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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身死道消 (第1/2页)
薛颐准备得甚是齐全,他为自己和薛戎各换上了一套喜服,形制皆是男子所穿的大袖深衣。 唯一的区别,便是薛戎的脸上覆了一块大红绸布,是薛颐珍而重之地为他披上的。 柳隽真负手立于一旁,看薛颐小孩子过家家似地扶着薛戎拜过了天地,而后坐到床上,用秤杆挑开了薛戎的盖头。 摇曳的烛火下,薛戎那张平淡的脸逐渐露了出来,他仍是神情木然,毫无反应地任人摆弄。 这便是薛颐要迎娶的新娘了,他左看看右看看,来回打量了好一阵,实在满意得很,于是粲然一笑,捧出一对相连的玉杯:“师尊,该饮合卺酒了。” 薛颐将两人摆成交臂的姿势,自己先饮尽了杯中的酒,轮到薛戎时,由于他意识模糊,怎么也无法将酒液吞下。薛颐索性自己含了一口酒,抬起薛戎的下巴,渡到了他口中。 半炷香之后,帐中响起了布帛摩挲声,接着是一声喑哑的低吟。 柳隽真一把掀开了帐幔,里头隐约飘出一点惑人的甜味,床上的两人已经衣衫半褪,他愠怒道:“薛颐,你究竟想做什么?” 薛颐正俯首于薛戎的胸前,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乳首,兴致正浓时被打断,他极其不耐烦地反问:“大好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舔了一口薛戎鼓囊囊的乳rou,又道:“师叔若是想要一起来,我也不介意,若是不想要嘛……那便在一边看着吧。” 他果真不再理会站在床边的柳隽真,专心狎弄起自己的师尊来。 薛戎身上的朱红喜服已经被剥到了肘部,在艳丽颜色的映衬下,那一具结实丰润的身体越发诱人。 薛颐在他后xue开拓一阵,并起三指探入其中,薛戎周身渗出一层薄汗,双眼半睁半阖,在薛颐触到他体内某一处时,他腰背的线条陡然绷紧,重重喘息了一声:“哈啊……唔……” 薛戎行尸走rou似地过了好些天,许久不曾有如此鲜活的反应,薛颐用手指轻轻抚过他脸颊,有些入迷地瞧着他情动的模样:“师尊,是不是舒服得紧?” 须臾,薛颐握住热胀的性器,挺腰撞进薛戎臀rou间。 薛戎的身体敏感地弹动一下,又被薛颐按住了两边胯骨,由着硬物在体内抽插抵磨,宣泄无尽的欲念。 望着眼前的香艳一幕,房中另一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最终也解落腰带,弯腰坐到了床上。 见到柳隽真的反应,薛颐哂笑道:“师叔,师尊的前头还无人疼爱,饥渴空虚得很呢。” 他一面说,一面架起薛戎双腿,指尖滑到会阴处的rou缝上,在rou蒂上轻点了一下,接着撑开了雌xue,露出里头鲜嫩嫣红的媚rou。受到指头的撩拨,内壁甚至湿淋淋地颤缩了一下,收得更紧了。 柳隽真撩起薛戎颊边一缕汗湿的发丝,定定瞧着对方目光昏茫、却又受尽情欲煎熬的模样。 他十分清楚,以薛戎从前的性子,绝不允许自己露出势孤力弱的一面。可他如今失了修为、又被喂了侵蚀神智的药,已经沦落至一无所有的境地,连肚子都被cao大了,还要在男人身下承欢。 这般身不由己、予取予求的姿态,简直比秦楼楚馆中的娼妓还要可怜,却又能激起人欺辱凌虐的欲望。 他小心避开薛戎的腹部,将rou茎抵上滑腻的入口,甫一贴近,xue缝便吻咬住rou冠,谄媚地收缩迎合。 柳隽真被吸得后腰一麻,握住薛戎腰侧,用力挺身而入。 最初,柳隽真设下计谋,强行与薛戎交欢,原本是想将他作为替代,用来慰藉自己对秦沐微的思念。 可渐渐地,他已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渴望秦沐微,抑或只是将其作为虚无缥缈的借口,纵容自己一再侵占薛戎的身体。 薛颐坐在薛戎背后,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柳隽真则在另一侧,面对面地进入薛戎。 柳隽真的脸庞与薛戎挨得极近,两人热息交融,柳隽真便微微侧首,先浅尝辄止地贴上薛戎的唇瓣,再缓慢撬开他的唇齿,与之舌尖交缠。 薛颐见了,很是不满,变本加厉地大力顶弄,将薛戎撞得颠簸不止,身下床铺也被摇撼得吱嘎作响。 柳隽真放开那湿红的嘴唇,微微吐气,问道:“师兄,你的身子战栗得厉害,可还受得住么?” 薛戎自然没有余力回答他,他被困在薛颐与柳隽真之间,两个销魂之处都被彻底占有、填满,即使他处于混沌之中,依旧生出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恐惧。 他不自觉地躲避挣扎,可无论如何抗拒,那两根rou杵依旧严丝合缝地抵在他体内。他的腰身辗转腾挪时,带动了交合处,搅得汁液横流,反倒像他在主动taonong体内的硬物。 不久,薛戎的胸脯也叫他们一人占去了一边,两人争相品尝着甘美的乳汁,喉中吞咽声不断。 在这间临时布置出的洞房中,情事已经全然失了节制,鸳鸯纹饰的被褥被踢落到床下,上面还沾了一点精水,皱成一团糟。 不多时,外头淅淅沥沥响起了雨声,雨很快越下越大,竟有了倒山倾海之势。 狂风掀起怒涛,整座江心岛陷于风雨飘摇之中,若不是岛上的楼阁足够坚固,几乎要覆灭在巨浪下。 江上风吹浪打之际,屋内的热意也稍退。薛颐扶起薛戎,擦掉了射在他足弓上的浊液,重新为他披上喜服,散乱的头发也梳理整齐。 柳隽真将薛戎抱到了布好的移魂阵之上,斜睨了薛颐一眼。 薛颐向前跨了一步,闭上双眼,打出几道手诀,将周身最精纯的灵力逼至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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