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双性生子渣攻贱受(重排版)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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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道,摘下了老花镜,合起腿上的书籍,说了第一句开场白。

    然後,他也不理会裴文歌究竟能否听懂,就把那天之後事大概说了。

    那一天,宋北朝急得快把头发扯光了,他无数次催眠自己说没关系,最後还是怕出大事,拉着其他几个室友回宿舍了。

    他们在房间里找到了裴文歌,容沛不见了,裴文歌就昏在床边,样子惨不忍睹。杨洋的反应是要报警和叫救护车,宋北朝制止了他,这种事如果报警处理,容沛麻烦就大了,先不说性虐和殴打,就是他和裴文歌的名声也全完了。

    他们几个商量了,就通过自家的父母联系上了容老爷的秘书。没过半小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到了宿舍楼下,两个黑衣人接走了裴文歌,直接就把他送到这儿来。

    “至於容沛嘛,那小子现在跑国外去了。”容老爷平静地说道,眼角斜睨着裴文歌,在等待他的反应。

    裴文歌听了,他流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好似不知道容沛是谁,容老爷摇了摇头,伸出凝刻满了岁月痕迹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缓声说:“文歌呀,你别怨,别跟你自己过不去,爷爷替你教训他了。”

    就在事发的第二天。他那时拄着拐杖,站在了容家的大厅,手底下的人翻遍整座城市,把容沛从酒吧里逮了回来。那小子就是匹野性难驯的狼,冲着他还敢舞牙弄爪的,不断挣扎叫骂,和逮住他的保镖打了一场。

    容沛不愧是武师们精心栽培出来的人,尽管他的脸蛋和身体都漂亮得跟富贵人家的玩物一般,但他的每寸肌理和每根脉络都潜藏着巨大的力量,足以撼动任何敌人。

    他最终还是被十个人打趴下了,狠狠地被揍了一顿。

    容老爷在打斗结束後,无视儿媳妇哀伤的啜泣,也无视儿子焦急烦躁的低叫,他踱步来到孙子面前,几个人仍压在容沛身上,他也仍在挣动着四肢,扬起脖子,瞪着他的爷爷。他灰头土脸的,很狼狈,鼻子下还淌着鼻血。

    偏偏,他还是不认输。

    容老爷的拐杖指在了容沛沾了灰尘的脸颊上,居高临下,冷笑一声,“我们容家几代人,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曾打过自己的爱人,哪怕只是一巴掌。”他说,语调有种不可挑战的威严,“今天就出了你这麽个畜生。”

    容沛往旁边吐了一口掺血的唾沫,像是受了陷阱的猛兽,狂怒难平,吼着说:“什麽爱人呀?他不过是个给我cao烂的婊子罢了,连条狗都不如,我打他又怎麽了!!你那麽喜欢他,你就自己搞他啊,你让他怀孕,你让他给你生啊!!你给我干什麽!!”

    於是,他又依照着刚才的那番经历,又被重新修理了一顿。到了第二天,容战就在未经告知的情况下,把容沛送去了机场,去了国外。

    裴文歌一脸的愣怔,他举起左手,碰了碰戴在耳上的助听器,似乎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半晌,他的上身微微向前倾,试着更靠近容老爷,以倾听他的话语,“他走了?哪个他呢?那,那……还会回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语气里藏着恐惧,并且有那麽一点点的希冀。

    他还是想容沛回来的,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爱着容沛。容老爷很清楚的知道,他有些说不清楚的滋味,又在裴文歌头发上摸了几下,好生劝道:“文歌呀,我们算了吧,我尽力把他拉在你身边,你也努力去对他好,可是容沛他不爱你,不爱就是不爱。”他有生以来首次认输了,手心搭在了裴文歌的腹部,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难得也多了抹伤感,“以後你再和容家没关系了,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爷爷,但是我恳求你,请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就算让他姓裴……”

    容沛走了,容爷爷也认输了。我怀孕了,可我却和容家再也没关系了。为什麽会这样的呢?为什麽和我想象差了那麽多?我期待的幸福呢?它在哪儿?裴文歌惊慌失措地想着,他捏紧的两只手都放在膝盖上,整个人都绷得很紧,紧得随时都会断掉。

    “是不是……是不是我怀孕了,他才走的?”他很吃力地问,一个字一个字,同时哀戚地瞅着容老爷,想要获得肯定:“如果,如果,我没有孩子,他会回来吗?……会吗?会吗?”

    容老爷见他的样子不寻常,心头往下一沈,忙握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得吓人,扯开了嗓子大喊:“进来,把医生给我找来!!”

    ……

    又是另一场不能被他记住的混乱。

    裴文歌好疲惫,他又被人折腾了,颠来复去,如同一尾煎板上的鱼。他再度躺回了自己的病房,裹着那条白色的被子,继续卷成一个蚕蛹。他的手背又被吊上点滴了,药液进入了他的血管,让他昏昏欲睡。

    容爷爷和他的交谈,被他在昏暗浮沈时遗忘了,不过他在睡梦中,听见容老爷语重心长,同他说:“文歌,把容沛忘了,放过你自己。他不爱你,你也放过他吧……哎,爷爷错了啊,都是爷爷不好……”

    连容家的家主这样睿智的人,也说容沛不爱他,那样怕是真的不爱了吧。裴文歌忖思着,他的双手按在心口处,紧握成拳,很辛苦地从肺腑深处透出一道气,带着厌倦。

    如此又是几多的时日,他浑然不觉,日出日落,全是时锺里的滴答声,再无其他。他就是一具漂荡在时间长河里的尸体,仰面躺在河水里,形色凄惨,麻木且迟钝的,每天就是望着各种各样的人事变成了纸片,纷飞着,一张张从他眼前掠过去。

    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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