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虹波_但现在好像超出了我的预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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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好像超出了我的预期 (第1/2页)

    “回来了?”

    贺明汀笑了笑,转而向身后的人介绍道:“这是我弟弟,贺明渚。”

    “这是我的朋友宁芜,你叫小宁姐就好。”

    “也是同校的学妹。”女人接着话眨了眨眼睛,漾出一个得体的笑,“你好啊。”

    她显然对现在这个局面有了一定的把握,如她所愿,也打了一个教科书式的照面。

    “听你哥说今年读高一了是不是?刚刚军训完吗?累不累呀?”

    “还行。”贺明渚含糊其辞,回答甚至没有带正式的称呼。

    宁芜的声音非常温柔,语调也是不疾不徐的,叫人有种亲近的欲望。贺明渚却无端联想到了英语听力录音的那个女声,不反感,但令他莫名地感到烦躁。

    倘若是别人就罢了,偏偏是哥哥的朋友。

    偏偏是哥哥带回来的人。

    可惜贺明汀不是二郎神,没有透视眼,他也不可能表现出莫名其妙的排斥。只能心情复杂地钉在原地,最后被哥哥拍了拍肩膀催促道:“换身衣服,我们去吃火锅。”

    眼看着少年进了里屋,宁芜才面对在身侧坐下的贺明汀笑道:“现在的小孩都长得好高。”

    “我的弟弟meimei们也有好几个在岚高读……”

    火锅店的位置离家不远,贺明渚甚至还对这个方位有几分熟悉,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不正是当年自己和哥哥在岚市落地后,吃的第一顿火锅吗?

    连锅底也是同样的鸳鸯锅。

    场景也别无二致。两个大人相谈甚欢,从交流工作再到回顾过往的大学校园生活,几乎无话不说。提及校区附近的那家旋转小火锅,贺明汀可有话头:“这么多年它一直火爆会不会是因为蘸料齐全?之前我经常和朋友去,有点儿小贵,还没有我喜欢的腐竹。”

    哥哥口中的那个“朋友”应该是程树,贺明渚推测。

    宁芜对贺明汀爱吃腐竹这件事并没有多惊讶。难道她已经得知了他们原来都是南方人吗?他胡思乱想着,只埋头吃着东西,也不抬头看另外两个人。

    贺明渚莫名有种家底在不知不觉间被抖露干净了的气愤。

    因为是三个人同桌,贺明汀分别给一旁的弟弟和对面的宁芜亲手调了蘸料,而作为交换宁芜也笑盈盈地递来自己调的,谁知在半路碰上了障碍——

    两只白瓷酱碟在贺明汀面前相碰,发出了清脆声响。

    宁芜缩回手,贺明渚就像猫咖里仗着一身水滑光亮的皮毛跻身“头牌”、神气地昂首阔步的猫一样,将自己的那碟往贺明汀跟前推得更近了些,却怎么也不肯抬头再看他。贺明汀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抬筷给他夹了一个丸子,又被弟弟不动声色地拨到了一边。

    这是又闹脾气了?贺明汀无奈地勾勾唇角却未作声,殊不知自己堪称纵容般的举措被对面的女人尽收眼底。

    一顿饭将近尾声,贺明汀却不知道如何向弟弟开口,建议他先回家:因为自己事先应了宁芜的约,今晚陪她去听一场音乐会。

    似乎是不愿他左右为难,贺明渚心有灵犀般主动告辞了,说想要回家先洗澡。

    三个小时后,贺明汀打开家门时却发现屋内一片漆黑。他以为弟弟睡着了,换上拖鞋,凭着印象摸黑往自己房间走,然而从黑暗中探出一只手,将他堵在了门口。

    “明渚?”贺明汀想要伸手摸过道的开关,双手却被牢牢地钉在墙上,“为什么不开灯?”

    “刚刚在洗澡。”

    怪不得一身水汽。

    贺明汀想催他早睡了,然而仍旧动弹不得。湿润的气息黏上来,勾得他鼻子痒痒。

    温热的鼻息萦绕上来,少年埋下头,像一只视察领地的犬科动物在哥哥的颈窝处嗅着,最后被贺明汀不轻不重地揪了揪头发以示警告,反而如同被默许般蹭鼻子上脸地抱住他。

    少年的动作亲密而自然,贺明汀倒不习惯地别过脸去,甚至在脸被缓缓贴近时惊得一凝神,双手推拒着不说,口中还喃喃道:“只是去音乐会而已……你又以为我去喝酒了?”

    “检查通过。”

    “……”贺明汀无语,“好了,通过了那就去睡觉。”

    他又想去开灯,对方却先一步伸长手臂触碰到了开关。啪嗒一声倏地亮堂起来,灯光下少年委屈的神情一清二楚。

    但在贺明汀的视角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分明数年前重逢时还是瘦瘦小小的,现在却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曾经细瘦的胳膊腿儿也有了肌rou,贺明汀有些不可思议地捏了捏他结实的肱二头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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