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〇一室无一人》卷二 密室其下,祭典其上_第四辩:局中迷局论中论(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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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辩:局中迷局论中论(6) (第1/2页)

    「…………」

    夏千夏正在因为周坤的原因迟疑啊。

    「…,……咕。」

    我注视着夏千夏的面庞,看她眼睛里那两摊神秘迷离的金sE,不知怎麽的,忽然感觉有那麽一点儿生气。

    如果只说起因,不,只说表象……不不,总而言之就是抛开细节只看脉络主g的话,这不就是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吗?

    没来头的反对,没来头地和夏千夏对着乾,没来头地割裂学生会的立场,没来头地扭头就走,然後——

    这一次换成了周坤,千夏居然这麽地……?

    别说吵起来了,哪怕是隔了一天的事後,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佐证来支持周坤的举动的现在,夏千夏也依然这麽审慎地揣摩着周坤的意图……

    这次到底有什麽特别的?

    周坤显然不b我更有道理,还是说他的威胁b我更有力,还是说他作为「周坤」这个人b「司思仪」重要?

    「是、是呢……」

    虽然完全Ga0不懂怎麽会这样,不过该附和的还是附和两句吧。

    「又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儿有问题呢?和上次还真是像呢。」

    「是啊,和上次还真是像呢……要不是上次弄出那麽大的逆转,我这次也不会这麽谨慎地对待这种不讲道理的东西就是了,可真是多亏你的‘福’啦。」

    「诶…?」

    不知道是因为听了刚才夏千夏的哪一段话里的哪几个词,我忽地感觉有一阵电流从心尖传进脑髓,五感Si掉似的断片了半秒。

    「诶、诶……诶……?」

    「嗯,怎麽了?」

    夏千夏玩着波浪卷的纯红sE的鬓发,歪着脑袋看向我,瞳孔里透出的金光看起来既迷离又神秘。

    「没怎麽!」

    我赶忙摆手。

    「稍微走了会儿神而已,没什麽!不过……千夏你是说,因为‘那个’原因,所以这一次才会选择这样对待周坤的异见吗?」

    「唔嗯……差不多啦,所以说怎麽了?」

    「都说了没怎麽啦!」

    我赶紧更加用力地摆手。

    「总、总之,让我们把话说回来……」

    刚才被电击似的感觉还残留在脑海里。

    我可是真从没指望夏千夏会在任何方面对我抱有如此高的评价,被吓得不轻,脑袋一时间有点晕乎乎的。

    既然如此,就姑且——再试试别辜负千夏的期待吧。

    我深x1一口气,一边平复着心绪一边整顿思路,眯起了眼睛。

    「如果非要说周坤还可能真的发现什麽问题的话,我觉得……果然还是应该顺着他的说法,从动机考虑才对。」

    「「动机??」」

    会室里的尉迟语嫣和千夏一齐传来了惊异的声音。

    尉迟语嫣首先期待地出声。

    「莫非!?司思仪还是想清楚了,果然该说禾雨庭既然作为nV孩子就不会拐弯抹角,直接把樊新知手撕掉才对吧!」

    「呃……」

    已经从毁容变成手撕掉整个人了吗。

    我忽然开始觉得,我作为学生会里身处弱势的男X,改天应该申请一份人身意外险。

    「所以说,也不能说暴力报复对方就一定是百分之一百呀,语嫣。」

    夏千夏接腔反驳道。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段关於动机的论述,也不管是关於哪个嫌疑人的动机的论述,它们的内容都不够根本,没法从根基撼动案件的可能X吧?441,你到底觉得你能发现什麽呢?」

    「是这样没错。」

    我尴尬地笑了笑。

    「如果抓住特定的某个有名字的人来考虑,确实只能得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我也没说我一定能发现什麽,只是试试换个角度嘛。」

    「那到底是什麽角度呢?」夏千夏攥住头发,好奇地歪了歪头。

    「我们从确认嫌疑人已经是‘某个人’的阶段跳回来,回到我们刚刚假设确实有一个嫌疑人做出了这一系列破坏的时候,看看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嫌疑人的动机怎麽样?」

    「哦……??」

    夏千夏拉长声音,手里的发丝紧紧地捻了起来。

    「cH0U象的嫌疑人吗?好像确实有考虑的必要,只能说是还没来得及想到这里就拿到具T名单的缘故吧……现在回来想想也行呢!」

    「唔……千夏大人,‘cH0U象的嫌疑人’是什麽意思……」

    「就是虽然不知道嫌疑人是谁,但是先假设TA是X,然後试试分析aX2 bX c=0,而不是直接看X等於谁的意思。」

    「哦嗯!原来如此,就是《嫌〇人X的献身》这种情节吗?」

    「那麽441,你觉得走这个方向的话,打算先从哪里切入呢?」

    夏千夏简短地朝尉迟语嫣解释了一下之後,没管她恍然大悟似的自语,直接转向我提出了问题。

    话说这种误会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它了……

    「我试着按顺序一点儿一点儿来提,由小到大——」

    我m0忖着指节,醖酿了一会儿,再次开腔。

    「b方说房间中央的残骸的一些细节,为什麽要留下那张油画?」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千夏眨了眨眼睛,「画架可以当做栏杆,在机关中充当把钥匙甩出去的——」

    「——但是那只是画架的作用,和油画没关系。」

    我果断地打断了夏千夏。

    「耗费工时那麽大的油画,作为报复破坏它可是事半功倍,总不能说它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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