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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觉得自己是陆庭颂的玩物,被标记后终有一天会沦陷,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宋嘉言觉得自己没出息,随随便便就被人俘获了,好在他们已经结了婚,他也不用放下身段充当追求者,只要回应陆庭颂的喜欢就好了,不然前脚说着讨厌,后脚却当起了舔狗,那多没面子啊。 宋嘉言一旦对某个人有好感,就注定做不了矜持的人,他的情感是外露的,并且源源不断,还有自来熟的毛病,他伸出了手臂,给陆庭颂看自己昨天晚上在野外摔伤的地方,蔫蔫地撒娇:“当然疼了,昨天晚上我又饿又累,荒郊野岭也没有灯,到处黑漆漆的,有个山坡特别高,我一不注意就摔下去了,滚了好多圈,腰都疼死了。” “撞到腰了?”陆庭颂皱起眉,倾身掰过他的肩背,看一眼他的后腰,果然有一片严重的青紫,白嫩的臀上好像也有。沉出一口气,陆庭颂把他的被子拉开,查看了浑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淤痕,于是周身环绕着一股浅淡的戾气,开始给他涂药。 宋嘉言看到他突然剑眉微蹩,似乎是不高兴,看不得他受苦的模样,心脏如同被羽毛轻挠,痒痒的,又很温暖,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忍着药水的刺痛默默看着他冷肃着脸给自己上药。 涂完药,穿上衣服,挪到床的右边,拍拍左边空出来的位置,等陆庭颂躺下来,宋嘉言主动钻进了他怀里,想起陆庭颂两天一夜都没睡,贴心地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试图抚平他的情绪,小声问:“干嘛一直冷着脸啊,你是在心疼我吗?” 小雏菊淡淡的香味缠绕在被子里,陆庭颂罕见地沉默。 “你说话啊,”宋嘉言敏感,从刚才起就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快,也不知道在不快什么,他低低催了一声,“陆叔叔,你生气了吗?别生气,我有点害怕。” 宋嘉言受伤不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些青紫触目惊心,始终无法从陆庭颂脑海里挥去,他叹了口气,顺了顺宋嘉言的后脑勺,开口时声音温柔沉厚:“只有你这么一个老婆,都受伤了,能不心疼吗?” 宋嘉言弯起眼睛,戳了戳他的胸肌,软绵绵说:“谢谢你的心疼,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陆庭颂缓缓笑了,捉住他的指尖说:“嘉言,你今天真是乖过头了,不对劲。” 宋嘉言指尖微蜷:“怎么不对劲,我这是知恩图报。” 陆庭颂问:“哦?怎么报,以身相许?” 宋嘉言嘴唇微抿,略有点害臊:“……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一点也不正经。” 陆庭颂将他的指尖送到唇边,吻了一下:“是你让我不要当正人君子的,忘了?” 宋嘉言脸热,斗嘴斗不过他,咬咬唇,抽出手指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到他怀里,闷声转移话题:“陆叔叔,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天寒地冻,没有一个人来救我,连月亮和星星都没有,我饿得只能吃雪,不然连路都走不动。” 陆庭颂眼眸晦暗,拍拍他的脊背,提了提他的后腰,拨开他后颈的头发,露出腺体柔嫩的皮肤,低头张开犬齿刺了进去,注入迷迭香信息素,末了说:“乖,你受苦了。” 宋嘉言微微刺痛,喘了两口气,浑身上下立即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裹满,他心里委屈,又想哭,勉强才忍住,脑袋蹭到陆庭颂颈窝里,在静谧的氛围里缓冲了一会儿,等待安全感蔓延全身,轻声喃喃说:“那个时候,我饿得不行,就突然有点想你。” 陆庭颂拇指按压着他腺体,好让血丝不再溢出来,问:“为什么?” 宋嘉言身体发软,信息素也乱飘:“唔,想你煮的小馄饨,好香。” 陆庭颂就笑说:“速冻食品,没营养,不建议多吃。” “......”宋嘉言睁开眼,觉得他不解风情,重点是没营养吗,重点是那句想你!忍不住拍了一把陆庭颂的胸肌,触感良好,宋嘉言拉住他的浴袍领子想遮起来,发现这人肩膀太宽,浴袍太小,只能勉强遮到两点的位置,于是作罢,欲盖弥彰又将手心覆了上去,低声说:“那你回去做新鲜的给我吃吧。” “好。”陆庭颂纵容应声。 “我还想吃蛋糕,薯片,还有快乐水。”宋嘉言记起家中客厅里那些没被他光顾过的零食,跟小孩一样,仰脸和他讨要,间接同他示好,“你回去给我买,好不好?” 陆庭颂之前给他列的零食清单里没有这三个字,静默两秒,问:“什么是快乐水?奶茶?” 宋嘉言嘴角掀起来,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不是,是可乐,一喝就快乐。” 陆庭颂获得了不管用的新知识,思虑半晌说:“碳酸饮料喝多了容易引起肥胖,我给你榨果汁吧,果汁也很快乐。” 宋嘉言立即摇头说:“不,果汁没有可乐快乐。” 暖气可能坏了,房间里不够暖,陆庭颂拉住被子严严实实盖住了两人的身躯,哄他说:“听话,你在吃药,任何刺激性的食物都不适合你,等好了再说。” 宋嘉言想到自己那多灾多难的膝盖,只好放弃了,闷声哼哼:“我现在一点都不快乐。” 奔波了二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陆庭颂已经有些疲倦了,再加上宋嘉言的信息素起到了抚慰作用,便生了困意,他低头碰了碰宋嘉言的唇,声音低哑:“好了,我安慰你,快睡觉吧。” 宋嘉言唇上一热,望进近在咫尺的蓝眼眸中,心跳加速了颤动,他重新把脸埋到陆庭颂肩窝处,磨磨蹭蹭和alpha贴得更紧了一点,悄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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