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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系冷淡的父子【】 (第2/3页)
/br> 陆觉猛地回神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走出去,独留下他一个人。 是嫌弃他了吗? 一有这个想法,他就不自控的开始焦虑夹杂着即将要被抛弃的害怕,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嗡嗡作响,直到医生询问他时才勉强回神。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性欲突然增加。” 陆觉摇头,他没有性欲甚至连晨勃都很少,如实回答道:“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所以真的不能做手术吗?” “两性畸形很少见,更别说像你这样两套器官都发育的十分完全,还是以抑制为主比较稳妥,说不定哪天激素稳定就可以手术了。” 医生说的还算理想,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 他也等不到那一天,父亲讨厌自己了他该怎么办?谁该死的能把这个病治好?! 这样期许父亲还能回心转意。 虽然心情已经变得狂躁但他还是压制住自己,看着医生给自己开的抑制雌激素的药,他深吸了一口气。 画面一转,卫生间里,陆觉看着手里的药瓶不断翻转摩挲,最后打开镜子将药放了进去而一旁早就堆满了同样的药瓶,可见他吃了多久。 第一次,他第一次决定不吃药,躺在床上的他焦虑的睡不着,辗转反侧个不停,他想找父亲跟他解释,可却在怎样开口时噎住。 怎么解释?变不成正常人是事实这无可反驳,不管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陆觉第一次窝在床上掉眼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末晚上,他没有一点过生日的快乐,在他的预想里这时应该做完手术自此不再是怪物,但没有。 他郁闷,所以躲开了人群,独自走在庄园的迷宫,夜晚的星星比以往都亮可惜却没人注意,走出迷宫后,心情依旧郁闷。 纯白色的西装还因为迷宫沾了些水珠,变得有些深深浅浅,带着不想与客人再见的想法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竟然没有遇见一位仆人,这很不正常。 在看见有女人扶着意识不清醒的父亲时,他瞬间明白那里不正常了,这女人他认识,是娱乐圈里的新人,最近风评不怎么好,但长相没的说。 可这都不是下药的理由,他走上前表情阴沉,一张和陆漠七分相似的脸吓的新人说话都支支吾吾了起来。 她明显做贼心虚,可却又厚着脸皮说是陆总让她来的,“是陆总让我上来的,他喝多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遇见陆觉,毕竟他可是这个聚会的寿星,更何况为了支开那些仆人她可废了不少功夫。 陆觉并不相信她的话,直接动手推开新人,准备自己搀扶着陆漠去房间,肩上的重量压的他一歪可很快又重新站稳。 父亲讨厌耍手段,毕竟他就是父亲被耍后的产物。 他看着这个女人,眼神冷漠像是透过她看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母亲,真够恶心的。 新人被看的腿脚发软,直到人走远了才找回力气,在找回力气后她立马逃似的离开了陆家大宅。 回到房间,陆觉先将父亲扶上床,见对方依旧沉睡着,他有些担心。 “父亲?父亲?”轻唤了几声依旧不见回应,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即被那烫人的热度吓到。 来不及多想,他必须立马让体温降下来。 可刚转身就被温度烫的吓人的父亲抱住,随即就被粗暴的抵上了墙。 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比呼吸更热的是这人的体温,陆觉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大手死死捂住嘴。 他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身后人已经被药性折磨的意识不清,欲望和愤怒让他没有一点柔情,他知道这是着了道但竟然敢怎么做那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他不知道,自己压着的人是他的儿子,混沌的识海只剩欺凌。 “贱货、我不想听你的声音最好连呼吸都不要有,你不是想要我的鸡吧吗?我成全你。” 说着狠狠捏了下陆觉的翘臀,痛的他闷啊一声。 “唔,我不是…” 陆觉唔唔的叫唤想要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卑鄙的新人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嘴边收紧的五指。 “唔…!” 他扬起长颈,拼命摇头,感受到腰间的热度,那是父亲的…不… 抵在腰间的硬物像是刑具般,让他逃避连连,可压缩的空间却又让他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与之相贴。 “贱货。”陆漠昏沉着意识,一手捂着对方的嘴压制在墙上,一手解开了拉链。 不!不能这样。 听见身后拉链清脆的声音,他预感不妙,拼命挣扎。 可惜挣扎没用,一根火热的紫黑巨rou从父亲的胯间解放了出来,而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还是敌不过身后的父亲。 害怕夹杂着羞耻,他唔唔个不停可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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