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_07 争吵 互T69 终于吃到老爷的 sB被吸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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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争吵 互T69 终于吃到老爷的 sB被吸肿 (第3/3页)

里……”

    上官雁感到后xue的rou壁裹得更紧了,前面女xue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他笑问:“是憋坏了吗?”

    “嗯……老爷,我要……”

    “也是,你也需要正常的发泄——”不然会影响性器的发育,他拔出手指,捏了下南弦的屁股,“——坐我脸上,我帮你舔高潮。”

    “老爷……”南弦目瞪口呆,羞耻到了极点,如果坐在老爷脸上的话……

    上官雁见他迟疑了,淡定地说:“不要就算了。”

    “要、我要……”南弦硬着头皮张开腿,蹲在了上官雁的脸上。

    两个xue口能清晰地感到上官雁呼出的气息,高挺的鼻尖还碰到了他的rou缝,胯间瞬间被一股热烘烘的湿气笼罩着。

    上官雁托举着臀部,说:“再坐低点。”

    南弦的腰下沉,突然整个女xue被含进了嘴里,腰一下子软了,彻底坐在了上官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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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雁呼吸沉重,他吮吸了几下肥硕的阴户,随即抬起南弦的屁股,舔着嘴角拉丝的yin水,说:“yinchun变大了。”

    南弦呻吟不断:“唔……老爷……被、被少爷扯多了……交合时他喜欢拉扯着这两片玩很久……”

    上官雁轻笑一声,伸出舌头拨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他用舌尖拨动着,欣赏着rou唇挂在xue口摇曳晃荡的sao样,挑逗一番后,xue口的黏液拉着丝滴落,上官雁一个仰头,用舌头堵住了流着sao水的逼眼。

    “啊!啊……老爷!好舒服!啊……逼被老爷吸得好舒服……”

    舌头在yindao里搅动,仿佛要把里面的sao水吸干,上官雁狠狠嘬了两下后,拍了拍南弦的屁股:“自己动,用下面蹭我的舌头,怎么舒服怎么来。”

    南弦双手撑在上官雁的胸口,呻吟着扭动屁股,两片黏腻的yinchun在上官雁伸出的舌头上来回摩擦着,摩到阴蒂时,上官雁会用力吸住它,对着这颗sao豆子又咬又啃,手指再插入逼xue里抽插抠弄,持续数分钟的刺激后,他才松口,阴蒂得以逃离舌头的攻击,张开的yinchun和xue口再次得到舌头的爱抚。

    舌头就这么反复挑逗着女xue,舔到阴蒂就吸住,刺激够了再松口,往后舔yinchun和逼口……南弦的水快流干了,虽然舒服得浑身酥软,但还是没有高潮。

    上官雁见状抱住了他的屁股,三根手指插入女xue,舌头舔上了后xue,南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急喘着:“啊!啊!老爷!爽、太爽了!啊!屁眼要高潮了!啊!”

    果然,雌xue比原有的女xue更敏感,也更适合受孕,上官雁不顾南弦的喊叫,手嘴并用,对着两个rouxue又抠又舔。

    “啊!老爷……要吃老爷的roubang!啊……”南弦的嘴巴也特别空虚,他趴到上官雁身上,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掏出了一根半勃的阳具,他盯着阳具愣住了,“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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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根和上官明完全不同的roubang,可以说完全是一根rou刃,即使半勃,粗度和长度都在他之上,青筋虬结,怒涨的guitou多了几分狰狞,光看着就有种莫名的恐惧,如果真放进去,也许会被干成一滩烂泥…

    “不喜欢的话不用舔,”上官雁想起南弦和上官明为了koujiao而发生的争吵,“用手也可以。”

    南弦吞咽了下口水,犹豫地握住了根部,有了上官明做对比,上官雁的roubang简直硬得像铁,他急促地撸动了数下,紧接着撅起唇亲吻了下紫红色的大guitou,这下,他立刻被roubang的气味勾住了,张开嘴整根含了进去。

    明明没有做过koujiao,却吞吐得异常熟练,南弦这才知道自己不是排斥同类的男根,而是他挑人,只想吃老爷的。

    上官雁难得被挑起了情欲,他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南弦,含紧了……”

    “嗯,老爷……别停,舔我逼……”

    上官雁本来想帮南弦舔高潮后就收手了,没想到南弦还有如此主动的一面,不知不知觉,两人玩起了69,他吮吸、舔弄着南弦的两个雌xue,而南弦卖力地用嘴taonong着他的roubang。

    “啊!喷了!要喷了!sao逼要被老爷的舌头cao喷了!啊!”

    上官雁箍紧南弦的腰肢,用嘴堵住了潮喷的逼眼,清甜的爱液直接喷进了他嘴里,颈部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咕咚咕咚地喝下一股股喷射出来的sao水。

    据说,套人的yin水不但能滋养男根,喝下去还能滋阴壮阳,经历过春潮期的男人都喝过不少yin水,不过上官雁在春潮期只是例行公事,他只是把男根放在套人的体内,除此之外,他连对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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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啊!!别吸了…没有了……啊!老爷……逼被吸肿了……”

    上官雁舔了舔唇,手指抠弄着屁眼,刺激女xue分泌更多的sao水,南弦的水虽然带着一股sao味,但同时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类似荷尔蒙一般的气息,令人上头。

    上官雁使劲吸了几下,再把yinchun包进嘴里,这逼rou吃起来软烂又嫩滑,难怪上官明总是忍不住动歪脑筋。

    “啊!老爷!舔屁眼吧!sao逼不行了……啊……”

    上官雁挺胯:“别说话,继续吃。”

    “唔……唔!好大……更粗了……以后,每天都想吃老爷的roubang……”

    “南弦!”

    在激烈的koujiao中,上官雁射进了他嘴里,目前来看,只有嘴能内射,女xue排斥jingye,而屁眼正向雌xue转化,外来的任何干扰都会影响进程。

    南弦终于吃到了他渴望已久的roubang,虽然彼此都高潮了,但他还是钻进被窝里,继续含着上官雁的roubang,“老爷,我想含着睡……”

    上官雁诧异地掀开被子:“这又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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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南弦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自己想的……”

    “不行,含着怎么睡?”上官雁把他拉起来,“回你房间睡。”

    南弦为难道:“我能抱着老爷睡一晚吗?”

    “为什么?”

    南弦瞪大眼睛:“因为我喜欢老爷啊!”

    上官雁愣住了,日常被各种实验围绕的他,研究的造人和情爱是两码事,他眉头微皱,思索了数秒说道:“所以你在上官明那儿总是拉着一张脸,在我这儿却是另一种风情?”

    “差、差不多。”

    上官雁淡淡地说:“收到——你还是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南弦不情愿地离开了,他猜不透上官雁到底在想什么,“收到”是什么意思?接受还是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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