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总攻)_☆、~七夕定~走错房间的男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七夕定~走错房间的男人 (第1/1页)

    骆云琛摇摇晃晃地在紧闭的房门前停下,那些狐朋狗友打着婚礼前最后一个单身派对的名义灌了他不少酒,即使早就喝了过敏药,也扛不住酒精上头的眩晕后遗症。

    他掏出房卡,对着走廊昏黄的灯光辨别出房门上鎏金的“666”数字,驾轻就熟地刷上门把手旁的感应器,“滴滴”的机械音重复叫嚣着,偏偏房门就像是焊牢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强打精神又刷了一遍房卡,这一次不等机械音响起,房门忽地被人从内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凉爽的冷气,激得满面红光的骆云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开门的“季亦然”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默。

    骆云琛只当他是嗅到了自己这满身酒味不大习惯,毕竟他一直都是滴酒不沾,何曾喝到像今天这样失态。

    他不由分说一把揽住男人的肩膀,身体大半重量都压了过去,全然没有察觉到对方变得僵硬起来的身体,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耍着赖,“我没喝多少,就是太高兴了……嗝……”

    房门没有了支撑,自动在他身后合上,走廊里漏进来的光也被黑暗顷刻间蚕食殆尽。

    骆云琛大半个身体挂在“季亦然”身上,两个人宛如连体婴磕磕绊绊的总算在黑暗里摸索着走到了床。

    骆云琛沉甸甸的身体往柔软的床上一躺,手勾着另一只手的主人也一并横躺到了大床上。

    他惬意的眯着眼睛,嘴唇落在男人细腻的颈侧,火热的舌尖刚刚攀上那片嫩滑的肌肤,就被对方突然抬起的手背挡住。

    骆云琛嬉笑着抓住那只微凉的手掌,一根一根手指摸过去,“让老公亲亲……又不会吃了你……”

    他跟季亦然也不是没有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只是季亦然生性腼腆,受不住床上这些花活,往往骆云琛还没怎么撩拨,那具修长迷人的身体就已经在他怀里颤抖连连的缴械投降。

    他察觉到手的主人没有进一步动作,身体愈发贴得更近,屈起的膝盖不怀好意地顶开对方并拢的双腿,察觉到那隆起的一团烫得惊人的热度,嘴唇更是得寸进尺的含上那软软的耳垂,“然然也想要了是不是?呵呵……把腿掰开……让老公摸一下湿了没有?”

    骆云琛含着那冰冰凉的耳垂又吸又咬,手掌也没个轻重的捏住那团软rou隔着内裤上下揉搓,男人从牙缝里漏出几声快要哭出来的喘息,“呃……不……我……”很快便被他干燥发烫的嘴唇所堵住。

    他吻得很深,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连带着酒气都渡到身下人的嘴里,随即翻身覆上去便握住从拉链里释放出来的那根rou刃往对方胯上撞,隔着男人湿了一片的内裤并拢了两根硬挺的yinjing互相磨蹭。

    “然然宝贝儿……今天好烫……放松一点……”

    “唔嗯……不……”

    骆云琛只当“季亦然”害羞,偶尔欲迎还拒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手掌揉搓着二人发胀的性器快要擦出火花,不到百下就察觉到身下人骤然震颤的窄腰,还有掌心蔓延开来的一片湿意。

    他低低的笑,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揣着那滩浊液便往怀中人唇边递,“真有那么舒服吗?弄脏了老公的手,要舔干净哦。”

    骆云琛醉意朦胧的只想作弄一下“季亦然”,并没有打算真让对方舔干净,他只是过过嘴瘾,“不想舔的话,换下面来……”

    他戏谑的声音尚未落下,便觉得有什么温软的东西湿漉漉的蹭过了自己的掌心,吧哒吧哒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犹如尚未断奶的小猫惹人怜爱的鼻息。

    软绵绵的,暖暖痒痒的触觉,从掌心蔓延到整个手臂,酥到人的骨子里。

    骆云琛飘飘忽忽的任由发沉的身体陷进席梦思里,他索性闭上困倦的双眼,搂住身旁这具汗津津的身体,“然然,宝贝儿……下面也帮帮我……”

    舔舐在掌心的舌头停了下来,短暂的静默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路向下,骆云琛惬意的眯起双眼享受着爱人用柔嫩的掌心替自己打手枪。

    直到他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又晕晕乎乎的沉入梦乡,房间里再一次陷入寂静,呆怔在床尾的男人摊开手掌,垂下脸迟疑的嗅了嗅掌心那股淡淡的腥气。

    他表情复杂的看向骆云琛大大咧咧躺在床上的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哥”,很快便如梦初醒的从床上跌跌撞撞地爬起。

    寂静的黑暗,还有鼓噪到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骆行舟哆嗦着手,试了好几次才把挂在腿上的内裤拉回它原本的位置,大腿内侧一片粘腻,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骆云琛的体液。

    他宛如惊弓之鸟的拼命往上拽着内裤,手心残留的jingye挨蹭得到处都是,他越弄越糟糕,终于还是停下了这场一个人惶惶不安的默剧。

    骆行舟缺氧的大脑还未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抽离出来,明明可以停下来的,但是在骆云琛吻上来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哥哥的嘴唇是这么烫这么软……

    他情不自禁地沉沦在被这股澎湃汹涌的热度所拥抱的美好里,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美好”。

    被拥抱住的身体无法自抑地激动颤抖,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个雨夜,骆云琛也是这样抱着瑟瑟发抖的自己,映着窗外狰狞可怖的电闪雷鸣。

    骆行舟摊开的手掌缓缓合拢,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羡慕还是嫉妒季亦然,又或是许睿。

    他永远只能站在远远的角落,宛如一个寄生的幽灵,垂下头窥探着他们亲密的倒影。

    阴暗,畸形,扭曲。

    哪怕将这无法言说的疯狂情绪全部诉诸于笔端,也无法控制心底那股永无止境的欲望奔涌决堤的未来。

    骆行舟喉结动了动,他沉默不语的凝望着床上陷入昏睡的人影,久到快要变成一具雕塑,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赤裸着足走到床尾,在黑暗里伏下兴奋到发颤的身体,犹如一条谨慎敏感的蛇吐着信子,缓缓爬上了床。

    他颤抖着汗湿的手掌,握住了男人沉甸甸的yinjing,然后俯下脸,不再犹豫的张开了嘴。

    骆云琛睡得很沉,也许是梦到了哪个热情似火的前任,只觉胯间那物被人含得滋滋作响,喉咙里也不由自主发出慵懒的呻吟,还一个劲挺着腰送得更深。

    骆行舟呛得几近窒息,口水不受控制的从撑开的嘴角滑过脖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口腔中四散,他吮吸着快要顶到喉咙里的rou刃,腮帮子一鼓一瘪的模仿着rou腔收缩的节奏替骆云琛koujiao。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远比笔下那些欲望横流的妖魔鬼怪更加可悲可恨,不然怎么解释他此时此景的样子,像一个yin乱sao浪的荡妇臣服在自己兄长的胯下摇尾乞怜。

    他从未比此刻更加认清自己的欲望,直面自己的欲望。

    哪怕只有须臾的满足,也已经足够。

    骆行舟甘之如饴的咽下嘴里腥热的液体,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被自己含得湿漉漉的性器,又把脱下的裤子小心翼翼的拉回原位,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地看了骆云琛很久很久。

    他终于还是起身打开床头灯,拨通了楼上999号套房的电话。

    “季先生,不好意思,我哥喝多了走错房间了,可能需要麻烦你下来接一下他。”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