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九章:茶言茶语哥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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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茶言茶语哥哥 (第2/2页)

难地开口,道:“小白很好。”

    “小白不懂是因为小白太乖了。”

    季白按住季礼砚的肩膀,撑起身体,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哥哥教我好不好?”他看着季礼砚,眨了眨满是水雾的眼睛。

    季礼砚昏沉得要命,无心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只道:“先睡觉,以后……哥哥慢慢告诉你。”

    季白不依,纠缠道:“哥今天就告诉我好不好?我现在就想知道。”

    季礼砚滚了滚喉结,艰涩开口,道:“我之前发过视频给你。”

    “可你之前发给我的视频全是男的和女的,那些我都不喜欢看。”

    “哥,我喜欢男的。”季白双手撑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礼砚,把他压在怀里。

    “我不喜欢看男女zuoai的视频,我只想知道两个男的是怎么上床。”

    季白道:“哥告诉我好不好?”

    “先睡觉。”季礼砚已经昏沉到没有能力去思考他的亲弟弟是同性恋这件事了。

    季白的声音又委屈了起来,眼睛就像遇到了热气的镜片一样,氤氲着水雾,“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觉得我太差劲了,所以不想教我。”

    “没关系的,不想说就算了,哥哥先睡觉吧,不用管我了。”

    “最多只是被人嫌弃没有常识而已,没事的,他们说的对,这么大人了,我居然连这种事都不知道,真的很蠢啊。”

    “如果我没有那么笨,哥哥一定愿意教我的吧?”

    热意像海浪一样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季礼砚觉得自己就像搁浅了的鱼,口干舌燥,无比想要喝一口水。

    他的脸红得异常,皱眉哑声道:“季白,不许贬低自己。”

    “小白不差劲。”

    季礼砚扳住季白的脸,十分认真道。

    季白抽了抽鼻子,道:“那哥哥告诉我,两个男的是怎么zuoai的,我好想知道。”

    因为药性,季礼砚一瞬间怔愣,他眯了眯眼,思索了许久才道:“两个男的zuoai……就是一个男的把他勃起的生殖器官插进另一个男的后面。”

    闻言,季白扯下蓝色的睡裤,粗长的yinjing弹了出来,因为充血,性器上面青筋暴起,尾端微微上翘,漂亮又狰狞。

    他牵着季礼砚的手,让它覆在自己的性器上,喉结微滚,道:“哥,这算是勃起的生殖器官吗?”

    “嗯。”季礼砚拢了拢指节,别开眼睛。

    “哥为什么不愿意看一眼,是嫌弃我的东西太难看了吗?”季白凑到季礼砚的耳边,委屈巴巴的。

    季礼砚轻咳了一声,喉咙沙哑,道:“不是。”

    “小白的……很大很漂亮。”

    季白嘟囔道:“哥哥肯定是骗人的,你都不肯摸一下,还说什么漂亮。”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季礼砚,浓密的眼睫洇湿了一大片,道:“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突然好难受。”

    “它为什么突然肿起来呀,我好害怕哦。”

    “哥可以摸一摸它吗?我感觉好难受。”

    “哥帮帮我好不好?”

    “求你了,哥哥。”

    他的yinjing勃起了,还说那里很难受。

    他为我动了情,要帮他解决吗?

    这是清醒的时候,季礼砚想都不会想的事情,因为他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但此时,鬼使神差之下,不太清醒的他微滚喉结,抬手握住了季白的性器,慢慢地帮他律动起来。

    yinjing太大了,宽大的手掌也握不住全部。颀长的手指搭在性器上,缓缓地上下挪动,前端有不少清液渗出,流到白净的指节上,弄脏了它们。

    季白勾唇笑了,像是没见过世面的纯情雏儿,低声称赞道:“哥,你好厉害哦。”

    其实季礼砚连自己都很少做这种事,手法极其生疏,撸得也不怎么舒服,但季白还是很开心,虽然纯情是装的,但称赞是真的。

    “哥哥一摸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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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好厉害哦。”

    让哥哥帮忙了几分钟,季白按住季礼砚腰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轻声道:“哥,你也勃起了耶。”

    他凑到季礼砚耳边,低声蛊惑道:“哥,你都看了我的了,让我也看看你的好不好?”

    季礼砚眼睛有点失神,摇头道:“不好。”

    迷迷糊糊的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好,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哥好小气哦,占我的便宜。”

    “哥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就看一眼嘛。”

    季礼砚没说话。

    从来没开过荤的性器是淡粉色的,青筋凸起,勃发得又粗又长,狰狞吓人,不安分地被他握在手中,像是被笼子囚禁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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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礼砚舔了舔干燥的唇,有些不明白。

    他怎么这么长,好像比上次还要大了一些?

    那些暧昧的片段被点点星火燎了起来,在心底深处死灰复燃。

    季礼砚想起,他们曾在狭小的浴室里腿交,他跪在潮湿的地板上,季白掐住他的腰,把性器插在他的腿间,然后不断抽动,射了出来。

    而现在,季白正坐在他身上,那狰狞的性器正握在他的手里。

    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不可以,这是luanlun。

    但昏昏沉沉之中,心底的欲望不断地被药效放大,稍稍一想就如疯长的野草,蔓延得不可收拾。

    季白附在他耳边,道:“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嘛?”

    沉默了许久,季礼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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