成沫,又在他刻意刺激阴蒂时流出更多。不、真的不行了,我开口求饶,他却变本加厉地次次顶到深处,几乎要将窄口挤开。

    只要我接近失神,他就会轻拍臀部让我清醒,羞耻和欢愉双管齐下,我感觉自己比以往撑得要久一点。

    我看到他的眸光逐渐涣散,嘴里黏糊喊着我的名字,紧紧扣住腰後死命地挺胯狠撞,深入浅出,终於在一声破碎呜咽中射在我体内。

    「嗯、嗯呃!啊……!」

    少年抱着我温存一会儿,直到我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他拨开我汗湿的发丝。

    「倒是你,得到之後就不会珍惜了。三番两头将我撇下,你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我却只能在你心血来潮时喝上一杯调茶?」

    睡意侵袭着我,回答也近乎直白的心里话,「那是因为……我从你身上得到了足够的安心感,我知道你一直都会在这,才会放心离开这麽久。」

    再也不必担心得到後会失去,因为灵魂里已经写上了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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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了半拍才理解他话中的含意,原来我今天调的那杯饮料,让他介意自己没参与到我的过去。

    从1.1就认识,却到3.3才正式介入了彼此的生命。他说得确实没错,这期间我在提瓦特经历的一切,他都参与不到了。

    活动不会复刻,这有什麽办法呢?

    我多少能理解流浪者这种情绪,撑起身子,捧住他的脸颊,汗水滑入掌心,我轻声开导,「阿散,人一旦开始计较起过去,那会没完没了的。眼睛既然长在前面,我们就要往前看才对。」

    没有什麽要是来得早一点就好了,所有的缘分都是讲究一个恰如其分。如果不是那个时间点与他相遇,差一分一秒,也许都不会产生交集,纠缠至今。

    他撇了撇嘴,「这个道理我明白,不用你多说。」

    「下个活动要去蒙德开间小店,我们一起去吧。」

    「非我不可?」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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