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细嗅蔷薇_春蚕(广辩,录影,失lay,被路人听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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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蚕(广辩,录影,失lay,被路人听到) (第1/3页)

    我老板是一个颇有辨识度的服装设计师,刘辩是她的模特。即使老板说刘辩是她的缪斯,但她总是对刘辩若即若离,也许是忙,也许是像她这样心思广阔的人,视野没可能只局限在刘辩一个人身上。

    我觉得我老板很迟钝。她不知道她的才能所带来的光环,将刘辩映衬得多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你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就能发现,老板的眼神总是清明的,而刘辩的目光总是追随着他的身影,灼热且偏执。

    包括她俩在床上的时候。

    你去她们房间里床头柜第三层拉开就能看到一卷卷卡带,那些都是zuoai录影。每一份录影里她们玩的项目可能不太一样,但刘辩的表现大体是一样的:还没进入正题时,刘辩躺在老板下面等待挨cao的时候,会一直盯着她,就像是在端着显微镜观察些什么。当逐渐进入状态的时候,刘辩会开始失控,他会张开嘴,吐着舌头,眉脚下垂,双眸要不失神,要不就像讨好主人的狗一样从下往上俯视着老板,露出下半圈眼白。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印象很深刻——我被深深地恶心到了。他丑陋的,渴求的,卑劣的,扭曲的面庞,让我无比唾弃他。

    他从不掩饰自己在性资本上异于常人的用处。他甚至引以为豪,曾在我们员工面前回顾他当年怎样捅破与老板的那层窗户纸,描述他如何借机约老板去喝酒,老板酒量特别差劲,他随着音乐贴着她扭了几下,就把人拐到床上去了。老板是个双性恋,所以刘辩过于娇媚的脸能吸引住老板,同时他肌rou匀称的身体也能供对方玩乐。对于忙于创作和交际的老板来说,他只能拙劣地招摇自己的身体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大胸敞出来天天在她面前摇晃。他在外从来不穿内衬,热爱单穿西装外套。偶尔会穿镂空黑纱内衣,戴挂着铃铛的乳夹,缠着老板干他,于是老板会戴上工具把他撞得前后摇晃媚叫连连。我看着屏幕里的刘辩射精之后还继续流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的,叫声中逐渐染上羞耻与痛苦,我鄙夷这种卑微的奉承与讨好,又有些隐秘的忮忌。

    不得否认,他很爱老板,愿意为我老板做任何事,而老板也对他处处照护。即使如此,大家都心知肚明,他配不上老板,我们公司的所有人也都看不起他。他懒散又任性,不务正业,经常撒娇要老板陪他出去玩,铺张浪费,但老板就偏吃这一套,总是宠着他,对此公司上下都很看不惯他,同时为老板感到不值,觉得老板简直在做慈善。

    说实话,我觉着,如果当年老板遇上的是我——不是说我本人,是说类似我这样背景的人——我会是更好的伴侣,我可以更好地融入这个公司,更好地和老板身边人相处。毕竟我从纽大斯特恩商学院毕业,精算和计算与数据科学双方向。而刘辩,读书不行,大学辍学,在原生家庭里又不受待见,现在有的东西全来自于靠父母的关系和钱在别的地方做了些有回报的投资。他能和老板在一起不过是占了双方父母是世交、两家是同集团股东的关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近水楼台,之后更是死缠烂打。

    他的任性妄为终会有代价。这一点终于在三个月前得到应验。

    老板在成年后没有在集团主公司就职,而是独立出来在海外创业,虽然不大,但也算经营得井井有条。半年前刘辩父母说国内资金链稍微出了些问题,临时需要流水周转,从她流动资产里借走了一千万。对方是给自己第一桶金的家族亲友和长辈,这个要求当然不能推辞。当时她已嗅到败絮其中,风雨欲来,但大厦崩塌得比她想象中要更快,仅仅过去了几个月,刘家集团直接宣布破产。

    在她焦头烂额之际,刘辩走了。以失踪的方式。

    她知道他肯定要回去解决他家里的事。但是他没有告诉她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在破产消息放出的深夜情绪崩溃让她哄了他一夜,第二天他便人间蒸发,只留一张潦草纸条说他走了,别找他。

    她打了一整天的电话,甚至还报了警,为此她几乎错过了公关的最佳时机。第二天一大早,她磕了晕车药,让助理开车去他们两人常去的地方,车上发邮件安排公司事务,下车跑着四处问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色长卷发的亚洲男性。第三天晚上,她组酒局拉拢看形势不对想要撤股的几个董事,酒量差却一杯又一杯地灌,最后在街边呕吐,又不得不边擦眼泪边在手机上查阅有无紧急工作邮件。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过了三个月,刘辩突然出现在公司大堂里,依然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却又比以往更容光焕发。他回国看破产重组,整合了还可利用的资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核心项目负责人。

    老板把他拽进办公室,透着隔音玻璃墙,两人似乎在激烈地争执什么。很快,我收到来自老板的短信,让我订一个短租,当天入住。她想找个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公司的地方,给双方都留点空间和体面。

    我很清楚刘辩肯定会发疯似了地去找老板,我会是他第一个拉下脸问她去向的人,即使他千万个不愿意。老板表示非常不好意思,让我被她的私事影响了,我盯着她垂眸道歉时蝶翼般的密长睫毛,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只问她如果刘辩打电话来问她在哪要不要告诉对方。

    于是当刘辩打来电话,我告诉他老板的短租地址,但严肃警告他,这次老板很伤心,让他收拾好自己的态度,做好心理准备,求得原谅不是那么简单的。

    话音刚落,手机那端就传来一阵低沉怪异的笑声。接着,他先是说我算什么东西居然敢非议他和老板之间的事,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口不择言,说早就知道我图谋不轨,一直想找机会撬走老板。

    我感到不屑。我一直兢兢业业,完美又本分地做完所有的工作,还由于经常核心团队聚会变加班,我的公寓都快成为公司的编外办公场所之一。至于为什么不在他和老板的家里聚餐开会,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特别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生活空间,不能接受除了老板以外任何人触碰他的任何东西。别说公司的人了,老板的所有朋友都不能请到家里喝酒。至于具体的原因,记得有一次,我和老板去她家搬一个重物,一开门,满地的酒瓶,房间里还发出阵阵突兀的笑声和语无伦次的呢喃。我一时尴尬不知如何反应,老板就抢先道歉,说她明明已经打过招呼了,让我看到这些东西真是对不起。

    这些我不用说,刘辩一清二楚,他向我发泄的这一大通话只是为了泄愤,估计这会儿又刚喝了些什么。他一贯目中无人,有时甚至有些刻薄,只会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娇气妩媚的姿态。

    第二天下午,我准备出门去倒个垃圾,在监控屏里看到门口边缩成一团的身影,披着一头黑润的波浪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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